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二皇子下去休息。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多言。”西門靖軒冷眼掃向周圍的幾個執(zhí)燈太監(jiān)。
能站在他周圍的便都是他的人。
“奴才遵旨。”衆(zhòng)人趕緊迴應(yīng)。
不僅他們。還有那些宮中聽聞消息私下議論的人都得小心。
而二皇子曾步入掖庭軒的這件事也不能記載在掖庭軒的行事薄上。只要沒有筆跡的記載。這件事就會漸漸的消失出衆(zhòng)人的記憶裡。
只有這樣才能完全的抹掉髮生在芷棋身上的事。
“你認爲(wèi)今天的付出值得麼。”西門靖軒在西門痕離開前。追問道。
他可不會真的以爲(wèi)芷棋的那個孩子是西門痕的。像西門痕這般小心謹慎的人怎會給自己落下這麼大的一個把柄。
“我一個人受責(zé)。能將這件事壓下去。不再有任何影響。便是值得。”西門痕道。
梅夫人是因嫉生恨用惡。他將芷棋平安帶離軒王府。不讓林馨兒從這件事上惹到麻煩。便是對梅夫人的回擊。順便也是對他自己“拈花惹草”的教訓(xùn)。
“那麼。你也有足夠的理由跟慕然解釋了。第一時間更新”西門靖軒道。
他早已查到冷慕然是被西門痕弄走了。從點滴之事上也能發(fā)覺他們二人之間微妙的關(guān)係。
看在冷慕然是冷言秋的妹妹的份上。看在冷慕然沒有做出什麼危害。西門靖軒可以不去理會。不過。西門痕跟冷家的人有了牽扯終究是個麻煩。他倒要看看西門痕到時候怎樣應(yīng)對。
如果西門痕沒有西門寅那般邪惡的心思的話。相比於剩下的西門徹。他確實是最適合執(zhí)掌青轅王朝江山的人。
但是江山不是一句話讓誰坐誰就能坐的。
“我的瑣事不敢勞煩皇叔費心。”西門痕掩去聽到慕然名字時的僵硬。藉助體力衰弱。聲音有些沙啞的道。
“芷棋。我可以帶走了麼。”西門痕指指身邊的芷棋。更多更快章節(jié)請到。由於身體虛弱。又擔(dān)驚受怕。她的臉色也很不好。
“不過一個女人罷了。本王送給你便是。”西門靖軒無所謂的道。
西門痕在掖庭軒受了一回罪才化解了這件事。決定從西門靖軒口中說出卻好像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而已。
這就是小妾的命運。作爲(wèi)人的同時還是一份禮物。沒有人會恥笑她曾經(jīng)的主人。更多更快章節(jié)請到。反而會認爲(wèi)主人的大度。
芷棋的心情五味具雜。不過她知道。這樣是最好的結(jié)果。沒有讓她的醜事公佈天下。她只是一個被軒王賞賜給了二皇子的女人。
芷棋的心情五味具雜。不過她知道。不管是二皇子的用心付出。還是軒王不想將軒王府的醜事泄露。這樣是最好的結(jié)果。沒有讓她的醜事公佈天下。她只是一個被軒王賞賜給了二皇子的女人。更多更快章節(jié)請到。
“謝皇叔。”西門痕頷首向西門靖軒致謝。
而西門靖軒的目光則轉(zhuǎn)向了芷棋。“以後就老老實實的跟著二皇子吧。不要再指望從西門寅那裡找到你的爹孃。因爲(wèi)你的爹孃早已死在他的手中。就算你再聽話。他也無法將人交出來。”
這是他在查西門寅時查到的結(jié)果。
“王爺。”芷棋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看向西門靖軒。又扭頭向西門痕投去詢問的目光。
西門痕無奈的笑笑。他的這個皇叔是要將所有的問題一股腦兒的都給他提出來。
他查了兩年的事情。皇叔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查到了。可見他跟軒王之間的力量相比還是懸殊。而經(jīng)過西門寅一事。也讓西門痕看到了。除了有以楊晨爲(wèi)首的軒王府的力量跟教武場的人之外。軒王還有一支強大的不被人查到的隱藏力量。第一時間更新否則。軒王就不可能避開楊晨做事。而西門寅就是吃了只盯著一個楊晨的虧。
“皇叔說的沒錯。無情之前查到你的爹孃已經(jīng)不在了。”西門痕不再隱瞞。“現(xiàn)在西門寅已經(jīng)敗了……”
西門痕說著看了眼西門靖軒。又側(cè)頭對芷棋道。“他是朝廷通緝要犯。遲早要被軒王抓獲。你的仇也會報的。第一時間更新”
之前。他怕芷棋因痛生恨不顧一切的找西門寅報仇。也怕芷棋結(jié)合她的處境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想不開去找她的爹孃了。所以才遲遲沒有告訴她。
現(xiàn)在西門寅兵敗。她的仇已經(jīng)報了一半。而且也不用她動手。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被軒王賞賜給了我。可不能讓我白白的在掖庭軒受了回罪。咳咳……”說著。西門痕的胸口受到重擊的地方難受的很。咳了幾下竟咳出了血來。
“二皇子。”趙蓉趕緊掏出帕子擦拭。
“二皇子。奴婢……”芷棋不知該說什麼。說她不會負二皇子。可是她沒有說這話的資格。
她已然是個骯髒的女人。被二皇子搭救。還能夠在世間立足。
其實。聽聞她爹孃已經(jīng)死了。她也不必再活著。雖然她怕死。可是讓自己一睡不起的話也就沒什麼好怕的。
但她不能讓二皇子白白受了罪。她的這條命應(yīng)該是二皇子的。
“二皇子。奴婢身邊再沒有牽掛的人了。日後便會忠心服侍二皇子。”芷棋深吸了口氣道。
西門靖軒沒有再理會他們的事。出宮去了。
他記著受傷的梅夫人。記著跟皇甫燕衝一起離開的林馨兒。還記著柳復(fù)生。
在掖庭軒的時候。他已經(jīng)收到宮外的消息。林馨兒半路上見到了柳復(fù)生。
她果然還惦記著教武場的人。
讓林馨兒跟柳復(fù)生有機會說話是西門靖軒提前安排的。他能讓教武場的人備上弓箭。便是知道路上要防著那羣鷹的。就算那幾個士兵守不住柳復(fù)生被鷹擄去。他也早佈置好了對策從鷹爪下奪人。
但是前提是。柳復(fù)生沒有被林馨兒救下來。
如果柳復(fù)生落在林馨兒手中。西門靖軒提前警告他的人按兵不動。
還未出宮。西門靖軒就碰到了進宮的楊晨。
“這是什麼。”西門靖軒一眼就看到楊晨手中的那把彎月匕首。
他詢問的不是匕首。而是匕首上半乾的血跡是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