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體貼的給幕未然倒了杯水,輕笑著:“然,我記得之前沒有看過你抽菸的,怎麼現在抽起來了?”
幕未然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嘴角微微一揚,伸手擡起她的下巴貼上他略顯冰冷的脣,一陣淡淡的菸草味衝進了的鼻間。這個吻只是一個蜻蜓點水便放開了,讓有些意猶未盡。幕未然腹指輕輕的撫摸著她飽滿的紅脣,笑得妖孽“習慣,有時候是在一瞬間改變的!”
回去的時候,歐陽和凌小小已經先行離開了。車上,葉初夏一直沉默著,閻聖爵開著車的手不不覺得緊了起來。他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葉初夏會就此離開他,那樣是他無法承受的。
伸手,握緊了葉初夏的手,閻聖爵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穩些:“初夏,等我忙完了這邊的事我們就回市吧!”
葉初夏側過臉,不解的看著他,“這裡纔是你的家不是嗎?”
“我以爲,你會更喜歡市。”
葉初夏搖搖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對於幕未然,現在我只是把他當朋友,但是他似乎並不是這麼覺得。也許他說得對,我不應該插手他的事!”
閻聖爵握著葉初夏手又緊了緊,妖孽的眸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響纔開口:“我說過,你只要做個好吃懶做的女人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幕未然不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他做任何事都是有他的目的,包括那個女人!”
葉初夏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在看到閻聖爵的臉色時卻選擇了沉默。
回到別墅,並沒有簡單歐陽和凌小小的身影,只有黑豆一如既往懶洋洋的握在沙發上。
“爵,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閻聖爵知道葉初夏指的是什麼,狡邪的一笑:“很多事他們當事人不一定知道,需要拿些事激一激,尤其是歐陽。”
“那萬一激錯了怎麼辦?”葉初夏不免有些擔心。
“如果他們不能正視自己的問題,以後很難走到一起的。放心,歐陽有分寸的!”
歐陽和凌小小離開餐廳後直接來到了醫院,歐陽的爺爺歐熊心臟病突發,隨時都可能會有危險。
醫院裡,歐家主要的人都已經到齊了,等歐陽和凌小小趕到時,手術已經進行了一個小時了。
“歐陽,平時你爺爺最疼你了,卻不想來的最晚的就是你!”
一聲尖細的嗓音不懷好意的響起,柳琴冷哼著一張臉看著他們,尤其是看著凌小小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歐陽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被這麼一說,頓時壓抑不住了,“二媽,麻煩你閉上你的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你看看,你看看,”柳琴指著歐陽對著家族裡的其他人喊著:“不要以爲老爺子喜歡你就恃寵而驕了,我兒子纔是歐家最正統的血脈,你不過就是後面帶回來的,誰知道是不是歐家的種!”
這個時候,柳琴也不需要顧及了。剛剛進手術室之前醫生就已經說了,這才的病情來得太嚴重,能不能安全度過還是個問題,所以現在她必須要擺好立場。
“你再多說一句,不要怪我不客氣!”
歐陽的眸瞬間血紅了起來,怒氣逐漸升華。
柳琴毫不示弱,“我說了又怎麼樣?”
“夠了,老爺子還在手術,你們要吵就滾出去!”
歐偉華看著對峙的兩人,強勢的開口。
歐陽還想說些什麼,手中一個溫暖的小手便伸了進來緊緊的握住了他。回頭,對上凌小小淺笑的臉,怒氣慢慢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