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寒大少滿是不屑,即便他在狂妄,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他有他傲的資本!
向陽臉色莫名一變,的確不能如何,俊臉瞬間變得異常難看。【首發】
吧嗒一聲,寒大少動作優雅的給自己點上煙,深吸一口,目光深邃而莫測:“向總如果不想自己的公司明日變成一個空殼,現在就可以走了。”
他沒有心思在這和他廢話,他家寒太太一直高燒不退,他心急如焚。
向陽目光同樣深沉,回頭看了眼病牀上躺著的人,眸光流露幾分不捨,可如今的自己,的確不夠強大,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寒明軒一個電話,他便能傾家蕩產。
寒明軒剛吸了一口,便將煙丟下,轉身回了病房,牀上的小東西,呼吸沉重,雙頰依舊有些不正常的酡紅,他心疼不已。
“寶貝,你是最堅強的,只要你好起來,你要什麼,老公都依你。”他大掌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動作輕柔而疼惜。
因有了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寒大少做起來順手很多,每隔半個小時,就換塊毛巾,給她冰敷。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寒蕊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呼吸間,是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緩緩睜開眼眸,腦海中依稀回想起昨天的經歷,眸光微閃,原來她還是沒有如願的離開。
寒蕊輕輕一動,赫然發現肚子上的重力有些不對,微微側眸,入眼是男人略顯疲憊的側臉。
她順著望過去,才發現橫在自己肚子上的,是男人的手臂。
咱們寒大少顯然是累極了,纔會這麼趴著也能睡著。
寒蕊眸光微閃,眼底流露出一絲不捨,她的指尖,輕輕撫上男人的側臉,一向喜歡乾淨的男人,下巴卻隱隱有了青渣,臉色也不太好。
驀然,男人突然微微動了動,嚇得寒蕊趕緊將手收回去,做賊心虛似的,慌忙閉上眼睛,可因爲太過緊張,那眼瞼依舊輕顫,只需一眼,便輕易泄露了她的心思。
寒明軒單手扶著額頭,看著雙眸緊閉的小東西,忍俊不禁,從昨天開始到現在,第一次流露一個會心的笑容。
從她的小手伸過來的瞬間,他就已經醒了,平日的自己就淺眠,更何況是她病了的時候,怎麼可能真的睡著,只是扛不住,才趴下稍稍打個瞌睡。
他黑眸微瞇,閃爍的光芒透著幾分狡黠,故作不知的起身,雙手撐在她兩側,昂然的身影隨之慢慢壓下。
寒蕊心跳不由加快,臉上的溫度倏然上升,她都懷疑男人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故意逗她的。
寒明軒促狹的看著她一臉緊張的神色,還以爲自己掩飾的很好,那般神態,令他懸了一夜的心歸到了實處。
呼吸間,彼此的氣息交纏,她的小手,不自覺的動了動,指尖扣著掌心,不讓自己緊張的失態,可偏偏,男人像是故意的,就是停留在她面前,沒有動靜。
寒蕊又不敢睜開眼睛看,緊張的連呼吸都快忘了改怎麼呼吸了。
“寒太太,你確定你要裝睡到什麼時候?”男人低沉的嗓音柔情似水,大掌順勢探上她的額頭,確定她沒有再燒,懸著的心才完全放了下來。
寒蕊見著裝不下去了,索性也不裝,驀地睜開雙眸,冷漠的盯著面前的男人,別以爲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
“還生氣呢?”男人微微低頭,額頭便輕輕貼上了她的,鼻尖對著她的,親暱的嗅了嗅,“寶貝,我道歉,不許再生氣了,嗯?”
寒蕊紅脣微嘟,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俊毅的容顏發呆,這樣的寒大少,令她驚訝,他的高傲,他的狂妄不羈,她都清楚,能讓他放下身份道歉,確實很震驚。
他瞧著那雙杏眸中有著鬆懈,嘴角邪肆的勾起,不發一言的直接吻上了她的紅脣,蜻蜓點水:“好了,蓋章了,不許反悔。”
她瞪大了雙眸,不禁有些氣結,誰見過這般耍賴的寒大少。
“你……”寒蕊氣結,開口的嗓音有些沙啞,喉嚨有些發疼,估計是發炎了,真是之前的感冒還沒好徹底,這回又感冒上了。
她免不得有些難過,覺著特對不住肚子裡的孩子,她連自己都沒能照顧好。
“好了,以後不許在這麼嚇我,下次你再跑跑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寒大少故作生氣的沉下臉,想著這小東西太讓人不省心了。
只不過,打斷腿他做不出來,但是,接下去或者真該考慮將她綁在身邊。
“你不是要找辛曼嗎,你管我跑不跑,我就算跑再遠,也沒你什麼事。”寒蕊說這些話的時候,頗有幾分賭氣的意味。
可寒大少不禁笑了,還笑得一臉狡猾,他寵溺的扯扯她的臉頰,語氣輕柔:“嗯,跑吧,跑再遠我都有本事把你抓回來。”
寒蕊咬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不過那樣的眼神太沒威懾力,嬌嗔的意味,更令人很受用。
“辛曼不過是媽媽認可的兒媳,讓她住進我們家,也只是想讓你吃醋,可你倒好……”說到這,寒大少就忍不住嘆氣,那眼神,瞟著她,很是不屑。
寒蕊被他看的有些氣惱,羞憤的睨著他。
“寒太太,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就不會吃醋的呢。”寒大少第一次有種無力的挫敗感,他家寒太太,絕對是個奇葩,要想她吃醋,他估計這輩子都難了。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寒蕊涼涼的反駁,這男人,要不要這麼惡趣味。
“是,我當然知道。”他目光不由變得幽深,笑得一臉促狹,嘴角邪肆的揚起,更是令人遐思,他輕輕貼著她的耳際,低柔開口,“不然,我們的兒子怎麼冒出來的。”
寒蕊轟的一聲在腦海中炸開,臉上火熱的發燙,她嚴重懷疑自己又發燒了,這男人太沒皮沒臉了。
只是,等等,她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寒大少的意思是,辛曼不過是他爲了自己吃醋,而默許的。
那她還吃什麼醋!
“你不早說,早說我就不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