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體弱,沒精了!!!
==========“說說你吧。”沒答案的楊小陽問傅威,“工作順心不?”
傅威沒好氣的瞪他咬著嘴脣不說話,她怎麼能直言這幾天擔心楊小陽和娟娟死灰復燃嚴重影響注意力,導致幾單出廠品沒檢查到質量問題,要不是洪漢東找人複查了成衣製品事情會變得大條。
“要你啊,要你賠罪!”傅威不講道理的撒嬌說。
楊小陽苦笑:“大姐,我還欠你一屁股賬。”
傅威甜滋滋的想說就要你虧欠著我的,大不了讓你以身抵債。她蠻橫的說道:“不準叫我大姐!人家哪裡老了?”
楊小陽望著剛纔還爲劉茜哭哭啼啼現在又喜笑顏開的傅威,覺得女人心理不可琢磨,他乖巧的連連稱是:“小姐!威威小姐~姐好。”
傅威和楊小陽在一起心情很好,她談笑了一陣說道:“下星期廠裡有一個聚會,你能陪我參加不?”
楊小陽面露爲難,傅威頓時感到無邊的失落,她盯著掰了手指計算時間的楊小陽心中苦楚,要知道她鼓了很大勇氣纔開口邀請楊小陽。
“下星期啊,我得問問秘書有沒有預約。”楊小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傅威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楊小陽在開玩笑,她又氣又急擰男孩的手:“你怎麼能這樣壞這樣壞啊。”
楊小陽得意洋洋的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傅威哼了一聲,她心裡頗爲贊同此句老話,不然自己怎麼越來越喜歡她呢。
“對了。”傅威想起一件事說道,“我問了醫生,他們說點點應該配眼鏡,這樣會減輕病情的惡化。”
“真的?”楊小陽大喜。
傅威翻他一個白眼:“我和醫院說好後天帶點點體檢去。”
楊小陽嘻嘻傻笑,他想表揚傅威幾句但不好意思說出口。傅威又哼了一聲扭頭看窗外,她其實很高興楊小陽的開心,覺得自己的忙碌沒有白費。
“還有一件事。”沉默了幾秒鐘的傅威說道,“我在廠裡遇見張維翰,你猜怎麼著?他居然是‘天河’的簽約服裝設計師。”
“張維翰?”楊小陽對這名字很是感冒,他問道:“什麼是簽約服裝設計師?”
“笨死了。”傅威笑著說:“他不是公司的正式職員,但在五年時間裡要爲公司設計若干套服裝並且保證設計圖不得交給其他人。”
楊小陽眼睛一亮,躥唆道:“威威姐姐,不管他是不是正式職員,你想辦法給他穿小鞋挑他的過錯要他的好看,好不好?”
傅威冷笑道:“我憑什麼啊?一來他不是我的下屬,二來他沒得罪我。”
楊小陽鬱悶了,嘟嘟囔囔抱怨傅威沒傅家公主的應有地位。傅威大惱,她明白楊小陽把張維翰看成情敵,姑娘心裡想道:哼,我偏偏喜歡這樣,最好張維翰能追到蘇淺柔!
“不行!”楊小陽突然站了起來,“我找柔姐姐去,張維翰沒資格當我的姐夫。”
想到事情就去做的楊小陽擺著手頭也不回地跑了,他想見到蘇淺柔的心情來得如此強烈如此突然,一秒鐘也不能耽擱。但身後的傅威恨死她先前還喜歡的少年情懷,楞住了的她沒想到楊小陽說走就走,過了好一會兒才氣急敗壞地對著楊小陽背影大叫道:“楊小陽!我以後不想見到你!你,你,你還我的錢來!”
楊小陽上了去高爾夫球場的班車不久就接到歡歡姐的電話,電話裡歡歡姐很不客氣的說道:“你回來守你的鋪子好不?我說我不願意幫你了!”
