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章 交鋒(收藏下吧!)
樂天少將帶著幾個小太監悠哉遊哉的順著後花園的走廊,向內閣走去。
長廳樓是胡玉帝歇息上賞景的地方,但自從不久前後宮裡一宮娥因爲不忍被胡玉帝調戲,跳樓自殺了,皇宮大內,因爲避諱此事,對外秘傳,宮娥想謀殺皇上,腳下失足跌下了長廳樓,話隨這麼說,但每個在皇宮裡稍微有點耳目的官員和太監對此事是心照不宣。
胡玉帝爲了掩人耳目,大臣們苦薦要嚴查此事,但不久長亭樓鬧鬼的事情不脛而走,都說是宮娥的冤魂重又回來報復,在有人就是說道,是那宮娥並沒有死,只是化作冤魂一直附著在長亭樓的樓頂,繚繞著夜夜歌舞,惹的小宮女和一些妃子還有迷信的大臣們,不敢再提起此事了,但究竟事實上是怎樣的,終究沒有查的的清楚。
不幾個月後,皇宮重新安寧下來,前些日子還鬧得沸沸揚揚的宮娥之死,到現在已經沒人提起了,只是長亭樓相比與以前的門庭若市,如今已是鮮有人來了。
胡玉帝也因爲做了虧心事,心裡也著實害怕,再也沒有來過長亭樓。
樂天少是各宮的頭頭,小太監都深知此中隱情,都不曾說破,樂天少便利用這點,在長亭宮開了皇宮大內的第一間賭場,生意居然越來越火爆起來,有些大臣和富商深知皇宮大內開了一處好的賭場,都喬裝打扮的混進宮裡來,想露一露身手,有讀者會問,這皇宮開的賭場有什麼好的金銀珠寶何處沒有,可皇宮畢竟是積聚帝王財富的地方,有些愛好古玩字畫美美玉的愛好家,都不遠千里,前來賭一賭,無非就是想看一眼奇珍異寶的風顏色,更甚者都是抱著運氣,在他們看來自己都是有著無數的金銀,那些古代名人的真跡,瑰寶,是最吸引人,也是最耐人尋味的,可自從賭場開業以來,聲名一陣一陣的遠播,一些無名的小徒也顫顫的想混進大內來,看看皇宮珠寶的風采,可一場場下來,無數的富家豪客,滿懷新奇的來,灰頭土臉的離開,其中緣由,想與樂天少的這個鬼機靈,敲打的精明的算盤是分不開的。
這天,一行人又都來到了,長亭宮,樂天少擺好架勢,哇呀呀的一陣拆散左右道,
“給我讓開,讓開,老子看見這骰子手就癢的受不了,狠不得抓住那個女人的胸脯來狠狠咬上一口。”
衆人都樂呵呵的讓開了,一個富商滿臉的鬍子,肥頭大耳的坐在賭莊前的位子上,也不正眼看樂天少一眼。樂天少瞄了他一眼,心中很是不爽,開口說道,
“今天又是那位不懂事的傢伙,坐了我的位子啊!”
旁邊幾個小太監,面面相覷,都不敢直眼看座位上的那個胖傢伙一眼,三德子右手捂住嘴脣,湊到樂天少的耳邊說道,
“公公,是陰陽人,洛長風!”
“誰?”樂天少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伸長脖子,詢問道,
“哪個洛長風,誰家的洛長風?“
三德子本已害怕的不得了,歪過頭又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的洛長風,道,
“公公,今天咱們該有麻煩了,這傢伙像是來找茬的!”
三德子衝樂天少使使眼色,便退了回去,不再說話。
樂天少嘿嘿一笑,衝著三德子道,
“他是陰陽人?那個吃人肉喝人血的畜生?”三德子一聽樂天少是在咒罵洛長風,也不敢答話,低著頭,悶不吭聲。
洛長風本市武功高強的人士,他們雖說說話聲音細小,但兩人之間的談話,他又豈能一點也察覺不到。
只聽嗡嗡一聲,一柄短刀的刀鞘從他身手飛入半空,像是有外前的蒼蠅尾隨一樣的令人感覺討厭,煞白的劍光擦過眼前,怔怔的照人。
啪一聲,短刀在刀鞘中,動也未動,刀鞘的另一端已經牢牢的插在賭樁上,洛長風道,
“爺爺我走遍江湖,雖說殺人無數,但殺的都是賭錢輸在我骰子下的窮光蛋,只要你有錢,爺爺我從來不亂殺人。”
樂天少心中嘿嘿又是一陣輕笑,想這般也倒好,這人既然喜歡金銀珠寶,我給他便是。
洛長風向四下裡望了一眼,整個長亭宮鴉雀無聲,每一人敢說一句話,一會兒,洛長風的目光落在樂天少一身紫色錦衣袍子的花紋上,道,
“看你這身打扮,你就是他們的頭嘍。”
樂天少看洛長風衝著自己說話,也不答話,盯了他一眼。
洛長風道,
“爺爺我從你還沒出生就喜歡賭錢,從打孃胎裡爬出來就還未曾輸過,說句實話,我也不懂什麼賭術,只是從來沒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贏錢,要這樣的話,我的這把短刀可是第一個的不願意。”話剛說完,短刀鞘絲絲一陣下沉,能清楚的聽見木頭裂開的咔嚓響聲,一會兒足足兩三米長寬的賭桌,從中間猛的裂開,灰塵揚起,骰子,賭注,化爲粉末。
一塊塊木片飛衝而出,砸在一個個小公公的身上,頓時一個個怨聲載道,流血不止。
洛長風依舊盤腿做在椅子上,灰白的頭髮,向後飛起,道,
“聽說你們這長亭賭局,是每賭必贏,我今天就來破破例,看看你們怎麼贏我?”
