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幻總總團總,。她再次被禁錮了。
這一次他沒有將她扔進不見天日如牢籠一般的別墅中,索性任她自由活動,只是出入皆有幾個看起來十分酷厲的保鏢跟著。
說是保護她的安全,實則是怕她再度跑掉。
“一個個都給我看好了,如果她失了一根頭髮,你們都仔細著自己的小命。”強森一面神色威嚴地對著驚心挑選出來的幾個可靠的保鏢訓話,一面在心中哀嘆自己接了這麼個費力不討好的活。
這能怨誰呢?
誰讓那些笨蛋在押送項煜乾回總部的過程中,竟然讓他給跑掉了呢?
在城中搜索了整整兩人都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爲了防止他再次與星海碰面,他只得親自來負責保安的工作。
黑焰組織上下現在爲這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以杜夫那個老傢伙爲首的竟然在外面放出了風聲,對夜修下一屆首領的連任提出了質疑,就因爲他對一個女人太過兒女情長。
好巧不巧的是,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分支派系中有人放出話來,說要對星海實行暗殺,決不能讓一個女人蠱惑了首領的心智。
不過在這種時候,難爲boss還坐得住,成天如同往日一般正常的上下班,只是來探望星海的時間就少了許多。
比較難得的是,出了這樣的事情,關小姐竟然沒有借題發揮出來鬧,看來還是頗識大體的,比起眼前這個只會惹禍生事的星海強上許多,至少她從不給boss添麻煩。
只希望關小姐手術成功,倆人能儘快的結婚,這種日子就可以結束了!
強森看了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星海一眼,扭過頭去暗暗嘆氣,她除了長的漂亮一些,他真沒看出來有什麼能將boss迷得神魂顛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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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們花了這麼大的氣力,怎麼boss就是不對那個女人下手呢?”衛蘭將一碟水果沙拉放在關雨晴的面前。
關雨晴眼中浮現一抹淡漠的光:“下不下手又有什麼關係呢?現在這個女人已經翻不了身了,這麼多的麻煩,你以爲修哥還會要她嗎?只不過他目前還過不了自己那一關,所以纔不痛下殺手。你等著吧,那個項煜乾還會回來的,到時候又有好戲看了。”
“是嗎?你就這麼想看好戲?”突然一聲戲謔的男聲響起。
兩個女人驚嚇地一起向著發聲處看去。
從樓梯的臺階上,緩步走下來一個身材高大頎長的男子。
他不疾不徐的邁著優雅非凡的步子走到倆人面前,淡粉色的襯衣彷彿爲他量身定做一般的,將他身上邪嗜的大氣與勾人魂魄的氣質全部彰顯無疑。米色的休閒褲,勾勒出男人有力又修長的雙腿。
他以一種絕對閒適而慵懶的姿態斜靠在樓梯的扶手上,以一種瀟灑俊逸的姿態站在關雨晴和衛蘭的面前。
“你……項煜乾……你是怎麼進來的?”衛蘭驚惶地問道,緊接著便擺出防衛的姿勢。
關雨晴臉色白了一白,很快又恢復了正常:“這種時候,你竟敢跑到這裡來,你就不怕我找人來抓你嗎?”
項煜乾眼中精光閃過,他以前還真是小瞧了這個女人,單單看她現在的鎮定就足以說明了她內心不是一般的強韌。
“怕,我怎麼不怕?”他故意咂咂嘴,做出一副曖昧的樣子,“可是我倒覺得關小姐,如果我被抓了,最怕的人應該是你吧!”
“什麼意思?”關雨晴眼中沒有一絲波瀾,冷靜得令男人都覺得可怕。
“我從你這裡被抓走了,你覺得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夜修不會聯想到你嗎?”項煜乾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關雨晴的臉色一點點的收斂起來。
“你今天來我這裡不會是想來讓我陪你聊天的吧?”
話說到這裡,項煜乾眼眸微微一動:“那我們就來算算上次的賬好了……”
關雨晴向著衛蘭使了使眼色,她立刻回房了,客廳中獨留下各懷心思的兩個人。
“上次的事情,我說好了只負責給你提供信息,給你們倆牽線搭橋,但是你救援失敗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項煜乾聳聳肩,露出一個妖孽的笑容,“是嗎?看來我有必要讓你看看這個。”說完,他將手中的一個小袋子丟在她面前:“好好看看,是不是很熟悉?”
關雨晴狐疑地擰起眉頭,拿起小袋子慢慢打開,裡面一粒金色的logo拉鍊環掉了出來。
她只看了一眼,臉色便立刻變了。
“這個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關小姐,這種小兒科的問題以你的智商會想不到答案嗎?你派去的人做事還真是不怎麼利索呢,在包房裡停留片刻竟然能丟掉這麼重要的東西,據我瞭解,這個拉鍊環可是出自愛馬仕的絕版頂級限量,隨便查一查就能知道誰擁有了。要我說出她的名字嗎?”項煜乾好笑地看著關雨晴的臉色變得像一個調色盤一樣,不禁心情舒暢。
關雨晴將拉鍊環緊緊握在掌心中,大力得幾乎想要掐到肉裡去:“你想怎麼樣?”
當時她找的人是自己用了多年的人,爲了能進入酒會,她纔將自己的包借給了她,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在包廂留下了這麼致命的證據。
“你知道的,我的目的就是爲了帶走星海,其實這對你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你幹嘛要多幹那麼多事情呢?”
“上次是我判斷失誤,這次你又想做什麼?”關雨晴皺起秀氣的眉頭看他。
“判斷失誤,我看你是貪心不足,想讓夜修將我們趕盡殺絕吧!這一次,我還是同樣的要求,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我會讓你的未婚夫來看看他這嬌弱可人的未婚妻到底是副什麼嘴臉。”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
“隨便你怎麼想好了。”
關雨晴煩躁得曲起手指在桌上輕輕叩著,突然,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現在修哥看得很嚴,只有最後一次機會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說吧!”
“修哥每月的總會到俄羅斯幾天,我估摸著就是後天大概就要啓程了,他一定會帶著星海走的,你不妨趁他疏於防範的時候將星海帶走。這一次,那麼遠的距離,我的手可伸不到那裡去。”
項煜乾一笑,將她手中的拉鍊環拿了過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事成之後自會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