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麪很快的就被葉初夏消滅光,連湯水都不帶剩的。閻聖爵很是滿意的點頭,然後挨著她坐了下來。
電視上,依舊在放在經典動畫片貓和老鼠,總是一個在追,一個在逃,卻又樂此不疲。
享受著難得的安靜,葉初夏吃跑後不免又困了起來,不多時,腦袋便一歪,直接倒在了閻聖爵的懷裡。看著葉初夏沒有絲毫防備的睡顏,閻聖爵心裡有個地方突然柔了起來。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細緻的臉,竟然忍不住收回來了。
幾秒鐘之後,他茫然的收回手,有些不懂的擰著眉。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開始改變,是受了葉初夏的影響,還是他本身就該是這樣樣子。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以前的他呢?都是錯誤碼?
也許是不想證明自己是錯誤的,閻聖爵猛的推開了葉初夏,讓她突然從睡夢中驚喜,冉茫然的看著他。
幾乎是逃一般的,閻聖爵連個解釋的幾乎都不給自己便大步離開了客廳。他是要征服全世界的,怎麼能爲了一個女人停留?以前不允許,以後葉不會允許。
葉初夏有些不懂的看著閻聖爵的背影,不明白爲什麼閻聖爵明明已經在靠近了,卻又要逃離,到底,他逃的是她,還是自己?
好像是印證了葉初夏不好的預感,閻聖爵再次變得怪異了起來,雖然不似剛開始對她那麼的冷漠,但是也可以算是無視了。
又幾次葉初夏都想找話題跟閻聖爵說話,可是他好像鐵了心的不理會她,甚至還將自己關在了書房更甚的是最好乾脆不回來住了。終於,葉初夏怒了,直接殺進了閻聖爵的辦公室,拍著書桌便問:“閻聖爵,你到底在躲什麼?”
閻聖爵風輕雲淡的看著她,隨後又垂下了眸:“我爲什麼要躲?”
“那你說你爲什麼對我避而不見!”
閻聖爵淡淡的勾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葉初夏,是我對你太容忍了,所以你便肆無忌憚了嗎?我留你,並不是因爲我多在意你,只是不想小西他們日後會跟我不親。至於你,我一點也沒有想要怎麼樣的意思!”
葉初夏就那麼愣愣的看著他,眼裡全是不置信。不是已經開始改變了嗎?爲什麼還是這個樣子?是故意的,還有什麼?
“爵,我的心太小,經不起這些。它很脆弱,也是會受傷的,你確定一定要這樣嗎?”
葉初夏如此悲傷的話讓閻聖爵的眉下意識的蹙在了一起,但只是一瞬,他又恢復到他的冰冷,“我說過了,我不再是以前的閻聖爵。如果你想留下,我可以給你最好的,除了愛情!”
“呵呵呵!”葉初夏突然大笑了起來,有種很無力的感覺。前幾天還幸福像是在天堂,此刻又瞬間掉下了地獄,到底看到她幸福又多難?
冷冷的看了閻聖爵一眼,葉初夏什麼都沒有多說便直接轉身走了出去,那種決絕,讓閻聖爵的心狠狠的顫了顫。
“咯吱!”一支筆就那麼被閻聖爵一下子握斷,一些碎渣還紮緊了他的手掌他都不曾發覺。
閉上眼,眉頭緊蹙,臉上閃過他自己都看不見的猶豫和掙扎。
葉初夏大呼了口氣站在馬路上,摸著額頭煩躁的走來走去。到底她該怎麼辦?
這時,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看著車上的人,她驚訝的開口:“白澤銘,怎麼是你?”
白澤銘摘掉墨跡,溫潤的笑著:“怎麼,這麼個表情,是多不願意見到我?”
葉初夏不自然的揮揮手,“哪有?你可是我的小白,小西他們的乾爹呢!不認誰也不會不認你啊!”
白澤銘給了她一個這還差不多的眼神,然後下車走到她那邊打開了車門,“不介意我邀請你一起共進午餐吧!”
葉初夏淡然一笑,對於白澤銘,她是感恩的,如果沒有遇見他,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她了,那麼小西他們就更不可能平安的出世了!
沒有多想,葉初夏徑直坐上了車,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豪華的餐廳裡,葉初夏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眼前的這碗湯,有些心不在焉。對面,白澤銘不動聲色的看著她,淡淡的一笑:“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看著你的眉頭都能擰成山了!”
葉初夏搖搖頭,有些事她並不想讓別人知道,哪怕是白澤銘。
見葉初夏不願意說,白澤銘也不好勉強,頓了頓,隨後又換了個話題,“我聽說了一件很怪異的事,想不想知道?”
葉初夏並不是很在意,但是又不好太讓白澤銘難堪,最後淺笑著點點頭。
“你有沒有留意到最近墨西哥有些不太平,好像發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好比昨天,一艘遊輪明明好好的停在了海邊,卻突然懸空了起來,最後在空中燃燒成了灰燼。”
葉初夏頓時睜大了眼睛,心不由得緊了緊。沒理由的,她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快要被她忘記的女人。那個女人,曾經出現在她的意識裡,還想要混亂她的思緒。如果當初不是冰藍出來擋住了她,恐怕她現在已經被她控制住了吧!
那麼,那些不可思議的事情,會是她做的嗎?
“怎麼了?”看著葉初夏吃驚的樣子,白澤銘小心的試探著。
葉初夏晃了晃頭,“沒什麼!”心裡,卻是想著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