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寒蕊小手胡亂的推攘著,彎彎的柳眉輕輕蹙起,小臉一沉,隱隱透著一絲不悅,仰著頭一雙杏眸費勁的在他臉上游移
“怎麼了?”寒明軒一臉狐疑,這會突然被打斷,顯然是各種不爽,他黑眸幽深,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
寒蕊小臉羞紅,晶瑩剔透的肌膚好似滴血般誘人,他情不自禁的再次低下頭。
寒蕊不依,歪著腦袋閃到一邊,他的薄脣貼上她的頸側,透著一點涼意。
“不要,你等下。”她低低的抗議,幾乎連吃奶的力都給使上了,就是不讓他碰。
寒明軒不耐的停下,呼吸不穩(wěn)的開口,聲音極近沙啞:“到底怎麼了?”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彆扭,以前即便她再怎麼不願意,在自己的強勢下,也不過一會的時間,就乖乖配合了。
寒蕊杏眸微微瞇起,小臉微微擡起,貼在他的頸側,用鼻子輕輕嗅著,難怪她剛纔就覺著有股味道,這會湊近了聞,更加的明顯。
她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改爲伸向他的領口,細細的看了下,領口上倒是沒有留下什麼紅色的脣印。
可電視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男人要是出軌,回來的時候,除了那一身屬於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之外,就是那個女人故意在男人的領口印上一個顯眼的紅脣印。
寒明軒低頭,俊顏上神色滿是不耐,他握著她的小手,引導著落在胸前的衣釦上:“老婆,鈕釦在這。”
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等著她給自己脫衣服。
她冰凍琉璃般的杏眸盯著他,紅脣輕啓,帶著許是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酸味:“寒大少,不該解釋下你滿身的香水味嗎?”
他微微愣神,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問,想著小女人從剛纔開始就一直糾結的小臉,再聯(lián)想到她一系列的小動作,便恍然。
“不過是不相關的人,你要是不喜歡,脫了就是。”他神色坦然,眉宇眼梢微微蹙起,顯然想到了當時蘇瑾倒貼上來的情形,很是不滿。
寒蕊半信半疑的看著他,也不免聯(lián)想到當日蘇瑾在劇組聚餐的時候主動示好的情景,再想想,當著她的面都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更何況是在平時的聚餐上,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他家裡還有寒太太這一號人物的存在。
她紅脣微嘟,內心深處竟隱隱有些失落,臉上的神情也說不上的古怪。
她這樣的反應,看在寒明軒眼裡,卻禁不住樂了,他深邃的黑眸幽幽瞇起,精芒乍現(xiàn),看著小女人的神態(tài),總算是開竅了。
“吃醋了?”他高大的身子再次輕輕壓低,兩人身體相貼,他身上灼熱的溫度,透著薄薄的衣料傳遞給她。
寒蕊一愣,杏眸圓睜,錯愕的看著他,視線來回在他臉上徘徊,吃醋了嗎?
不,打死她,也不承認她是吃醋了!
她堅決的搖搖頭:“你才吃醋了!”
“呵,寒太太,說謊也要走心點,嗯?”他嘴角的笑容愈發(fā)加深,黑眸倒映出小女人恬靜的臉蛋,臉頰暈紅一片。
“我纔沒有說謊,我只是不習慣你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她音量不覺拔高了幾分,忽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才忙又壓低了下來。
她貝齒緊緊咬著下脣,嘴裡含著一口氣,可愛的微微嘟起,像是深怕他不信似的,不忘再次強調了遍:“我就是不喜歡香水味而已。”
對,一定是這樣的,她只是不喜歡香水,並不是因爲他身上沾染了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這是兩個概念,她沒有混淆。
寒蕊內心再次堅定的跟自己說了一遍,彷彿事實就是如此。
“口是心非的女人。”寒明軒微微瞇起的黑眸,柔情似水,視線緊鎖身下的女人,俊顏溢滿笑容。
他突然覺著,沾了一身令人厭惡的香水味,薰了他一整晚,在這一刻也值了。
他的薄脣,不由分說的再次吻上她的紅脣,溫柔的吻帶著一貫的霸道強勢,卻不乏繾綣的眷戀。
寒蕊柳眉深深皺起,想起在不久前,也有個女人在他懷裡這般親近,心裡就像是塞了塊沉沉的石頭,堵得慌。
“不行,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她不屈不饒的推搡著,他步步緊逼,她連連後退。
“明天再說。”他含糊不清的應了句,手下的動作根本沒有停頓,粗糙的大掌,更是熟練的伸入她的睡裙中,撫上她細膩的肌膚。
寒蕊都快哭了,她真的不想,尤其是他身上滿滿都是香水味,聞的她難受,腦海裡更是亂七八糟的畫面浮現(xiàn),令她怎麼都難以配合,渾身僵硬的躺著。
“不,你先去洗澡。”她都快哭了,男人太過強勢,令她無所適從。
寒明軒微微一頓,停下手上的動作,她的睡裙早已被撩起大半,露出白皙的雙腿和纖瘦的纖腰。
他猩紅的雙眸盯著她,再好的興致,這般三番兩次的被打斷,換了誰都心情不爽。
“那你幫我脫衣服。”寒明軒突然眸光泛著狡黠,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昂然的身形微微揚起,好方便她解釦子。
寒蕊皺著眉,有些不悅:“你自己沒手嗎?”
“不想。”某位大少冷冷的開口,簡直就是符合他的標準,絕對的大少作風。
她瞪著他,不禁想起古代的帝王,更衣暖被窩,都有專門的宮女伺候,現(xiàn)在看看這人,簡直就如出一轍。
她雖然很不情願,可爲了能逃過一劫,還是乖乖的伸出小手,落在他胸前的衣釦上。
直到這會,她才發(fā)現(xiàn),男人最近似乎穿這件襯衣穿的有些勤快,甚至到了頻繁的地步。
“你其他的襯衣呢,怎麼不穿?”她看了他一眼,想著他以前不是最討厭這樣的粉色了嗎,覺著一個大男人還穿粉色,簡直就是娘。
男人微微擡起下巴,好方便她解脖子處的扣子,隨意的開口:“下次逛街的時候,再買幾件,好方便替換。”
寒蕊愣了愣,釦子解到一半,停下來看著他,再靠近問了問,似乎還有股淡淡的酒味,不免狐疑道:“寒少,你是不是喝酒了?”
所以才醉的開始說胡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