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無聲息的來得葉初夏的房間,剛進門就聽見一串不和諧的歌聲從浴室裡傳出來,閻聖爵的腳步不由得頓了頓。
這隻貓的格調,還真是有些特別。
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翻著雜質,眼神卻是不經意的看向浴室的門口,一股滿足的笑溢出他的嘴角。
這樣簡單的生活,他已經盼了很久了,所有這次,他絕對不會再容許有人毀掉它!無意識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閻聖爵深邃的眸悠的變得冷了起來。
“啊!你怎麼這麼隨便的出現在我的房間,而且還是我在洗澡的時候?”剛出浴室的葉初夏因爲閻聖爵的存在嚇了一跳,忙的護住胸前的浴巾,防狼一樣的看著他。
因爲葉初夏的出現,原本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閻聖爵猛然清醒過來,不著痕跡的將神色掩飾得很好。故意的對著葉初夏吹了聲口哨,戲謔的說:“如果你把手那開,我會更高興的!”
似乎習慣了閻聖爵這樣的調侃,葉初夏後知後覺的將他無視,“爵爺,我有人權的好不好?”
閻聖爵點點頭,煞有其事的說:“嗯,貓有時候也是要獨立的空間的,我懂!”
說完,對著葉初夏詭異的一笑,然後起身走出了房間。
等到閻聖爵離開,葉初夏緊繃的神情纔鬆下來,不是因爲他的離開,而是因爲,她不經意看到的他眼中那真巧的殺氣和傷感!
他,剛剛是在想那個女人吧?
出門後,閻聖爵的心意外的亂了。潛意識裡他並不喜歡葉初夏誤會什麼,可是每次響起萱怡,他的心總是會狠狠的抽痛一番。只因爲,那個將自己的生命給了他的女人,他欠她的!
這一夜,註定有些不平靜。
第二天,當葉初夏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一雙熊貓眼的時候再也不能淡定了。靠,不就是他想念以前的女人嗎?關她什麼事,她有必要把自己搞成這樣嗎?有嗎?有嗎?
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葉初夏不情願的畫起了妝,至少,這樣不會太明顯。
來得客廳,閻聖爵妖孽的身影正優雅的坐在餐前,一手拿著報紙一手端著咖啡,那姿態,要多讓人垂涎就有多讓人垂涎。
葉初夏低頭感慨,爲什麼同樣的人,差別就那麼大呢?
“來了,吃早餐吧!”
閻聖爵淺笑著看著葉初夏,那神情夠淡然。葉初夏再次鄙視了自己一番,看吧,你爲了他搞得覺都睡不好,結果呢?人家還是一樣的夠閒情!
悶悶的抓著三明治咬了一口,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等會想去哪裡?”
見葉初夏沒有說話,閻聖爵放下了手中的報紙,一手還不忘那餐巾紙擦拭著她嘴角的奶酪,那動作熟悉得彷彿做了無數次一般。
葉初夏的身子有些僵,不管閻聖爵是不是有意,她也無法接受他在心裡還有著別人的時候還一邊心安理得的對她好。
感覺到葉初夏的情緒,閻聖爵慢慢的收回手,“有些事,我需要的並不是時間,而是去解決。那個女人給了我太多,如果連她的仇我都不能給她報的話,你還會喜歡我嗎?”
葉初夏漠然的擡頭,這是第一次,閻聖爵用如此嚴肅的語氣跟她說著那個女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