他的聲音雖淡,但在前面TIF的歌迷都聽見了,於是便有人大聲叫好起來,還有人大聲起鬨道:“不錯,這條瘋狗竟然跑到東風廣場來對我們敬愛的偶像小T亂吠,怎麼警察竟然不管的啊,國家發錢給你們保護一方安寧,你們就是這樣工作的嗎?太也讓人寒心了吧?”
那些警察聽到臉色都十分難看,他們今天的確都知道澹臺亦雄要來向小荑求愛之事,以他們想來,以澹臺家的家世,只不過是一個娛樂圈小明星的小荑一定會高興的答應,那場面也一定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場面,哪裡會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他們也不敢得罪澹臺亦雄,加上澹臺亦雄先前說了那些話,也讓他們下了臺,雖然誰也知道他做得不對,卻沒有人敢吱一聲。
“小子,你是什麼人,竟敢辱罵本公子,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澹臺亦雄雖然在昆城橫行霸道,卻也不敢當真在幾千歌迷的注視之下做出動手打人或是抓人走的事來,只是求愛不成,他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讓人把小荑等人攔下的,想不到卻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的跑出來辱罵他,他簡直是氣岔了。
“你是人嗎?”姓賦晨仍然是那一副淡淡的樣子,回頭看向歌迷們,微笑道:“兄弟姐妹們,你們說他是人嗎?”
“不是,那是一條狗,一條到處亂吠的瘋狗!”極爲難得地,聽到的歌迷竟然異口同聲的大聲喊了起來。
“童隊長,你們警察是怎麼辦事的,還不把這個擾亂社會秩序的不法份子抓起來。”澹臺亦雄氣得想要衝上去把姓賦晨撕成碎片,終於還是忍住了,陡然回頭對一個站在那裡不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的大個子警察喊道。
“上去兩人,把這故意擾亂的少年抓回局裡。”聽到澹臺亦雄的話,姓童的大個警察知道自己不能假裝不見了,只好硬著頭皮叫了兩個警察上前。
“他是我們的貼身保鏢,你們憑什麼抓他?”小艾走到姓賦晨的身邊,看著那些警察怒道。
“這……”那兩個上前的警察一聽懵了,回頭望向姓童的警察頭目,等待他的指示。
“澹臺公子,你看這……”童隊長頗是爲難地道。
澹臺亦雄冷笑道:“這小子辱罵本公子,對本公子進行人身攻擊,難道這樣還不能抓嗎?如果童隊長不敢抓,那就交給本公子處理行了,你們就當看不見。”
“這個……這個……”童隊長看了姓賦晨一眼,又看了澹臺亦雄一眼,一咬牙道:“把這少年先抓起來,其他的事回局裡再說。”
“你們誰敢抓他!”小艾憤怒了,跨前一步擋在姓賦晨的面前,夕曦也站了過來,冰冷的目光迸射而出,似是隨時都能把人給殺死。
“小晨,小心些,這傢伙也是修煉界的,而且勢力很大,在這裡我竟然不能調動當地的軍方過來相助,我們的人又都撤走了。”夕曦挨近小聲的道。
“別怕,你們一會護著小荑她們先走,我來墊後,我看誰敢攔我,一會我說動手你就讓他們把這小狗的保鏢都打趴下,然後撤退。”姓賦晨淡笑道,只不過他的眼裡閃過了一道凌厲的光芒。
“拿下,誰敢攔阻就告他襲警。”澹臺亦雄指著姓賦晨幫童隊長下了命令。
隨著他的這一聲沉喝,那兩名警察便上前要抓姓賦晨,姓賦晨倏地踢出兩腳,那兩人連影子都沒有看到,便撲跌在地,各自抓著一條小腿痛哼起來。
“動手——”
姓賦晨淡淡的說了這兩個字,一直防著那六名保鏢的TIF的保鏢立即同時出手,那六名保鏢未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敢動手,反應過來的時候,已被他們打趴下。
不過這些人可不是簡單的保鏢,而都是澹臺亦雄從家裡帶出來的,一趴下便即飛快的蹦了起來,六人與TIF的十二名保鏢打了起來,以一對二,TIF的那些保鏢竟然還處在了下風。
不過趁著這片刻功夫,夕曦三女和其他的保鏢立即護著小荑和小艾兩女退到了工作人員那邊。娛樂公司也有自己的保安,原先也一直在準備著隨時撲上來,一看到她們脫困,便涌了上來,將她們護在了裡面。
“你敢拒捕!”童隊長眼一亮,瞅著姓賦晨,回頭大聲道:“來啊,把他給我抓起來,拒捕的可以適當使用武力。”
話聲一落,便又有四個警察向姓賦晨撲了過來。
姓賦晨動了。
但他卻不是撲向那四個警察,而是撲向了童隊長,閃電般的,只是一晃,便出現在了童隊長的面前,童隊長驚駭之中只退了半步,便被姓賦晨從後面掐住了咽喉。
“你信不信我一用力,你馬上會去見觀音娘娘,不過不是在西方極樂,是閻王殿,因爲觀音她老人家那天去閻王殿做客,你有幸見到了。”姓賦晨淡笑道。
“放下童隊長,不然我們開槍了!”那四個警察撲了個空,後面卻傳來了姓賦晨的聲音,駭然回頭,均掏出槍來將姓賦晨團團圍住。
“嘿嘿,你們可以開槍,不過,他一樣會死,不信你們試試。”姓賦晨淡淡地道。
“你想怎麼樣?”童隊長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手掐著自己的脖子時,比一把刀架在上面還要讓他感覺到恐懼,他不敢不信姓賦晨的話,而是很相信,他知道,只要姓賦晨輕輕一用力,他的喉結就會粉碎,說話時滿是恐懼:“要知道,你這樣不單是拒捕,而且還犯了劫持警務人員的大罪,他們可以當場把你擊斃。”
“我這是正當防衛。”姓賦晨揪著他向前走去,攔在他前面的警察看著童隊長恐懼的臉色,只得讓開了路,但卻一邊倒退一邊用槍指著他。
姓賦晨突然道:“但是,你們這是公然劫持公衆人物,而且還是以警察的身份幹著犯法的事情,在場數千歌迷都可以作證,童隊長,你認爲你明天還能穿這身警服嗎?”
澹臺亦雄突然說話了:“在昆城,我說了算。”
姓賦晨笑道:“那又怎麼樣?這是炎黃國,昆城在炎黃國裡,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城市,我從來不見一個人象你這麼無知,啊,不僅僅是無知,簡直稱得上白癡,白癡到竟然在公衆場合來幹這樣的事情,想想我就覺得好笑。”
“因爲他本來就是一個瘋子。”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司馬白?”
姓賦晨與澹臺亦雄同時愕然道。
來人果然是司馬白,一身得體的休閒服,頭髮梳理得一點雜亂都沒有,濃濃眉毛,就象是剛剛染出來的黑,帥得掉渣的男人,有時姓賦晨對他都感覺到有點嫉妒,做男人帥到這個程度,太傷別人自尊了吧?。
他帶的人不多,只有兩個,但是一看到他,所有的警察頭上都冒出了冷汗,包括童隊長。
看到他,姓賦晨立即放開了童隊長,看著司馬白微笑道:“司馬兄,我在你的地盤上受人欺負,貌似丟的卻是你的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