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跟跟聯跟能。當夜修帶著梅迪思趕往衛星定位儀所顯示的地址時候,賀銘臣已經從賀心如那裡知道了事情的全經過。
“你這個丫頭,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不早點說?這下只怕要出大事了。”他藏在prada黑框眼鏡後面的眼睛,完全沒有了一貫的溫文爾雅。
“我有費心的去找修哥哥啊,哪裡知道你們一個兩個都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賀心如聽到他還敢抱怨,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好了好了,我現在趕緊通知銘威帶人過去,若是遲了只怕要弄出人命來了。”
看著賀銘臣匆匆離去的背影,賀心如氣惱得嘟了嘟脣:“哼,現在都知道緊張了,早幹嘛去了!”
當夜修與梅迪思匆匆趕到聯排別墅前,正好遇上了同樣趕過來的君無殤與賀銘臣等人。
“你們來做什麼?”如果不是見到這些下屬在場,他恨不得立刻將那門拆了闖進去,可是此刻,他絕不能在這些屬下面前失了分寸。
君無殤看著有些緊張的段銘威,站出來解釋道:“聽說電視臺的一個員工被挾持了,所以我們趕過來看看。”
段銘威在身後悄悄翻了個白眼,君無殤這個傢伙撒起謊來還真是一套一套。不過這種蹩腳的解釋老大能相信嗎?
一個員工被挾持了,需要出動三個堂主來營救,說出去誰信?
可是這廝的理由偏偏能夠讓夜修無話可說,他想了想,轉身對幾個人說:“這樣,我先進去看看情況,如果不妙的話你們再進來。”
君無殤還想開口說什麼,卻被夜修一記警告的眼神制住了。
boss只要是涉及到那個女人的事情就會容易失控,儘管他非常想此刻親手抓到那對狗男女,但是卻還是不敢在夜修面前造次。
“給我把門打開。”在衆目睽睽之下,夜修不能再動將門踹開的念頭了,一切只能按照正常情況來處理。
段銘威手底下的人立刻掏出開鎖的工具,幾秒鐘便打開了大門。
夜修舉手製止了其他人跟隨,自己一個人獨自走進了別墅。
此刻,整棟房屋裡靜悄悄的,憑著直覺他找到了臥室,穩了穩心神,他突然一腳“砰”的一聲將房門踢開了。
這麼大的動靜立刻驚動了牀上的簡震東,他的身體倏然便彈了起來,但他看見站在門口的男人時,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口口水。
當夜修的目光從赤裸著上身的簡震東身上移到躺在他身邊正熟睡的女人身上時,驀地,一抹凌厲的眸光從男人眼中一閃而逝。
星海的身體向下趴在牀上,一張小臉整個的被海藻般濃密的黑髮所掩蓋,微微滑落的薄被外露出她佈滿新添吻痕的小半幅背部肌膚。
他的眼睛明亮的如同清輝流瀉的星辰,可此刻裡面的目光卻比黑夜還要陰冷,幽深。
“你對她做了什麼?”夜修走近兩步,渾身散發著冰寒的氣息,冷肅的視線牢牢盯著簡震東,令他不寒而慄。
他扭頭看了看人事不省的星海,突然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做了什麼?大家都是男人,難道你心裡還不明白嗎?”
“嘣”,他話音剛落,夜修便從懷中掏出了手槍,迅速的上膛隔著被子對準他的大腿根處就是一槍。
“噢……”簡震東痛呼出聲,雙手立刻捂住傷處,猩紅的血液立刻染滿了薄薄的被子,“夜修,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她的身子我早已經嚐遍了。你碰過的地方我都深深佔有過,你可以殺了我,但是你這輩子也別想得到她。”
夜修涼薄的嘴脣突然扯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俊邪的近乎放肆的面孔一開口便如地獄修羅一般:“簡震東,我要了你這個畜生的命。”
就在他手中的槍對準簡震東的咽喉處正要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衆人聽著槍聲已經顧不得許多全部都趕了過來。
當大家看到房間的這一幕時都看呆了。
男人的血已經幾乎浸透了大半幅被子和,粉色的牀單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更爲詭異的是牀的另一側一個女人的身影正靜靜臥著,似乎剛纔發生的一切都不能將她喚醒。
賀銘臣看了她裸露的背脊一眼,上面的斑痕已經令人不忍注目:“boss,她是被下藥了,而且藥性相當強。”
他的話音一落,夜修身子一抖,手中的槍突然一把甩進了梅迪思手中,而後他如地獄的修羅一般走近簡震東。
他的大掌緊緊鎖住男人的肩胛骨處,力道之大幾乎讓簡震東在瞬間骨痛得暈死過去。
“簡震東,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麼輕鬆的。”說完,他猛然擡頭,目光兇悍的緊緊鎖住掌中無法動彈的男人,突然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匕首,反手猛然一個用力,那把冒著寒光的匕首在一瞬間刺穿了簡震東的肩膀,將他整個上半身釘在了牀頭板上。
鮮血順著刀刃以及男人痛極的大叫聲噴涌而出……
這樣尖利而痛苦的吼叫聲以及血液的飛濺,牀邊一直沉睡著的小女人突然一動,整個人好像在瞬間清醒過來。
她一翻身,看到的不是夜修,而是渾身血淋淋的簡震東,濃重的血腥味令她眼前一黑,眼睛立刻失去了焦距,幾欲昏迷。
可是男人慘烈的叫罵聲卻讓她無法暈倒,她強忍著一波又一波的眩暈感,努力睜大眼睛掃了一眼房間中。
這是哪裡,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人?
彷彿意識到什麼似的,她被夜修冷厲的眸子盯得渾身激顫,這是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身無寸縷地睡在簡震東的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她怯怯地回看夜修,但是他的目光此刻一副想殺人的模樣,下頜緊繃得如此明顯,這一切都讓她明白了。
“修,你聽我說……我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她顫抖著嗓音想解釋這一切,可是簡震東突然扭過頭衝她一笑,一口腥紅的血液噴灑了她一臉:“星海,不要對他解釋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如果他想要我們的命,就給他吧!我們能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不,簡大哥在說什麼?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修狼一樣的眸子在兩人身上來回尋梭著,突然,寒光一閃,他冷冷地道:“將這對男女給我帶回去,女的關進石室,男的我親自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