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之後,李海棠就將夏小飛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讓陳思媛和夏海在客廳裡面休息,看電視,因爲(wèi)有重要的事情剛想要跟夏小飛商量。
“什麼事情,這麼神秘,就連陳思媛都瞞著。”夏小飛進了房間就詢問著,按理說這兩姐妹這麼要好,應(yīng)該不至於有什麼事情是陳思媛不能知道的吧。
“你想多了,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告訴過媛媛了,而且我們都進來的話,是不是有些不禮貌,雖然夏海是外人,但是這樣孤立別人也是不對的。” 李海棠笑了笑,沒想到這傢伙會想這麼多。
“你們都已經(jīng)知道,是什麼事情?”這下輪到夏小飛不解了,感情自己纔是最後知道的那一個人呢,剛纔自己還在惦記陳思媛,這兩個傢伙商量的時候,可沒有惦記一下自己。
“我心裡一直有一個想法,但是苦於沒有證據(jù),我跟媛媛商量過,我們一直覺得,讓你和林若也想想,或許大家的一起就能解除這個謎團。”
“到底是什麼事情?”夏小飛坐在椅子上看著李海棠,此時的李海棠神情凝重,心裡有些許的不情願,但是爲(wèi)了自己身上的案子,也爲(wèi)了能讓自己身邊的人活下去,自己不得不一探究竟,雖然真相也許會讓自己無法承受。
但是事已至此,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退路。
“李乾的腿有問題,這個你是知道的吧。”在講之前,李海棠先反問了一下夏小飛,將他點頭之後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那天舅媽走後,最後的遺言你也聽見了,她讓我我不要恨李乾,後來我覺得想不通,我不明白李乾到底通過了什麼方法,竟然能讓舅媽這麼爲(wèi)他著想,所以我一氣之下就去找了李乾,這個你也是知道的。”
夏小飛點了點頭,這些都是自己知道的,但是這完全是屬於人之常情,沒有任何的異常啊。
“當(dāng)時我跟李乾談的很不愉快,然後他就回房間了,但是在關(guān)門的一瞬間,我發(fā)現(xiàn)李乾的腿跟舅媽的,竟然有些相似。”
此話一出,夏小飛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看著李海棠,他明白她的意思,李海棠是懷疑李乾和舅媽得了相同的病,就連自己,現(xiàn)在也很懷疑。
“繼續(xù)說下去。”
“我記得舅媽的腿最後是血管爆裂,鮮血流盡,舅媽應(yīng)該是血盡而亡的,但是那天我分明看見李乾的腿上面,一片青紫,你應(yīng)該明白 ,血管爆裂以後在表皮的襯托下,只要表皮沒有破,整個腿看起來就會是一片青紫,爲(wèi)了驗證,我還回頭仔細看了一下,但是由於李乾走的急,門也剛好關(guān)上了,所以,我也看得不是很仔細。”
“已經(jīng)夠了,我和林若以前翻閱過李乾的過往,他的腿也是這兩年纔出現(xiàn)的問題,所以。”
“所以跟舅媽的病情一模一樣,舅媽也是在這段時間才突然之間變成這樣的,這個病的週期不長,很快能致命,但是他李乾卻能活這麼久?”
夏小飛點了點頭,快速的掏出手機,然後給歐陽林若發(fā)了一條信息,希望能他能抽時間出來一下,這件事情自己一定要跟他好好的商量一番。
李海棠的意思很明顯,舅媽事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了這個病,所以根本沒有防治,以至於病情惡化得很快,那麼李乾就不一樣了,他能控制自己的病情,雖然雙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問題,但是還可以依靠柺杖的力量前行。
“還有些什麼,你都一併說出來吧,算了,現(xiàn)在不要說。”夏小飛看了一下門口的方向,示意她不要再說,這隔牆有耳的,是在不方便還不如找一個人多的地方,甚至是人蛇混雜的地方,這樣即不好跟蹤,也不好竊聽。
現(xiàn)在可是諜戰(zhàn)時期啊,這些狗日的特務(wù)真是太多了,而且到處都是對手的人,自己不明敵情,又暴露在外,必須找一個掩護才行。
現(xiàn)在能確定的就是黃世海跟這個案子是肯定有關(guān)的,否則他也不會花這麼多的時間去接近李海棠,雖然以前那個是假的,但是說不定真正的黃世海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他一向神出鬼沒的,敵暗我明的,必須小心行事。
夏小飛把手機遞給李海棠,上面是夏小飛和歐陽林若的對話,林若說老地方見,李海棠就納悶了,哪裡有什麼老地方,以前也沒有這樣偷偷摸摸的見面過啊,都是明目張膽的走在一起,現(xiàn)在怎麼見個面都朕的這麼麻煩了呢。
“那是什麼地方?”李海棠想著就這麼問了出來,自己不知道不代表夏小飛不知道吧,他們哥們這麼要好,一個鼻孔出氣的,一定是知道的。
那曾想夏小飛卻攤出雙手搖了搖頭。
這下兩人無語了,整一個都不知道的地方,也叫老地方,這個歐陽林若也真夠可以的啊。
無奈的看向夏小飛,某人無奈只好繼續(xù)拿起手機給歐陽林若發(fā)短信,結(jié)果現(xiàn)實對方無法收到信息,夏小飛又急忙撥通了他的電話,天殺的,他竟然關(guān)機了。
這傢伙是在考驗我們的智商呢,還是在考驗我們的智商呢。
