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知道怕了嗎?”
“晚了!”
凌子烈漲紅著眼,充滿玩味的說:“你喊破喉嚨看看他們敢不敢上來救你?怎麼?要不要打個電話給你的白馬王子?他不是愛上你了嗎?他不是要拿一切來換你嗎?你看他會不會來救你?”
“白馬王子?凌子烈,你誤會了,我和凌老師之間是清白的,我們......”不容田小萌多做解釋,凌子烈便失去理智一般埋頭在她胸間一番胡亂啃咬,田小萌潔白的皮膚上霎那間開滿了豔紅的花朵,各各耀眼奪目。
凌子烈沒輕沒重的動作惹得她渾身疼痛,顫慄不已!
“我們截至到目前也只是單純的師生關(guān)係,我,對他......只是簡單的崇拜而已!”田小萌強忍著他帶給她的不適感,喘息著,倔強的解釋!
崇拜!?
這個詞無疑讓田小萌的遭遇雪上加霜。她似乎還不知道,在一個獸性大發(fā)的男人面前毫不掩飾的展露對另一個男人的崇拜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凌子烈聽著她的狡辯,更加用力的揉捏著她的身體,像是分分鐘就要將那什麼扯掉一般。
“凌子烈,不要!”田小萌疼痛的近乎咆哮。
“爲(wèi)什麼?”田小萌強忍著他大力的揉捏帶給她的疼痛,掙扎著,絕望的問:“爲(wèi)什麼,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讓我恨你?”
“恨我?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凌太太,這是你應(yīng)盡的義務(wù)!”凌子烈看著她因掙扎而漲紅的臉,認真地說!
“我不要盡這狗屁義務(wù).....嗯,一開始就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哦......”田小萌被他啃噬著,渾身漸漸癱軟下來,卻依然執(zhí)著的反抗著。
“一廂情願嗎?”凌子烈充滿情慾的聲音近距離打在田小萌漲紅的小臉上,她竟然一陣心癢難耐。
“啊......”田小萌還沒來得及細細體味這酥癢,疼痛就由下而上,迅速傳遞到她的喉間,她忍不住大聲叫出來。
“痛!”
這樣熟悉的疼痛讓她忽然想到在酒店的那晚,屈辱感瞬間席捲而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田小萌眼角溢出,隨著身上人的動作,翻滾著落在沙發(fā)上!
砸在凌子烈背上的拳頭,也漸漸攥緊他的襯衣,撕扯出一條條緊繃的橫線。他竟然猴急的連上衣都顧不得脫。
“凌子烈,好痛!”她的五官糾結(jié)在一起。眉頭緊皺!
最直接的觸感讓他再也按耐不住,他猩紅著雙眼撤出手指,便真刀真槍的直刺進去。
她嘴裡哭喊著只是他的一廂情願,身體卻背叛了自己,敏感的身體早已氾濫成災(zāi)。
“嗯......”,似乎是因爲(wèi)她的過分緊張,凌子烈昂著頭髮出長長重重難耐的哼聲,便趴在她的身上動彈不得!
“放鬆!”他依然慍怒的語氣隱忍著,命令她!
田小萌雙目緊閉,疼痛讓她的大腦根本聽不清他的話!
“不想太痛,就放鬆下來!”凌子烈忽然緩和語氣,在她耳邊低低的說!田小萌依然閉著眼睛,但他忽然的軟語使她情緒稍稍放鬆了些,凌子烈才得以獲得收放的空間!
他對她的身體漸漸熟悉,田小萌畢竟新手上路,稚嫩的身體本就經(jīng)不起他充滿技巧的撩撥,體內(nèi)莫名的空虛感讓她不自覺的拱起了腰身。
“嗯......”田小萌微張著櫻脣發(fā)出一聲好聽的喵叫。凌子烈便像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奮不顧身起來。
田小萌咬著下脣,緊繃著神經(jīng),憑著理論知識,她知道他結(jié)束了。
田小萌大口喘息著,嬌小的身體深深陷在沙發(fā)裡動彈不得。就在她以爲(wèi)凌子烈要下去之時,他起身,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勾到沙發(fā)邊緣。她大半上身還躺在沙發(fā)上,只有腿無力的耷拉在沙發(fā)邊緣。
不容田小萌多做反應(yīng),凌子烈便喘息著重新壓了下來。
“嗯......”田小萌意識已經(jīng)趨於迷離,她只剩下本能的喘息和呻吟一聲。
凌子烈像是瘋狂的猛獸,沒有半點憐愛,就這樣機械的、猛烈的,發(fā)泄著心中的怒意。直到自己再一次無法自持!
他喘息著,倪目望一眼幾乎昏過去的女人,發(fā)出鄙夷的一聲冷哼,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
一切塵埃落定,風(fēng)息雨住......
田小萌恢復(fù)意識的時候,臥室裡死一般的沉寂,到處瀰漫著歡愛過後的氣息,她拖著被蹂躪過的嬌小身軀,窩在寬大的沙發(fā)一角。眼前時不時飄過凌子墨笑盈盈的臉和凌子烈鄙夷的神情。
對於凌子墨,不管他到底愛沒愛上她,她都已經(jīng)沒什麼資格去計較了。而對於凌子烈.....田小萌想到凌子烈,眼裡木然留著淚。
不知道坐了多久,田小萌顫顫巍巍的走下沙發(fā),撿起地上被撕扯的看不出原本形態(tài)的布料,遮著身體的關(guān)鍵部位,緩緩進了浴室。
她要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這個魔鬼。
在浴室簡單清理了一下自己,田小萌換上自己平時的衣服,擦一把不知什麼時候起就在臉上恣意流淌的眼淚,拉著自己的行李箱,下了二樓。
女主人走了。
可是僕人們懾於男主人突如其來的暴怒,不敢靠近二樓。所以,田小萌出走的消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傳到凌子烈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