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可能大家都發(fā)現(xiàn)了,我今天可算是更新的最晚的一天了。沒辦法,加班到很晚纔回來。還有就是一個不幸的消息,由於我的工作必須在週五完成一本雜誌的製作,所以明天、後天、大後天三天我會加班到非常晚,更新恐怕要暫停一下,希望大家諒解。到今天我已經(jīng)無休上班半個多月了,之前雖然累,但我沒有停過,因爲時間多少還能擠出來點兒。但週三到週五,實在擠不出來了,所以只能暫停一下,週六恢復(fù)更新,再次希望大家諒解,謝謝!
“那……那總不能就這麼看著倪倩……”劉雲(yún)龍話說到一半兒不說了??粗?,一臉爲難的神色。
而我,此刻簡直矛盾地想死!
本來也是想著如果實在不行,大不了就把瞳璽給他們,到時候再搶唄!可張山這一番話下來,我又徹底沒了底。不是他危言聳聽,而是這傢伙分析得太到位了!完全可以想見,如果把瞳璽給了陳東,事情一定會朝著這個方向發(fā)展。
到時候別說是我們,也許所有人都要在那個瘋子的統(tǒng)治下生活。
爲了一個倪倩,置千百萬人的生命於不顧,這個代價未免也太大了!
可是……如果能救她而不救,我會說服自己麼?
答案顯然是不。我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
宋東風看出了我的心思,問張山道:“給他們一個假的先矇混一下,只要能堅持到把倪倩換回來就成,可行麼?”
“你說呢?”張山一臉苦笑地看著他,反問道。
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用這種小把戲去騙一個“活”了六百多年的人,那是自取其辱。
“……如果這樣呢?”老羅突然直起身子說道:“就按給他們那個真的來走,然後我們制定一套詳細的作戰(zhàn)方案。如果你要給他,他就一定會想辦法把洞口的這道屏障打開。因爲只有這樣,才能把那玩意兒送進去嘛!對吧?然後我們在遠處設(shè)置狙擊手。只要等這傢伙打開屏障來取瞳璽的一剎那,我們就對其進行擊殺,然後埋伏在一旁的突擊組同時跟上,迅速進洞消滅另一個人。爲保人質(zhì)安全,只求第一時間擊殺,不留活口!這樣行不行?”
“對付普通人行,可趙有德他不是個人,他是個魘,你告訴我你怎麼打他?你們看都看不到他!”劉雲(yún)龍也是比較著急,直接地否定道。
他以前也愛用武器,到後來卻發(fā)現(xiàn)在這一行裡,槍械一點用處都沒有。
“那到底要怎麼辦?”柳芽兒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再次無助地感嘆道。
“是啊……要怎麼辦呢?”張山居然也跟著嘆了口氣。
聽他這麼說,我心裡頓時一下涼到了底。如果連張山都沒了主意,那恐怕是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過了半天,馮旅長一邊撥弄著剛掰下來的那塊小碎片,一邊低頭唸叨著:“想要阻止他們,我覺得首先要知道他們想幹什麼才行?!彼麛E頭看了看我們,接著道:“現(xiàn)在咱們除了認識這兩個人,還有就是確定了村民在他們手中,其他的一無所知。俗話說知彼知己,百戰(zhàn)百勝,我認爲這不利於咱們在下一步制定有針對性的作戰(zhàn)方案?!?
