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一隻手騰出來,抓了她的手,包在手心裡揉。另一隻依然在她的衣服裡上下翻飛。田小萌簡直要被他折磨死。心裡恨都恨死了,可身體卻不得不在他的撩撥下,一點(diǎn)點(diǎn)軟下來,溼起來。
“你都不懷疑這次的事情又可能是你父親所爲(wèi)嗎?”他依然沉靜著一張臉,聲線平直,帶著幾分傲和鄙夷。
田小萌頓時忍無可忍,抽手出來狠狠推了他一把:“凌子烈……你太過分了。我爸爸……錯,也就錯那麼一次,連凌伯父都原諒他救了他了,你還要對他耿耿於懷到什麼時候?”
凌子烈此時終於是停了下來,雙手箍著她的肩膀。
田小萌衣服凌亂。生氣的緣故,再加上被他充滿技巧的一番撩撥,她此時臉上透著醉人的紅。他看一眼,身體便硬一寸??墒牵齽偫u的問題,著實(shí)令他心裡不爽。於是,灼灼的目光盯著她,直接回答:
“對,我就是很介意。爲(wèi)什麼我爸爸明明有活下來的希望,卻偏偏要放棄自己去就一個處心積慮陷害他的人?”
“心胸!心胸你懂嗎?”
“呵……心胸?你是在怪我小肚雞腸嗎?”
“……”田小萌咬牙默然,偏頭過去不看他。算是默認(rèn)。
凌子烈頓時怒不可揭,大手摁著她的脖子就往自己嘴邊送。田小萌雙手支在兩人之間,奮力撐著,可從來,在力量的對決上,她都沒有佔(zhàn)過上風(fēng)。此刻依然。
掙扎,只不過是給他的暴虐找到一個恰的到好處的宣泄口而已。
於是,田小萌毫無懸念又被他野獸般瘋狂的吻給侵襲的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凌子烈的牙齒撕咬著她單薄的脣肉的時候,真恨不得一直用力下去,直接咬掉。這張嘴,說出來的話有幾句是他聽著會心曠神怡的?
他粗喘著,咬著她的脣扽出去老長。田小萌忍著痛和淚,恨恨的目光與他對峙。
先前賤兮兮且天真的以爲(wèi):討好他,或許他會放自己回去看一眼父親?
此刻,她倒要感謝他突如其來的暴虐,將她咬醒。
凌子烈看著那極度不服的目光,頓時鬥志滿格。直接起身將人押在辦公桌上,就去撕扯她的褲子。
田小萌今天穿的是緊身鉛筆褲,撕它有點(diǎn)難度。凌子烈一邊狂躁的吻著她,一邊毫無章法撕拽著她的褲子向下拉。
田小萌一手撐在他強(qiáng)勢壓下來的胸膛上,以免自己被他一不小心壓死。另一隻手條件反射在身下與他周旋,反抗。
凌子烈被她纏的動作凌亂,沒有章法。推搪了幾下便沒了耐性。索性先放了她的脣,直接埋頭下來,一口咬上她的褲釦。
“凌子烈……”她驚叫一聲,雙手護(hù)上。
可已經(jīng)發(fā)了瘋的獅子,其實(shí)這一雙小手可以擋得住的?
凌子烈二話不說,猩紅著眼咬開她的手,後又咬開她的褲釦,薄厚適中的脣帶著他獨(dú)有的氣勢和溫度肆無忌憚在她小腹上一通吮吸啃噬。
田小萌只覺得一股電流不知來處,直接穿透她的心臟抵達(dá)四肢百骸同時直衝頭頂。
“啊……呃……”她幾乎無意識的哼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