樂天少心裡很是生氣,從王公貴族,到帝王將相,就算皇帝對待自己也是客客氣氣,好好說話,那裡受的了這般的污衊和挑釁,他剛要上前謾罵,洛長風便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你,那個穿紫袍子的太監,別在那裡嘰裡咕嚕了,看你的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過來陪爺爺我賭一賭。”洛長風故意將太監一詞說的很重。樣子很是不屑。
三德子雖說害怕,還是鼓足勇氣站在前面道,
“休得無禮,這是大內總管樂公公!”
“呵呵?什麼狗屁公公,還不都是一羣閹豬,半男不女的。”
“你在這麼不知好歹,我可要喊錦衣衛來抓你了?”三德子顫巍巍的手指指著洛長風。
“好啊,你讓他們來抓我 啊,在抓我之前,我要先殺了你們,這些閹豬!哈,哈哈哈。”
樂天少狠的咬牙切齒,打斷洛長風的話道,
“我不管你是東風也好,還是西風,我們今天不做生意,你可以回了!”
洛長風,好不容易進次皇宮,怎麼能空手而歸,道,
“回去?笑話,我洛長風怎麼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次大哥讓我來滅了你們這夥不知天高地厚的太監,還特意吩咐我在這皇宮裡挑選幾個美麗的年輕妃子帶回去玩一玩,也算沒白來這一趟,你們趕緊去把門口的那個什麼天下第一賭局的牌子給我摘下來,省的我看見就來氣,給我記住,在我龜陰人面前你們的所有第一都要往後排,聽見了沒有?”
話剛說完,只聽咣噹一聲,一快木板從洛長風的腳下飛濺起來,擊中三德子的胸口,頓時鮮血噴濺,好不嚇人。”
洛長風嗜血如同酒鬼喝酒,一日不喝便心頭癢癢難受,突然見鮮血噴涌而出,有事按耐不住,上前將三德子後懸的身體,攔了下來,腳下呼呼生風,猛踩幾下地面身體如同做了滑板,重又晃過眼前,坐回剛纔的位子,只是出手迅速毒辣,只是剎那的功夫便將三德子拉回到了自己的跟前,嘴脣咬緊三德子血脈膨脹的地方,鮮血沾染牙齒嘴脣,可怖噁心。
樂天少,倒是心中不甚驚奇,如此食人鮮血,此人當真畜生不如。開口問道,
“陰陽人,不虧是陰陽人,陰人就是陰人,陽人也只能做個陽人,不倫不類!”樂天少嘴上說著,心裡也有幾分的害怕,想這人武功著實了得,自己身旁有沒有什麼人可以制的了他,他如果硬來,如何是好!
洛長風將三德子的肉身扔到一邊,三德子身子一陣抽搐,頓時僵直,臉色煞白,死了過去。
洛長風道,
“你這閹豬,死到臨頭,還在說風涼話!”當即踩步上前,座位也未曾離了屁股,左肩在樂天少的肚臍口上一撞,樂天少身體後仰,被洛長風隨風而來般的手指,鎖住咽喉,幹咔難忍。
洛長風嘿嘿道,
“怎麼樣,孫子,要不要爺爺我咬你兩口,你也嚐嚐失血的滋味。”
“嗨,呵呵,呵呵。”樂天少被洛長風的手指捏住了喉嚨,幾近窒息,臉色被憋的淤青,但嘴角依舊淡淡的微笑,很是怪異。
洛長風問道,
“死到臨頭,爲何無故竊笑。”
樂天少反手抓住自己的喉嚨,指著自己幾近說不出來話的舌頭,沙啞著說道,
“我是在爲你笑,呵呵,嗨,我要是死了,我依然是這天下第一的賭聖,而你永遠排在我的後面,更何況,你剛纔還說只殺在賭桌上的窮光蛋,可現如今,你我未曾賭過,而你也未曾贏我,你這般殺了我,你便是這江湖上的背信棄義之士,什麼狗屁狹義,都是放蕩青樓女子胯下的風流韻事了。呵呵,天下人,都會恥笑你的,恥笑陰陽人,是什麼濫殺無辜的狂暴之徒,到時候,看你如何立足。”
洛長風回頭看了看已經死了的三德子,還有倒在地上聲聲怪叫的小太監,道,
“今天,爺爺我殺一個也是殺,殺十個也是殺,說不定殺了你,還就成了殺人滅口。”
洛長風手指微微用力,樂天少只覺自己的眼淚嘩嘩的外流,眼珠子像要跌落出來一樣,他沙啞著聲音道,
“你敢和我賭一局嗎?你這個不倫不類的傢伙!呵呵。”
洛長風剛纔已經聽了他這般說自己,心裡已經很是生氣,眼下他死到臨頭,不但不下跪求饒,還在謾罵自己,一時好奇,道,
“你這閹豬,說這話什麼意思?與你賭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