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學(xué)著點,天知道以後會接到什麼任務(wù),路還長著呢~”尹流風(fēng)一邊忙活著,一邊流裡流氣的說道。
我乾脆湊了過去,摘下了厚厚的手套,點了支菸,蹲在他的身旁,看著他忙活。
錢兜兜則是圍著這片區(qū)域走了一圈,隨即走了回來。從空納戒指中拿出一些風(fēng)乾肉以及蔬菜,開始往鍋裡放。
“好好的吃上一頓,然後休息一晚,明天繼續(xù)趕路?!卞X兜兜把東西放完,便用勺子攪動起來。
“多放點鹽~”我看著開始放調(diào)料的尹流風(fēng),忍不住說道。
錢兜兜白了我一眼,想起了那天齁鹹的飯菜,沒好氣道:“別聽他的,讓他自己放碗裡!”
尹流風(fēng)則是疑惑的看了我倆一眼,便專注的攪動著鍋裡的大雜燴。
我吸了口煙,看著漸漸黑下來的天空以及遠(yuǎn)處茫茫的雪山,忍不住抱怨道:“你說這任務(wù)每次都是這樣,也不說給個小小的提示,這茫茫的雪山上,上哪去找那往生花啊!”
“其實~也不是沒有線索~”錢兜兜看著鍋裡的食物,悠悠的說道。
“哦?你有線索?”我期盼的看著她,畢竟她的老子是幽靈裡的老怪物。
錢兜兜點了點頭,略帶回憶的說道:“記得我沒事在雜貨店看書的時候,看到過關(guān)於往生花的一些資料。據(jù)說這往生花是由得道高僧的舍利長出來的靈華,不僅可以入藥,吞服了還可以延年益壽,驅(qū)病除災(zāi)?!?
“長生不老藥?”我忍不住插嘴道。
“你丫是不是做夢呢?”尹流風(fēng)忍不住在旁邊打擊了我一句。
我訕訕一笑,知道自己異想天開了,便閉上了嘴巴。
錢兜兜則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看了我一眼,繼續(xù)說道:“我們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查一下,看看這達(dá)卡拉雪山中有沒有再此圓寂的高僧!”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哪查?要是聽我的,在那小鎮(zhèn)上住上幾天,也不至於睡在這雪地裡,還能順便向當(dāng)?shù)氐木用翊蚵犚幌拢 币黠L(fēng)沒好氣的看著錢兜兜,滿臉的抱怨。
錢兜兜則是瞥了他一眼,鄙視道:“我說沙比,你沒看地圖嗎?過了這片松樹林,就有一個小村落!”
尹流風(fēng)一時語塞,這一路上除了開車就是睡覺,還真沒仔細(xì)看過地圖。
不僅是他,就連我也沒詳細(xì)看過。這一路上,我除了必要的休眠,便是熟悉剛開啓的潛能??上?,一路走來,絲毫沒有進(jìn)展。
“好了!吃飯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說?!卞X兜兜看了一眼鍋裡冒著熱氣的食物,裡面的蔬菜已經(jīng)炸開了花。拿出一個不鏽鋼飯盒,盛了幾勺子蔬菜肉湯,便蹲在旁邊吃了起來。
我盛了一飯盒簡單的食物,用小勺嚐了一口,覺得淡而無味。便伸手拿起旁邊的食鹽,倒上了一些。
攪動了幾下,又嚐了一口,還是有點淡,便有放了一些鹽。
尹流風(fēng)看的一陣側(cè)目,終於明白剛纔錢兜兜爲(wèi)什麼那麼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的。照我這吃法,非得齁死不可。
……
夜?jié)u漸的深了。
雪山腳下的夜晚寒風(fēng)驟起,雖然在松林裡,但樹木依然擋不住從雪山上刮下的寒風(fēng)。
地上的雪花被山風(fēng)吹起,猶如下起了鵝毛大雪。漸漸的,掩蓋住了我們活動過的痕跡,白色的帳篷也變成了一個小雪包。任誰也看不出,這裡躺著三個大活人。
我鑽在厚厚的睡袋裡,無線耳麥依然保持的開通狀態(tài),可以清晰的聽到尹流風(fēng)的鼾聲以及錢兜兜均勻的呼吸聲。
峨嵋刺與左輪手槍放在身邊,防止突發(fā)情況。
我沒有睡意,而是腦海中不停的想著自己隱身。那種空守寶山不能取的滋味,真的很操蛋。
漸漸的,我的腦袋開始發(fā)脹,但我能隱隱的感覺到,自己的潛能正在漸漸的激發(fā)。
“咔~”我的腦海中彷彿有什麼碎裂了一般,然後緊接著那股頭痛感越來越重。
我強(qiáng)忍的不適,腦海中不斷的盤旋著隱字賦的那個‘隱’字。什麼是隱身?就是隱藏在空氣之中,讓敵人以及周圍的人不能發(fā)現(xiàn)自己。
可是,真的是那樣嗎?就像是電影裡演的那樣。
想著想著,我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消失,可惜,我只能感覺,卻是看不到效果。
“兜兜~睡了嗎?”我對著耳麥輕輕的呼喚道。
“怎麼了?”錢兜兜顯然睡的很輕,很快便回了過來。
“你過來一下,快點!”我的那種感覺越來越清晰,不過腦袋也是越來越痛。
錢兜兜沒有說話,不過耳麥中卻傳來一陣輕響,顯然對方正在趕過來。
“刷!”帳篷的拉鍊被拉開,錢兜兜的腦袋探了進(jìn)來。
“咦?人呢?”錢兜兜看著空蕩蕩的帳篷,詭異的是睡袋卻是隆起,像是被什麼撐起來了一般。隨即眉頭微皺,眼神一擰,像是在感覺著什麼。
突然!一腳踩下。
“嘭!”
“哎呀!”
我看到了鞋底子下來的那一瞬間,可是根本閃躲不開,頓時被一大皮鞋踩在了臉上,整個人也出現(xiàn)在了帳篷中。
“怎麼了?”尹流風(fēng)也被驚醒,聲音從耳麥中響起。
“噗~沒事,你睡吧~”錢兜兜強(qiáng)忍著笑意,隨手關(guān)了耳麥,然後指了指我的耳朵。
我坐起身來,關(guān)了耳麥,找了一條毛巾,擦了一下臉。看了一眼上面的血跡,感覺到鼻子的痠痛,幽怨的瞪了一眼錢兜兜。
錢兜兜直接鑽進(jìn)了帳篷,坐在了我的身邊,既好笑有驚喜的問道:“成功了?”
我又擦了擦鼻子裡流下來的血跡,昂著頭,防止血液在流下來,鬱悶的說道:“成功了,不過被你一腳踩出了原形!對了,你是怎麼發(fā)現(xiàn)我的?是不是沒有全部隱去?”
錢兜兜把手伸進(jìn)了睡袋中,可能是那裡被我暖熱乎了吧。
“不說別的,就你那打雷般的心跳就出賣了你!再者說我知道你的潛能,在看到那鼓起的睡袋,就知道你隱身了。不過……”說到這,臉色一正,鄭重的說道:“記住!在你不能完全隱去自己的蹤跡之時,不要輕易使用!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PS:起點的朋友說我偷懶了,嘿嘿!不好意思??!年底在加班!實在是累的慌~那邊無法評論,只好寫在這裡了~緩幾天,忙完這幾天的。年底了,不然老闆不給發(fā)工資啊……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