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凌小小和葉初夏被安排在了一個房間,這樣應了凌小小的要求也更方便照顧。
凌小小的傷都是小傷,只是胳膊青紫了些,其他的沒有什麼。比起葉初夏來,她的傷算輕了。
閻聖爵坐在病牀邊緊緊的握著葉初夏的手,他在自責,他不該離她太遠的。他明知道今晚的宴會不簡單,可是他還是疏忽了。
“爵,要怎麼做你說句話吧,我們的女人不能白打!”
歐陽的眸此刻也是極其陰沉的,有多久他沒有這麼憤怒了。
閻聖爵的眼中依舊充斥著嗜血的味道,但是在看著葉初夏的時候卻是極盡溫柔,“一個,都不放過,阿坤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歐陽點點頭,看著另一張病牀上同樣無比自責的凌小小,心猛的緊了緊。眼前的女人在他的印象裡總是淡漠的,似乎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即便是他的未婚妻,卻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似地,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都不曾問一句。
有時候他真的很氣,氣她既然不在意又爲什麼要答應那場婚事,就只是因爲兩家的約定嗎?
想著她可能不喜歡自己,歐陽第一次對自己的信心產生了疑問,也是因爲如此,他變得奇怪,喜歡在她的面前跟不同的女人上演激情戲碼,喜歡戲弄她欺負她。
但是現在,他突然發現有些事情變得不一樣了,看見她受傷,比殺了他還讓他難過。
走近她,握住她略顯冰涼的手,“先休息下吧,她會沒事的!”
“我很沒用,對不對!”凌小小突然擡起頭,眼眶中的淚水再也負荷不了的落了下來,滴在了歐陽的手上,滾燙了他的心,“或如我再強勢一點,不用被人這樣保護,是不是就不會有人受傷了?”
凌小小此刻的心異常的亂,身子也顫抖得厲害。
歐陽用力的抱緊了她,將她的連埋進了自己的胸膛,“傻瓜,如果我是初夏我也會選擇保護你,因爲你值得被人保護!”
凌小小擡起頭忘進歐陽的眼睛,“是這樣嗎?”
“當然!”
“嗯!”
就在歐陽他們說話時,葉初夏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聲,然後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幾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眼看到的便是閻聖爵那張鐵青又帶著擔憂的臉,葉初夏笑了,“喂,我還好好的活著呢,拜託別板著個臉好不好!”
看見葉初夏還能說笑,閻聖爵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以後不要再那麼衝動了!”
“嗯!”葉初夏難得溫順的點點頭,隨後響起什麼,忙的問:“小小怎麼樣了,她傷得嚴不嚴重!”
“初夏,我沒事,還有,謝謝!”
凌小小快步的走到葉初夏的牀前,一臉的自責。
“是好朋友的就不要這麼客氣,再說了,那個女人是因爲恨我才遷怒到你的,你沒錯。”知道凌狹小的心思,葉初夏無所謂的笑笑,可是想到凱瑟琳,她身上的傷就疼了起來,“那個該死的女人們,竟然下手那麼重!”
“很疼嗎?”
聽見葉初夏咬牙切齒的話,閻聖爵緊張的問。
看見如此緊張的閻聖爵,葉初夏突然覺得受傷也是值得的。她不傻,自然也知道這場宴會的主題到底是什麼!凱瑟琳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事,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之前疼,現在不疼了!”
“初夏,以後如果有需要,只管說一聲吧!”
突然,歐陽無比嚴肅的看著葉初夏,讓她都有些意外。隨後看了眼咬著嘴脣的凌小小,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笑得有些賊,“好,以後你們結婚,記得請我當伴娘就行了。”
“初夏!”
凌小小的臉因爲葉初夏的話霎時通紅,不自然的看了眼歐陽。
歐陽則是會意的一笑,大手攬過凌小小的肩頭帶進自己的懷裡,“放心,絕對沒有問題。”
歐陽的不想承諾的承諾在凌小小的心裡蕩起了水花,從未有過的幸福感不約而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怕,怕這只是一個華麗的夢,夢醒了之後她還是那個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