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葉放下手中的不鏽鋼飯盒,微笑道:“是啊,這位美女是你的朋友嗎,怎麼不給姐姐介紹介紹?!?
姓賦晨招手讓趙瑤過來,指著她道:“這是趙瑤,我……我的表姐,瑤兒,這個是柳葉葉柳姐姐。”
“表姐?”柳葉葉心道:“哪有叫表姐叫得這麼親熱的,這小子趕明兒是在撒謊。”不過她並不拆穿,很是文雅地跟趙瑤打了招呼,趙瑤仍在是一副淡淡冰冷的表情,柳葉葉也不以爲意。
“姐姐給你熬了一點骨頭粥當夜宵,一會餓了你就自己吃吧,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年輕人聊天?!绷~葉轉過身來對著姓賦晨笑道。
“姐姐難道要去跟男朋友約會?”姓賦晨笑道:“姐姐你穿得這麼漂亮,我想你的男朋友一定一晚上不自然的?!?
“都跟你說了,姐姐還沒交過男朋友呢,看來你是不信了。算啦,說不定我一走出去就能釣上幾個帥哥呢。”柳葉葉嗔惱地偷偷白了他一眼,轉身便走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一走出病房,柳葉葉便低罵道:“這臭小子,虧得本小姐精心打扮了兩個小時,這倒好,他竟然叫了女朋友來陪,浪費本小姐的一番心血。”
其實她先前倒也沒有想過要刻意打扮了來陪姓賦晨聊天的,只是想起白天裡這小子看到自己時吃鱉之樣,便起了捉弄心裡,心想如果自己穿成這樣跟他見面,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只不過白折騰了一晚卻看不到結果,怎讓她不氣。
而此時,在流芳市另一傢俬人醫院的一間病房裡,中田和今井木兩人正恭謹地站在那裡,聆聽著一個面色冰冷的年輕人的訓斥,大氣都不敢喘。
“中田君,你可知道,你這樣做,很容易引起炎黃國政府的注意,如果因此而壞了大事,你承擔得起麼?”年輕人五官如刀削一般的清晰冷俊,眉毛極濃,說話之間,眼中寒光閃爍,予人一種不可仰視之感。
“八谷君,中田錯了,中田不該起色心胡來,甘願領罰。”中田戰戰兢兢地道。
“哼,你的行爲,估計已經引起炎黃國一些組織的關注,從現在起,你需得低調行事。鑑於發生這件事情,我們的重心將會移至炎黃國的京都,在流芳市的所有計劃都將擱置。如果不是你們中田家族對大島民族有功,僅就你這次的行爲,足以受到嚴厲的處罰。”被稱爲八谷君的年輕人冷冷地道。
中田深身一顫,恭聲應道:“是,中田魯莽,多謝八谷君寬容大量?!?
“今天打了你們的那個炎黃國年輕人,是一個身份極爲特殊的人,到目前爲止,我們對他的背景還沒有摸得清楚,在他的周圍,似乎圍繞著幾個神秘的部門,其中很有可能就有炎黃國神秘的天漏和天護這兩個組織。這兩個組織,都是炎黃國核心外圍最強大的組織,一旦讓他們盯上我們,我們的計劃必將極難開展。
“你儘快把流芳市的正常商務處理完吧,鑑於你的暴露,我們將取消在流芳市的一切行動,你的商務活動完了,便直接回島國吧,我們暫時不能再與你聯繫。”年輕人道。
“一切聽從八谷君的安排?!敝刑锕Ь吹貞馈?
年輕人不再說話,轉身走出了病房。
年輕人走後,今井木小心地問中田道:“少爺,我們真的要放過那個小子?”
看來,對於今天被姓賦晨痛毆一頓,他心裡是極恨的。
中田眼中閃過了一絲陰凌,不過想到組織的可怕,馬上便冷靜了下來,無奈地道:“那還能怎麼樣?組織已經在關注他,你該知道,壞了組織大事的後果是怎麼樣的。”
今井木聞言,不禁渾身打了個寒戰,不敢再說話。
“不過,這一次的屈辱,我中田三野終有一日是要討回來的,就讓那小子多活一些時日吧。”中田陰森森地道。
“曦姐,他們的資料傳過來了?!崩钼鋸氖痔犭娔X邊轉過身來對坐在沙發上的夕曦說道。
夕曦走了過去,李怡咪把加密郵件打開,夕曦甚是認真地看了起來。
“從資料來看,中田三野是島國保健品研究中心駐炎黃國理事,同時又是島國亞東&螺旋藻國際集團炎黃國分公司的常任董事,從事的是人類超級營養品、21世紀健康食品研究及生產工作,在炎黃國已有六年時間,這次前信流芳市,主要是協調在流芳市設立其炎黃國分公司流芳市子公司事宜?!毕﹃乜戳艘粫唤了计饋?。
“嗯,從資料上看的確如此,這中田三野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平時爲人很高調,不象有什麼問題。不過,據炎龍組給我們提供的一些信息來看,島國這兩年來在我國活動相對要頻繁得多,不單是與政府部門,與中醫研究部門、保健品研究中心都加大了合作意向和投資。似乎是有所企圖,上面讓我們注意防範島國人對我們保護僱主的侵害,肯定有原因?!崩钼浞治龅?。
“不錯,這中田三野表面上是一個商人,但他承擔著與炎黃國商、政的聯洛介體,以島國人的狼子野心,他不可能與島國的核心組織沒有聯繫。至於是與不是,我想,從這次事件的後續發展就能看得出來。
“以小島國人的小心眼以及這中田三野平時的行事來看,姓賦晨這般對他痛毆,他一定會很快對他進行打擊報復;如果他沒有采取任何的報復行爲,那就說明他心裡有鬼,同時可能也受到了他的上頭的斥責,怕他因此而引起我國政府的注意?!毕﹃赜址治龅馈?
“那我們應該做些什麼?”鳳姐問道。
“不管這中田三野接下來有沒有什麼行動,我們都得密切注意島國的人動靜,保證姓賦晨的安全?!毕﹃孛C然道。
“曦姐,我很是弄不明白,這個姓賦晨究竟與我們組織有什麼關係,爲什麼上頭要我們保護他?”鳳姐頗是不解地問道。
夕曦瞅了她一眼,冷冷地道:“難道你懷疑上頭的決定?”
鳳姐一凜,忙道:“鳳姐不敢?!?
原來,鳳姐真的叫鳳姐,姓鳳名姐,而不是因爲她年紀別人這般稱呼她。
夕曦似乎覺得自己太過於嚴肅,口氣也緩了下來,淡淡地道:“你們都知道,我們中特保鏢組織只不過是天護的一個執行機構,姓賦晨則是天護指定要重點保護的人,上頭指示,不管在任何情況之下,不論花費多大的代價,我們都必須要保護好他的安全。這也是上頭剛剛發下的指令,幹我們這一行的,其實與軍隊沒有什麼區別,上頭要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得幹什麼,嚴格執行,不能有任何的懷疑和遲疑?!?
“曦姐,我們知道了?!崩钼浜网P姐同時應道。
姓賦晨一覺醒來,伸了個懶腰,竟然感覺脊樑骨手術的地方有些隱隱疼痛,他也不大在意,便想爬起來上衛生間解決小問題,可是剛一坐起,卻突然感覺到全身無力,骨裂手術處酸痠麻麻的,且那種痠麻竟然在頃刻之間遍佈全身,他不禁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