李海棠打開房門,夏海和陳思媛都穩(wěn)穩(wěn)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兩人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的交集,見李海棠出來,皆是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那意思好像是,終於出來了,再不出來就把他兩給憋死了。
李海棠也不顧他兩的眼神,自己走到案幾前,看著舅媽的遺像,雖然她才離開自己,但是自己已經(jīng)開始不習(xí)慣了,這座城市裡再也找不到舅媽了,如想看她就只能到那荒涼的墳前了。
從此以後舅媽想要見自己就只能到夢中相見,自己想見舅媽也就只能在墳前相見了。
李海棠眼神哀傷,舅媽的慈祥和溫柔時刻在自己的腦海浮現(xiàn),揮之不去,只要一想起她死得那麼痛苦,自己的心就會狠狠的抽痛,恨不得自己幫她承受這些痛苦,或許這樣自己的心裡還好受一些。
無奈的轉(zhuǎn)過頭,死者已矣,想再多也是枉然,舅媽已經(jīng)不在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這首詩總會不經(jīng)意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呵,好一個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孤墳,李海棠靈光一閃,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急忙走到夏小飛身前,搶過手機,然後快速的在手機上輸了墳前兩個字,夏小飛也瞬間明白了過來,但現(xiàn)在的問題又來了,我們就這樣走了,夏海畢竟是個外人,萬一他跟蹤自己怎麼辦,思來想去,夏小飛覺得由陳思媛看著夏海比較好。
反正這傢伙這麼膽小,去了公墓又得神神叨叨的,還不如就把她放在夏海身邊 ,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家裡的菜不多了,你們兩個出去買些菜回來,陳思媛你有錢嗎?”不等陳思媛反駁,夏小飛直接就安排了起來。
“這是今天的生活費,你們出去買菜吧,現(xiàn)在就走,多買一點,買幾天的東西吧,不要捨不得錢,她有的是錢。”夏小飛指了指李海棠。
某人只好笑了笑,話說自己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上班了這樣吃下去,會坐吃山空的,就看看明天的古箏大賽自己的表現(xiàn)了,要是的了冠軍,自然會有一筆不菲的收入。
“媛媛,你知道我的習(xí)慣,可不能草草了事,一定要把我需要的每一個菜品,每一個調(diào)料都買的齊齊全全的,否則以後吃飯你就只能坐這裡。”
李海棠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一個小書桌,陳思媛想也不想的從夏小飛手上接過錢,然後看向夏海。
“還不走,難道以後我們都在那個地方吃飯嗎?”陳思媛沒好氣的看著夏海,分明就是他們兩個讓自己監(jiān)視下海嘛,真以爲(wèi)自己這麼好騙,姐現(xiàn)在可是經(jīng)歷很多事情的,閱歷自然也是有所增長的,還有棠棠和夏小飛這兩個傢伙自己是太瞭解了。
準是有什麼事情要做,又不好讓夏海跟著,更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家,所以呢纔有了現(xiàn)在這齣戲,自己除了配合別無選擇,只不過這兩個傢伙能不能不要帶著威脅的口吻來呢。
“我能不去嗎?”夏海看著李海棠,可憐巴巴的,想要博取她的同情,但是他完全找錯了人 ,要是對著陳思媛,說自己身體還沒有恢復(fù),槍傷還沒有癒合,估計某人就會答應(yīng)了,但是李海棠不會,而且這件事情這麼眼中,作爲(wèi)一個理性的女人,李海棠根本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同情心氾濫。
“你覺得呢?”夏小飛率先開了口,這下子絕對的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自己真有些後悔帶他回來了。
夏海無奈,只好落寞的起身跟在陳思媛的身後,還不忘將手撫在自己的傷口上。
“媛媛,菜品要齊,但是沒必要買那麼多,夏海有傷在身,儘量讓他少拿點東西。”陳思媛走到門口的時候,李海棠發(fā)話了,雖然跟夏海不是很熟,但是畢竟人家有傷在身,只不過這看似平淡的話,卻讓夏海心花怒放,她其實挺會爲(wèi)人著想的。
回頭朝著李海棠笑了笑,然後瞬間精神抖擻的出了門,那樣子, 彷彿今天就算是把整個臨西的菜都買回來也毫無問題。
“此人來著不善,最好還是跟他保持些距離。”他們走了之後,夏小飛看著李海棠,總覺得這個夏海怪怪的,平日裡話不多,但是再看向李海棠的時候,眼神變得特別的炙熱,就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她可是自己好朋友的女朋友, 千萬不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fā)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你想多了。”李海棠淡淡的迴應(yīng)了一句,不就是多說了一句話麼,哪至於走的太近,自己向來就喜歡與人保持距離,難道他不知道的嗎?
