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七夕回到將軍府,看著書房裡坐著的倆個人。“思奇?”
“嫂夫人。”
宋七夕看著江一鶴,“我問過了,世子身上的玉佩跟青青的一樣,月圓會發光。”
韓思奇拿著青玉把玩一會,“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萬一這是八皇子和慕容搞出來的陷阱怎麼辦。”
宋七夕看著走進來的唐鈺。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宋七夕皺眉。
唐鈺兀自說著,“我是領略過那兩個人的狡詐,纔好心提醒。這睿親王世子的玉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
韓思奇點點頭,“小玉兒說的沒錯,一直都沒有聽過他有一塊這樣的寶玉。”
宋七夕搖著頭,“誰有一個這樣的玉會大張旗鼓的說呢?那樣不是有很多睿親王的女兒去認親?”
江一鶴敲著桌面。
“夕兒說的也沒有錯。”
“難道非要滴血驗親?”韓思奇摸著下巴。
宋七夕在心裡不淡定了,那麼不靠譜的方法怎麼行!那都沒有科學依據的呀。
“不急在一時,再探探虛實再說。”江一鶴說道。
韓思奇看著唐鈺,“怎麼看你這架勢,是要常駐將軍府?”
唐鈺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小主人,怡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我師父家裡,當然能長住了。”
“呵呵……”
宋七夕看著唐鈺,“你交學費了?”
唐鈺:“……”
“住宿費?”
“餐費呢?”
唐鈺:“師父應該不在意這些吧?”
江一鶴看著唐鈺淺笑,“這府裡的事情,師父管不了,問你師孃吧。”
宋七夕拍著唐鈺的肩膀,“師父同意,師孃也不會同意的。不交學費還想拜師?”
韓思奇在一旁偷笑,“小玉兒還是趕緊交出錢財吧,不然你師孃會把你扔出去。”
“師父?”唐鈺求救的看著江一鶴。
江一鶴咳嗽一聲:“那個……”
宋七夕看著江一鶴,“你是不是也想出去?”
“思奇啊,你剛剛說哪了?”
“師父!”
唐鈺被宋七夕拎著,張牙舞爪的叫著。
“你師父自身都難保。”
“即墨哥哥……”
門口的即墨看向遠方,“啊。遠方是一個什麼鳥在飛,好肥啊!”
闆闆差點掉下去。
“師孃……”
宋七夕把唐鈺往院子一扔,“沒錢就別來了。”
“師孃,我還是有些銀子的,在房間裡。”
宋七夕喜笑顏開,“那還不錯。全部拿來。”
“我暈,你就十兩銀子?”宋七夕掂了掂手裡的銀子。
唐鈺尷尬地想著,他都被唐門趕出了。拿了書來投靠江一鶴的,師孃這是要趕盡殺絕。
“唉,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宋七夕遺憾的說著,“你這太少了點點吧?”
唐鈺摸著鼻子,“我可以幫師孃幹活嘛。”
宋七夕拍了拍唐鈺的肩膀,“小子你也有今天哈?”
“去把院子裡的草都給我拔了!”
唐鈺看著院子裡的花草,師孃根本不是要錢是要報仇!
“順便給我後院的蔬菜施肥。”
唐鈺疑惑:“施什
麼肥?”
宋七夕嘴角一勾,“當然是便便了!”
唐鈺咬著小銀牙,“師孃,你報復的手段也太明顯了點。”
“你可以不去噠,我這個人向來不勉強別人!”宋七夕笑道。
唐鈺握著小拳頭,“師孃你跟師父越來越像了!”
宋七夕笑了一下,好像是,這樣賤的語氣,真的是江一鶴纔會有的樣子。哈哈,那又怎樣誰讓這個死孩子現在犯在他手上。
“哎呦你到底會不會拔草。”
“那邊,都給我拔了!”
唐鈺憤憤不平的嘟囔:“太明顯了,太明顯了。”
韓思拿起身邊的信件,“唐鈺你真的要留下?”
“那本書,他會讀。我們麼有人會。”江一鶴把書放在韓思奇手上。
韓思奇翻動著書,臉色不好起來,“這些都是唐鈺翻譯出來的吧,按照這個說法,這相思入骨是古蠱毒的變法,若要解開看來很難。”
江一鶴沉吟一會,“好在現在知道怎麼做出來的,若是能夠在蜀中那邊找到一個制蠱的高手,說不定能有辦法,但是……”
“但是這事情如果張揚出去,只怕有些不軌之徒……”
“沒錯。”
韓思奇合上書,“能不能讓花花去問問。”
“不……”
韓思奇驚訝的問道,“怎麼了?”
“你說上次青州的事情宋懷玉,沒人幫忙能出的去呢?”
