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蕊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仰,小臉?biāo)⒌囊幌禄鸺t火紅,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寒大少,你還能再不要臉麼?”
見過不要臉的,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首發(fā)】
“寒太太,你是想要再次驗證下,嗯?”他單膝跪在牀邊,昂然的身形隨即順勢壓了下去。
她後仰一分,他緊隨其後,逼得寒蕊不得不整個平躺在牀上。
她的雙手,緊緊抵在他胸前,以防他獸性大發(fā),最後受罪遭殃的還是自己。
“寒少,你可以去洗澡了。”她腦袋歪一邊,用力的推擠著,可他好重,根本就推不動。
他忍不住逗弄上癮,單手扣住他胸前亂動的小手,一個用力,將它禁錮在頭頂,黑眸噙著灼灼的笑意,一點點緩慢低下。
嚇得寒蕊再也不敢亂說,一雙眼緊緊閉著,大氣不敢喘的撇向一邊。
寒明軒一頓,薄脣促狹的貼上她的耳際,低啞的嗓音渾厚性感:“乖乖等著我回來。”
她身上的重量陡然一輕,寒蕊才緩緩睜開雙眸,偷瞄了眼他的背影,重重的呼了口氣,在牀上翻了個身坐起。
他不讓她看,她就偏要看。
她再次將電視打開,刻意把聲音調(diào)到十以下,她就不信他還能聽到。
沒一會,她聽著浴室裡水聲停了,立馬關(guān)了電視,乖乖的坐著,手中拿著他的平板,看的認(rèn)真,只是那一串串的分析圖,看的她眼花繚亂。
寒明軒隨意的擦著頭髮,髮梢處還有水滴順勢滴落,睡袍鬆鬆垮垮的套在身上,露出健碩的胸膛,古銅色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他單膝蜷曲,坐在牀頭,瞟了眼她,看著她故作鎮(zhèn)定的模樣,當(dāng)真以爲(wèi)自己不知道趁著他洗澡,又偷偷看電視?
“看得懂嗎?”他好整以暇的睨著她,眸光幽深。
那密密麻麻一串的股市圖,她看著一個都沒差別,就是一條條彎彎曲曲的線。
寒蕊擡眸,一臉認(rèn)真的搖頭,隨後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揚起手中的平板:“寒少,你都不設(shè)密碼的,就不怕公司的機密被我看去了?”
寒明軒擦著頭髮的手一頓,一副看就看了的表情盯著她,感覺她這是大驚小怪的。
“你就不怕我是商業(yè)間諜,把你公司的機密泄露給你的對手?”
他寵溺的摸摸她的發(fā)頂,慵懶的靠著牀頭:“等你有了這個智商再說。”
“寒明軒,你少看不起人。”她額頭頓時三條黑線,那種被鄙視的感覺,令她非常不爽。
“乖,就算你智商不行,老公也不嫌棄。”他伸手將她擁入懷內(nèi),隨手抽走她手裡的平板,煞有其事。
“那我可以嫌棄你嗎?”寒蕊不怕死的問了句,她就是看不慣他狂妄的模樣。
雖然,在整個a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他堂堂寒少就是第一霸主,他有足夠狂妄的資本。
“你說呢?”
又是這句,寒蕊嘟著小嘴,瞟了他一眼,偏偏要和他唱回反調(diào),誰讓自己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我覺得可以。”
“寒太太,你又欠抽了,是嗎?”
“是你讓我說的,我只是表達(dá)自己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這小妮子,還真敢說,這不等同於在老虎頭上拔鬚嗎?
“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真實的想法是什麼嗎?”他冷冷的盯著她,面無表情,實在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其實寒蕊特不想回答,可瞧著他的模樣,回答是死,不回答還是死,那就勉爲(wèi)其難的配合他一下吧:“什麼?”
“把頭髮給我吹乾了。”他拍拍她的肩,示意她主動去浴室拿吹風(fēng)機。
“寒少,我不是你的女僕?”
“你覺著自己當(dāng)?shù)贸膳畠W?”
“可協(xié)議上並沒有這一條。”她垂死掙扎般的再次搬出倆人的契約說話。
“那協(xié)議上有說不能給我吹頭髮的?”
“沒有。”她的聲音,低入塵埃,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可不得不承認(rèn),商人的本色絕對是唯利是圖,至少他寒大少絕對是!
寒蕊還是比較知趣的爬向牀尾,不一會很是不情願的從浴室拿著吹風(fēng)機出來。
鬧鬧騰騰的一晚上也就這麼過去了,可躺下後,寒蕊怎麼都睡不著,許是白天的時候睡的久了。
他的手臂橫在她腰間,讓她渾身僵直著,很不舒服,忍不住動了動,可每次又怕吵醒他,不敢隨意亂動,一會不舒服了就藉著腿上的力,稍微挪後一寸,手臂壓得麻了,她又小心翼翼的側(cè)了側(cè)身。
可即便這樣,還是令某人不滿。
“寒太太,你這是故意誘惑我嗎?”他慵懶的嗓音在黑夜中響起,帶著獨特的醇厚。
“白天睡太久,我睡不著。”她也委屈,可是真的很難受,尤其是在他擁有強大氣場的人面前,她更壓力山大了。
“那也把眼睛閉上。”她一整晚都在動來動去,柔軟的身子帶著她專屬的馨香,折騰的他難受。
要不是顧及到她剛感冒好,他能容許她這麼安逸?
寒蕊不說話了,可一動不動真的很難受,她不由擡起眼眸,看著他:“寒少……”
“嗯?”他鼻音輕哼,極近魅惑。
“你白天說爺爺要來,是真的嗎?”
“嗯。”他依舊是簡單的一個單音節(jié)。
“不是你又拿爺爺來壓我?”她可沒忘,兩人新婚第一晚,他就是用老爺子來唬她,結(jié)果自己還傻傻的以爲(wèi)老爺子真的在樓下,乖乖的配合。
“寒太太,我有那麼無聊嗎?”黑暗中,他倏然睜開一雙黑眸,宛若浩瀚星空般絢爛。
“你有前科。”寒蕊非常肯定的給了他答案。
寒明軒無奈的嘆息,想著那還不是爲(wèi)了兩人婚後的和諧,老婆騙到手是第一位的,現(xiàn)在翻舊賬,她要翻,那就讓她翻翻吧。
他側(cè)了側(cè)身,將她整個擁入懷內(nèi):“乖乖睡覺,再不睡,我不介意接下去咱們倆都不要睡了。”
寒蕊臉上一熱,她怎麼會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嚇得她再也不敢問了,乖乖的閉上眼。
這次,沒有胡思亂想,很快就睡著了。
寒明軒滿意的看著她毫無戒備的睡相,薄脣扯起寵溺的笑容,只有在睡著的時候,她纔是最自然的。
她不會知道,他要的,只是這麼簡單,她簡單的笑容,自然的相處,不刻意,不躲閃,不防備,一個完完全全,真真實實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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