“我們也走吧,儘量能在他們之前趕回來之前。”夏小飛站在陽臺上看著陳思媛和夏海出了小區(qū)門,這纔跟著李海棠也一起出去了。
不得不說歐陽林若的心思夠縝密的,墓地這個地方平日裡就很少人來,當(dāng)然除了清明節(jié)當(dāng)天,而且這個地方一般的人也不敢來,總覺得瘮?shù)幕牛热缯f像陳思媛這樣的人。
而且現(xiàn)在李海棠剛剛死了舅媽,一時間不習(xí)慣,或者說想不開,想要在墓地裡來陪著也是人之常情啊,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或許這樣對方還能放鬆了警惕。
公墓雖然在郊區(qū),但其實打車的話也就是半個小時的事情,當(dāng)他們到了的時候,歐陽林若已經(jīng)站在哪裡等著他們了。
“你們也真夠心有靈犀的,在來的路上,我還在想,到底你說的是不是這個地方,看來我得最爲(wèi)讓賢了,最瞭解你的人是她。”夏小飛上前拍了拍歐陽林若的肩膀,一臉玩味的看著李海棠。
“只能怪你太笨了,我們回來後除了在這個地方見過面,還有哪裡呢?”歐陽林若嗤之以鼻,笨就笨吧,還得給自己的笨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夏小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作了呢。
“我笨,我他媽還真不知道你說的老地方是哪裡,我差點就去了實驗二小。”
夏小飛可不承認自己笨,自己一向?qū)ψ约旱闹巧炭墒呛苡行判牡摹?
李海棠站在一邊,看著兩人拌嘴,只要能這樣看著他也是幸福的。
“棠棠,小飛說,你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到底是什麼事情,你明天就要參加古箏大賽了,找到合適的曲子了嗎?”
歐陽林若上前輕輕的握起李海棠的雙手,一口氣問了好多問題,李海棠也不知道該回答那一個,只好笑著低下頭,乾脆什麼都不說。
“你笑什麼,什麼事情好笑嗎?”
“笑你現(xiàn)在很羅嗦,畏怯問題還很多。”擡頭望著歐陽林若,能再次這樣與他站在一起已經(jīng)是上天的恩賜了。
“恩,恩,你麼兩個,以後有的是時間談情說愛,現(xiàn)在時間緊迫,還是說正事吧。”夏小飛清了清嗓子,怎麼感覺自己現(xiàn)在裡外不是人呢,怎麼老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個電燈泡呢,這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啊,人家小兩口談戀愛,自己站在這裡多不合適。
夏小飛的話音一落,李海棠就縮回了自己的手,然後一臉通紅的望著遠處。
歐陽林若給了某人一記凌厲的眼光,這筆賬先記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小子。
“是這樣的,我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李乾和舅媽他們的一些共同點。”
“舅媽走了你是知道的,當(dāng)時我們趕到的時候,舅媽的小腿還雜不停的流血,舅媽已經(jīng)虛脫至極,也許是心裡的那一絲執(zhí)念,也許是她捨不得丟下我,所以留著最後一口氣等著見我最後一面。”
還沒有說完,李海棠就紅了雙眼,當(dāng)時啊種情況,真的可以用錐心刺骨來形容,剛剛經(jīng)歷了林若的離開,又要馬上面對舅媽的離去,現(xiàn)在想起都覺得那個時間真的度日如年,自己什麼都不想接受,恨不得馬上死去。
“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得到歐陽林若的安慰之後,李海棠點了點頭,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好笑,在自己在意的面前,總是很脆弱,總是想撒嬌。
“舅媽走後,那天早上我醒來之後,陪著她躺在她的身邊,本來是想好好的話別,但是卻發(fā)現(xiàn),舅媽的血液根本沒有因爲(wèi)她的心臟停止跳動而靜止,所以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舅媽的腿。”
“我發(fā)現(xiàn)腿上面的血很鮮明,就是很紅,一都不像已死之人的血。”
