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後來這個女人說把星海小姐送給我們享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別玩死就行……夜先生,這一切都是這女人指使的,與我們無關啊!”男人趴在地上哭喊著。
於可凡一見夜修的眼神越來越黯,她披頭散髮的指著身邊的男人大叫著:“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有說過這樣的話,都是這幾個男人,覬覦星海的美色,所以才起了賊心……我只是爲了阻止她去拍廣告而已,何必要害她性命呢!”
她向前爬了幾步,又想去抓夜修的西褲,可是一瞬間,她沾滿了泥土的左手就被東方晉揚狠狠踩在腳下。
“不……”於可凡當認清楚這一事實後,掙扎著站起身,就要逃掉,可是卻被那一圈男人給圍了起來。
“於可凡,我不會拿你怎樣,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罷了!”他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你們留個人在這裡,確定那個女人得活著,我先走了。”說完,夜修迅速起身,向車的方向走去。
“你想怎麼樣?”看著夜修俯身向她靠近,她全身都完全哆嗦得不成樣子了。
“你這樣的毒婦,休想沾染boss。”他憤怒的眼中冒火,看著夜修道:“boss,就讓我了結了這個女人吧!”
“切,交給你,我沒聽錯吧?這種事情你以往可是碰都不碰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你不會是同情那個女人了吧?”段銘威打趣道。
“夜修,夜修……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於可凡陡然間彷彿想到什麼,好像得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瘋狂大叫起來。
“帶下去。”君無殤一揮手,那個男人就被拖了出去。
“帶她去倉庫,別髒了我的眼睛。”幾人領命後,便拖著四肢無力,神智已陷入瘋狂的女人向倉庫內走去……
“怎麼那麼多廢話,你要是不想走,那就留下來等著給那女人收屍好了。”君無殤冷冰冰地說道。
“讓戴維帶回去喂他的那些寶貝鱷魚好了!”夜修微微挑眉,微啓那岑薄的脣,目光彷彿探照燈一般在最後的一個男人身上上下尋梭著,而他終於承受不了這樣的驚嚇,昏倒在地上。
“誰敢碰她,都得死!”他手指一動,只聽一聲驚悚的“喀嚓”聲響,所有人這才發現那個男人的頭整個被夜修擰斷了,而那男人臉上還帶著來不及抹去的驚訝。
“賤人,boss的名字你也配喊嗎?”君無殤咬牙切齒的將大家的目光吸引了過去,而於可凡驚恐地睜大眼睛,還想再度開口說話,可惜早已污髒不堪的脣一張口,血沫便噴涌出來。
一道巨大的灰塵被揚了起來,夜修帶著星海飛一般的駛出了廢舊倉庫。
下一刻,他便走出小樹林,走向車庫。
不知道誰眼尖,看到他來了,連忙招呼大家停手:“君堂主來了,大家都快整理衣衫。”
於可凡倒吸一口氣,用抖得不聽使喚的手使勁捂住自己的脣,纔沒有發出聲音。
於可凡睜大雙眼,彷彿不相信剛纔的話是從夜修嘴裡說出來的一樣,這個與她有過幾夜魚水之歡的男人,竟然狠心的將她送給那些雜碎們。
他們都覺得今天的君無殤表現實在是怪異。
他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快兩個小時了,他們也該折騰得差不多了,萬一真把那女人弄死了,也不好交差。
他無法想象,如果不是他昨天給她戴上那串安裝了衛星定位儀的天星珠鏈,只怕現在他見到的就是她殘破而毫無生命力的身體了。
幾個堂主見到每一次都是夜修親自動手,而且招招斃命,一時之間也都肅殺以待。而東方晉揚也緩緩將槍收起來,boss擺明了是要一個一個的收拾爲星海報仇,根本不需要他們動手。
君無殤聽著他們的一唱一和,面上的神色尤爲複雜,最後皺著眉頭打斷了他們的交談:“夠了,別說了。你們都跟著一起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好了。”
夜修徐徐轉頭看向她,就在她即將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君無殤突然一巴掌扇了過去,頓時打掉了於可凡兩顆牙齒。
夜修擡眼看了看倉庫門口那輛白色的車,星海此刻就在車上昏睡著。
夜修環視站在最後面的四五個跟班道:“這個女人都當做犒勞你們的禮品,她可是國際知名的大明星,好好玩,別給我玩死了……”夜修冷冷的將她曾對星海放過的狠話,原封不動地還給她。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君無殤腳步一動,林間歸來的飛鳥紛紛被驚得四處飛散。
女人破碎而淫靡的叫聲迴盪在空中,越來越微弱,直到最後只剩下小聲的哼哼……
當所有人的目光從於可凡身上收回後,自然的落在了君無殤身上,而他彷彿沒有感覺到一般,只是冷靜的與夜修說話:“boss,還有這個男人,當如何處置?”
段銘威一向是與他一唱一和的:“依我說,是那個女人自作孽不可活,現在有誰不知道星海是老大心尖上的人。動她,不是自尋死路嗎?”
段銘威一聽,驚跳了起來:“我還是算了吧,我這雙手是用來找情報的,可不要去碰那種骯髒的女人。”說罷,拉著賀銘臣就走。
看著夜修高大的身影進入車內,賀銘臣鬆了一口氣:“從沒見過老大對過一個女人下如此重的手。”
賀銘臣與段銘威不由得驚訝得看了君無殤一眼,內心沉了沉……
這是,君無殤才鬆了一口氣--4633832
那些想傷害星海的人一個一個被解決,然後被拖走,最後在衆人的包圍中,只剩下於可凡與另外一個男人。
隨後便見到另外的幾輛車也紛紛的揚長而去。
九俗顧顧梅顧四。君無殤站在門口,眼睛掃了一眼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的女人,原本潔白滑膩的身體上佈滿了斑痕,到處都留著歡愛的痕跡。
此刻,於可凡似乎完全失去了生命氣息,緊緊闔著雙目地躺在骯髒的地上,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給她留下一件衣服,我們走。”君無殤不動聲色的自地上一個角落拾起一隻手機,放進了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