“除了他們倆,還有別的同夥麼?”老羅聽完領(lǐng)導(dǎo)的話,問我道。
“應(yīng)該是沒有了。”雖然沒看到,但我不認爲還會有第三人。甚至趙有德都算不得數(shù),他的存在,只是依仗著陳東。如果陳東一旦被控制,以我個人現(xiàn)在的本事,都輕鬆收拾他了。
但只要陳東在,我們就不得不把趙有德這個傢伙重視起來。
“孃的!這叫什麼事兒!老子想抓個舌頭來問問都沒地兒找去!”羅營長顯然不是智囊型的人物,見徹底沒路可走,忍不住張嘴罵道。
找人問……
我狠勁撓了撓頭,無力地說道:“有別的房間麼?我想靜一靜。”
“……行,我們該瞭解的也瞭解完了,你們也累了?!彼螙|風站起來說道:“人在迷糊的時候腦子並不好使。這樣吧,現(xiàn)在四點不到,你們四個就在這裡休息會兒吧!我和馮旅長再去看看情況,也許還能有別的發(fā)現(xiàn)。五點整,我來叫你們!”說完,他們仨就起身走出去,順便帶上門。
屋子裡頓時就剩下了我們四個,柳芽兒忍不住嘟囔著:“都什麼時候了?誰還有心情睡覺?!連我都替你著急!”
“嘿嘿,不懂了吧?”劉雲(yún)龍一臉得意的樣子湊過去道:“老王這是有別的事兒要說,才把他們支走的!”
我看著他,忍不住笑了一下。要說知道我心裡想什麼,恐怕只有劉雲(yún)龍這個發(fā)小兒才能看得出來。就算是倪倩也沒那本事。
“老張?!蔽襾K沒有搭他倆的話茬,而是直接問張山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城隍廟大戰(zhàn)前,在宋東風辦公室裡,錢老爺子和我說過什麼?”
張山看著我,過了半晌,茫然地搖了搖頭,顯然是記不得了。
其實剛纔打一開始在猜他們究竟想幹嗎時,我就隱約有了些想法,但卻始終撲捉不到準確的信息。直到剛纔羅營長說要抓個舌頭來問問,我纔想猛然想起,如果要知道趙有德在想什麼,眼前就有一個捷徑。
錢老爺子曾經(jīng)說過,要想知道趙有德究竟在幹嗎,有兩條路,第一條是去問當時他們的同夥,也是我的老闆——張國曉。
可張國曉到後來被陳東救走,最後又墜入千年不破關(guān),到底我們也沒能從他嘴中撬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但第二條雖然沒用,老爺子卻說了出來。
此刻,正是用它的時候!
“我要進金棺,把趙有德的魂,帶出來。”我看著張山,一字一頓地說道。
張山聽我這麼一說,頓時渾身劇震。愣了好半天,才深吸一口氣,斷然說道:“不行!絕對不行!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行!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如果我鐵了心要進呢?”我說的很平淡。這麼問,並不是要他同意,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必要的告知而已。
自打冒出此念頭,我連十分之一秒鐘都沒有猶豫,就決定了要這麼幹。
要救倪倩,眼下我只能這麼做,別無他法!
進入金棺,將趙有德的魂帶出來,然後趁明天中午碰頭時,設(shè)法讓他靠近這個趙有德的魘,最後用《攝夢錄》上的秘術(shù),使他們思想互通,就能知道趙有德想幹什麼。
情況好的話,能協(xié)助魂把魘收了也說不定。即使這個辦法救不了倪倩,至少可以知道陳東他們打的什麼算盤,我也沒白進。
“那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出不來呢?你沒聽我太師叔講麼,從古至今,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從裡面出來!”張山看來是想起了那天錢老爺子的話。
“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我既然決定了,無論他如何勸都沒用。試,至少有百分之一或是千分之一的機會;不試,一絲一毫的機會都不會給我們!
“……不行!絕對不行!你這是去送死!”張山直接站了起來,指著我鼻子吼道。
“我如果不這麼做,我會在黑暗中活一輩子,你希望我這樣麼?”我擡頭看著他,慢慢地道。
“可……可倪倩這樣,並不是你的錯啊!”張山眼見勸我不成,急得都快要哭了。
“那我問你。”我早想好了一套說辭,不由得這傢伙再狡辯:“在碧沙崗的防空洞中,你爲什麼要砍斷胳膊救我?難道扶屍咒就是你的錯麼?你也完全可以不必那樣做??赡銓嵲捀嬖V我,如果你不那麼做,我死了,你這輩子會怎樣?”
“我……我……”張山張大了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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