“一般人的身體,死了之後血液否會凝固,而且血回呈烏褐色,舅媽的腿確實有些蹊蹺。”歐陽林若點了點頭,這還是自己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只怪自己當(dāng)時不在現(xiàn)場,否則也許能察覺更多。
“這算什麼稀奇的,稀奇的還在後面呢。”夏小飛示意歐陽林若認真的聽李海棠的講述。
“舅媽死前的遺願是讓我不要再恨李乾,但是這麼多年了,我對李乾的恨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生死,所以我一氣之下就帶著舅媽的骨灰盒去找到李乾,想要問個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讓舅媽這麼的爲(wèi)李乾說話。”
“我們兩個見面,自然是話不投機的,才幾句話,李乾就轉(zhuǎn)過身回到房間裡,在關(guān)門的那一瞬間,我分明看到他的小腿處也是一片紫青,這個小飛知道,就跟舅媽的情況一樣,應(yīng)該都是血管爆裂引起的。”
“難怪李乾出門要柱柺杖了,年紀不大,這身體看來不是很好啊。”歐陽林若點了點頭,示意李海棠繼續(xù)說下去,後面的事情也許更精彩。
“舅舅離世的時候,我還在上初中,都說舅舅被診斷得了肺癌,但是我一直都覺得舅舅的病跟肺癌沒有多大的關(guān)係,舅舅的情況跟舅媽一樣。”
“你是說,舅舅和舅媽以及李乾都患有同樣的病。”這一下夏小飛和歐陽林若震驚了,靠,這事情要不要這麼複雜,看來李海棠身上的案子,跟幾十年前的舊事有關(guān)啊。
“而且媽媽在跟李乾離婚之後,身體也是越來越奇怪,身下也會莫名其妙的流出血來,那時候我還小,根本就不清楚什麼情況,所以也就沒有在意,記得最後媽媽離開時雖然是死於落水,但是她的腿腳特別的肥大。”
“還有外公外婆,其實我只是看到李乾朝著外公外婆動手了,但是李乾走後很多天,外公外婆才離開的,而且都是死在藤椅上面的。”
再次回憶那些自己最不想觸及的往事,李海棠感覺已經(jīng)沒有像過去那麼難受了,或許是因爲(wèi)時間的原因吧,這個世界上沒有時間癒合不了的傷口,即便當(dāng)時在難過,再傷心,久而久之都會被淡忘,甚至被遺忘。
“如此說來, 事情不簡單,或許我們可以從這個方面入手,只是。”歐陽林若看著李海棠,這樣的話就無異於讓李海棠再一次感受當(dāng)年的場景,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要知道李海棠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這樣,很大部分的原因都是童年造成的陰影,如果要徹查,就必須回她的老家一次,希望能找到些線索。
“我沒事,已經(jīng)很久遠的東西了,再次想起,雖然心依然會痛,但是再也不會陷入癲狂。”李海棠堅強的看著身邊的兩個男人,他們都用生命的在保護著自己,在這之前,自己與他們根本就不認識,萍水相逢,他們尚且能不顧個人的安危,自己又怎會因爲(wèi)那些不堪的過往而停止不前呢。
“你真的沒事嗎?”歐陽林若不是很相信,畢竟那麼深厚的傷痛,換做誰都會承受不起的。
李海棠堅定的點淚點頭,自己真的沒事兒。
“現(xiàn)在聯(lián)繫不上團座,這個好狐貍已經(jīng)消失好多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不對也沒人,林若,你說他這是躲我們呢,還是真的有事情給絆住了。”
夏小飛眉頭緊皺,看著自己的好兄弟,他也好不到那裡去,團座雖然對自己很嚴厲,但是這個老傢伙可是很護犢子的,每次惹了禍雖然都少不了他的責(zé)罰,但是每次他都會站出來擔(dān)著,這些日子自己還真的很想他。
“我也聯(lián)繫不上,電話呼入限制,短信都收不到,我現(xiàn)在很擔(dān)心他。”對於袁偉傑在他們的心中都是意亦父亦友,要是他在,今天這個情況,他或許就能有些眉目了。
“對於這種集體病例,應(yīng)該不多了,所以我們要儘快查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會讓相關(guān)人員協(xié)助我們的,夏小飛你抽時間去一趟警局,情葉局長配合,最好能翻一下有關(guān)係的卷宗,我到醫(yī)院,看看能找到些什麼,棠棠,古箏大賽結(jié)束之後,我們就回一趟你的老家,希望能查出個究竟。”
歐陽林若一口氣安排完畢,然後幾人準備分頭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