韓思奇放下書。“我以爲應該是千佛手。”
“不……我發現可能不是千佛手。”江一鶴說道。
“難道你懷疑?”韓思奇皺起眉,“這不可能,花花她是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怎麼會,而且這一次還幫忙青青的事情。”
江一鶴看著韓思奇敲敲桌子,“如果她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呢?比如說是崑崙山的前輩。”
韓思奇囁嚅了一會,“可是,如果是這樣,花花我們就要防範了。他說的青青是睿親王的女兒很可能也是假的。”
“沒錯。”
韓思奇說道:“這事情我會親自去探探,世子身上那個玉佩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
江一鶴皺起眉,“現在我們只能相信自己人。”
宋七夕興高采烈的跑回房間,“江一鶴你不知道今天唐鈺被我整的太慘了。”
江一鶴輕輕劃了劃宋七夕的鼻尖,“你丫,開心就好。”
宋七夕抱著江一鶴的胳膊笑著。
“夕兒,你背上那個海棠的紅印子是什麼時候有的?”江一鶴抱著宋七夕,那天宋七夕喝醉了,他看著一清二楚,那個紅印子就是海棠的。
而花蓮找過一個這樣的女孩子。
“啊?”什麼紅印子,她不知道啊?
“你怎麼不知道嗎?”
宋七夕心一緊,她是穿來的,背上的東西難道是胎記?她完全不知道,那可怎麼辦。
“我知道啊,怎麼了一個胎記而已。”
江一鶴皺起眉,“這是胎記?”
宋七夕點點頭,管它呢,不是胎記還能是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很醜?”
江一鶴搖搖頭,“不是。我一直想問你,可是怕你不好意思。”
宋七夕紅著臉,“沒什麼不好意思。”
江一鶴問道,“花蓮,讓你叫她姨娘
吧?”
宋七夕嘆道,“是啊,你看她那麼年輕。我怎麼下得了口。”
江一鶴沉吟了一會。宋七夕疑惑地推著江一鶴的腦袋,“你怎麼了,不會是看上花蓮了吧?”
江一鶴沒說話。
宋七夕直接炸毛了,“你真的看上花蓮了?”
“胡說八道什麼!”
“那你發什麼呆?”宋七夕十分不滿。
江一鶴勾起嘴角,“我只是覺得娘子那個胎記我有點忘記什麼樣子了。”
“啊?”
“我還是現在看看!”
宋七夕捂著衣領,“你幹嘛?”
“你攔得住麼?”
“啊!混蛋!”
宋七夕第二天罵罵咧咧地跑去盛運賭坊,江一鶴這個混蛋,差點她就散架了,他是種馬嘛。
“師父最近還沒回來麼?”
宋七夕看著京城的負責人田裡問道。
田裡拱手,“老大回了蜀中辦事,少主人有什麼吩咐小的就行。”
宋七夕點點頭,“賭坊最近怎麼樣還行吧?”
田裡欲語還休的樣子,宋七夕看在眼裡,“有什麼就說吧。師父不在,我這個少主子還不能過問麼?”
田裡放下心來,“少主人,最近京城開了一家新的賭坊。我們生意越來越不行。”
“哦?新來的賭坊怎麼會那麼厲害。”宋七夕思索了一會,“開了多久了。”
“大半個月。”
大半個月就能打擊到盛運賭坊,這不科學啊。宋七夕摸著下巴,盛運賭坊看上去是個賭坊,實際是師父網絡消息的組織。
這京城的信息是最重要的,若是生意下來了,勢必會影響到賭坊暗地裡的生意。
“我知道了。”宋七夕擺擺手,“讓個小廝帶我去看看。”
“是。”
宋七夕走近長運賭坊。這名字都有點盜版他們的。真是好討厭的感覺。“你別進去了,我自己就可以。”
“少主人,您要注意安全。”
宋七夕點點頭,什麼樣的法子能半個多月就打擊了盛運賭坊的生意。
宋七夕看著裡面的陳設這跟平常的賭坊也沒有什麼區別。怎麼就……
“兄弟,我這剛來,你們這最好玩的是什麼?”
“這裡最好玩的,可不是你能玩的。”
這小廝得瑟的樣子,宋七夕都有些疑惑了。
“這是怎麼說的。”宋七夕拿出一個銀子放在他手裡,“馬上就要離開京城了,可巧聽說這裡有些好玩的東西,兄弟引薦一下?”
小廝捏著銀子,“呵呵,這,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交點會費,這賭坊後面就是別有洞天了。”
宋七夕皺起眉,這?
“一點錢小意思而已。”
宋七夕拿著銀子給小廝。
“有錢沒有用,要老客戶引薦才行,不然也只能在這個地方玩一玩。”小廝指了指這裡的環境。
這裡就是一些平常的賭具而已。宋七夕皺起眉,這老闆還是很懂得顧客的心裡,越是難得到的東西越是容易吸引顧客。
這樣子的規則就像是VIP制度一樣。
宋七夕拿出一個金元寶,“兄弟,我實在是沒熟人,你給我想個法子可好?”
小廝面露難色,最終被這個元寶給誘惑了。
“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