楊小陽乾笑兩聲,輕聲問道:“傅威在你身邊吧,哈哈,你告訴她我可不是她的小學生。”
支支吾吾的歡歡姐光咳嗽不說話,楊小陽打個哈哈掛了電話。他不是小學生也不是高中生了,蛋媽和劉茜的死對他心理的成熟起到了不可言表的作用,傅威的小花招怎麼能逃脫他的法眼。
“得,小鬼頭識破了。”歡歡姐嘆著氣對一臉希翼的傅威說道。她屬於旁觀者清的角色,楊小陽、傅威、蘇淺柔之間的情緣糾纏她看得驚心看得羨慕,所謂流水無情落花有意指的是傻乎乎的楊小陽,也包括酷酷的蘇淺柔吧。
歡歡不忍心傅威的失望,她笑著勸說道:“那頭呆子還年輕,不如給他足夠的空間時間,趁著你也年輕把他看得更清楚不是更好?威威,你若是真心喜歡他就好好幫助他。”
傅威癟著嘴說不出是傷心是無奈還是責怪:“我還能怎麼幫他?”
“傻妹妹。”歡歡姐笑嘻嘻的摟著姑娘的細腰努努嘴:“他的內衣店吶,呆子爲這事吃不好睡不好呢。”
“我不會做生意啊。”傅威苦澀的說道,“他不會喜歡我找爸爸幫忙。”
歡歡心中暗道兩人果然是王八看綠豆的天生冤家,傻勁都如此相似。“你不是工作了嗎?要是有機會幫他拉點生意打幾個廣告,要不就找人鋪貨給他。”
“鋪貨?”
歡歡解釋道:“賣了貨再給錢就是鋪貨。”
傅威低頭思索,過了好半天才低聲說道:“我不是幫他,我幫柔柔姐姐,她心好。”
“好,好,好。”歡歡肚子裡笑得發疼,女孩的臉皮薄得不是一般,在她這個過來人面前找什麼託詞?
追不會楊小陽的傅威說動就動,她到銀行取出兩萬多的個人存款放進提包來到電視臺。進電視臺大門的時候,一輛白色的法拉利攔住她的去路,車窗搖下後露出一張漂亮的臉。那個眼睛溫柔眼神犀利的女人微笑的說道:“傅威傅妹妹?”
傅威仔細看看她,不好意思的問道:“您是?”
漂亮的女人推開車門下了車,開車的英俊小夥子和女人小聲說了幾句話把車開走。
“我姓岳,嶽悅。”她毫不見外拉起傅威的手讚道,“傅叔叔果然生了好女兒,瞧你的眉眼,嘖嘖,好看得讓我嫉妒死了。”
傅威的臉唰的紅了,她想起和楊小陽在醫院驚魂時見過此人,當時驚惶失措不曾和她打招呼。傅威不習慣和外人肌膚相親,她緩緩抽出被人握了的手:“您爸爸就是嶽伯伯?他身體好嗎?”
嶽悅笑著謝過傅威的問候:“老爸在澳大利亞‘修養生息’,要不我纔不會管那一攤子麻煩事。還是傅叔叔人好,同意你選擇自己喜歡的工作。”
不等傅威客氣,圓滑猶如千年白狐的嶽悅突然說道:“威威妹子什麼時候有空閒,姐姐要正式向你道歉。”
傅威吃驚了,她不解嶽悅其意。嶽悅笑瞇瞇的說:“上次我被黃升欺騙,居然出面妄想調和你們兩家的那件事。威威妹子,你不會不給姐姐臺階下吧?”
傅威喃喃的口齒含混,她聽出嶽悅言語中的鋒芒。她是天真爛漫不管事的傻丫頭,對方卻是能和傅林濤對等的高階了。
嶽悅笑得更溫和,她主動輕輕握了傅威的手:“我們兩姐妹說定了,過兩天我請你。”她狡黠的問道:“要不要也請那位小孩子,叫什麼來著?楊小陽?”
傅威在嶽悅咄咄逼人的攻勢之下艱難無比,滿臉窘迫。嶽悅得理不逼人太甚,見好就收的把話題一筆拉開:“妹子來電視臺做什麼?”
傅威懊惱死了,她現在能說出爲“小孩子”登廣告不?“我,我找一位老同學!”
“哦。”嶽悅又是一笑。低領羊絨衣裡如天鵝的細長白皙脖子扭轉三十度,萬種風情的說道:“那我不打攪妹子了,咱們後會有期。”
傅威在花壇旁邊駐足望著嶽悅嫋娜而去的背影,她不爲自己言語中落於下風而氣憤,但嶽悅直言楊小陽是個小孩子使她無比灰心。她知道楊小陽不是小孩子了,但她比他上許多歲是不能改變的現實,她該怎麼面對楊小陽,面對譏笑她的人,面對不容別人頂撞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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