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娥走後,離打烊時間還有一段時間。
可是泉林此時已經已經提不起興致了,他起身收拾行頭,就準備關門。
“喲,泉林哥,今天咋這麼早就打烊哩?”一個女人扭著腰肢走了進來浪聲說道,她腰擺得跟迎風擺動的楊柳似的。
“屋裡有點事!”泉林頭也沒有擡地說道。
“屋裡有事?有啥事哩?”清香貼了過來,聲音變得溫柔而魅惑。
泉林往一旁閃了閃,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也沒有啥事!”
清香望門外瞅了瞅,作看著天空裝,責怪地說道:“泉林哥,這太陽還沒落山哩!”
“哦,我就是想回去休息下?!比值匦α诵φf道。
“是不是哪不舒服了?”清香臉上一副關切模樣。
“沒哪不舒服,有些累了!”泉林脫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抖了抖,邊疊邊說道。
“呵呵,這就好!”清香就勢坐在了他身邊的椅子上,扶了扶自己的髮髻,嫵媚地笑著說道,“當大夫可是忙的,哥你得注意些身體,咱嶺裡頭這老來少少的身體健康可得靠你?。∧憧刹荒懿〉拱?,你要是病倒了,那可是大樹倒了哩!”
她臉上露出一副憂鬱地表情,直接把“泉林”兩個字給省略去了,直接喊“哥”了!
“莫說這話,我沒多大能耐!”泉林挎起了斜挎包,站在門口瞅著清香說道。
“咋就沒有呢?哥可是咱嶺裡頭的能耐的人了,咱嶺裡另外的誰不曉得哩!”清香翻著白眼說道。
“呵呵,清香莫這麼說的!”泉林說道。
“咦,泉林哥,你爲啥這麼急著走哩?咋著,包都挎好了,下逐客令了?”清香側身坐著,兩隻手疊放著,歪著頭問道。
“真對不住了,今天忙活了一天,就想早點回去睡上一會?!比智匦χf道。
“在這裡睡不一樣麼?”清香飄著媚眼說道,“我陪著你?!”
泉林臉上一陣發燙,他擠了擠笑臉說道:“清香,今天我確實是有些累,要不你改天再來坐,成麼?”
“那我要是不答應哩?”清香歪著頭看著她,一臉的戲謔。
“你……”泉林急得一時不知所措。
“我?我咋的了?”清香笑著看著他說道,臉上掛著得意。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調戲眼前這個男人的感覺。
泉林眨了眨眼睛,爲難地說道:“清香,你莫爲難我了好麼?”
“爲難?”清香把右手交在了左右手臂上,擺了擺頭說道,“我咋就爲難你了哩?”
“哦,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泉林開始變得嘴拙。也是,眼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似乎有著特異功能般,他徐泉林只要一張嘴,她就曉得他要說些啥似的,她都能找出足以讓他語塞的話來。
“我就是想到你這屋裡坐坐,你就急著趕我走,這可不是待客的理啊!”清香抓住了理兒,說的話更是不透風不漏雨,讓人無以迴應。
“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泉林著急地說道。
“那好,那就讓我在你這多坐會!”清香又換上了一副笑臉,然後也就幾秒之間,她的臉又如“四川變臉”般換上了一副痛苦的模樣,“哦,哥,我這心痛的病,你還沒有給我瞧哩?”
泉林皺了皺眉頭,沉吟了會說道:“清香,你那沒有病!”
“我哪沒?。俊鼻逑阏酒鹆松恚词謱㈤T給扣上了。她像一隻水蛇般,繞著泉林,貼在他耳邊問道。
“你……你心臟沒??!”泉林哆嗦地說道。
清香一把將他的手扯到了豐滿的胸脯上,奮力地往下按了按,嗔怪地說道:“你咋個說沒病哩?你摸摸,我這心跳得可快哩!我……我感覺兒都困難,你幫我瞅瞅是咋個回事?”她挺了挺胸脯說道。
泉林連忙把手抽了回來,紅著臉說道:“清香,莫這樣!”
清香壞笑著說道:“哥,你緊張幹啥?我就是讓你給我的瞧瞧病,你就這個樣子,我還能把你吃了,還是啥的?”
“清香,莫這樣,成麼?”泉林近乎乞求地說道。
清香微微一笑,她突然一把將泉林抱住,將臉貼在了他的胸前,手在他胸前來回輕撫著,溫柔似水地說道:“泉林哥,我就是想你了!你抱抱我好麼?”
“清香,我們不能!”泉林說道。
“咋個不能?哥,我夜夜都在想你!”她摟著泉林腰的手,慢慢地朝下面移動著……
“清香,莫這樣!”泉林嘴上說著,可是攬在清香腰間的雙手,卻絲毫沒有要將她從懷裡推出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