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葉初夏最終累倒在閻聖爵的懷裡。
第二天一早,葉初夏睜開眼便看到閻聖爵那張妖孽的臉,頓時愣了一下。閻聖爵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淡淡的笑著:“你知道你睡覺的樣子多像黑豆嗎?縮著身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以後,我就叫你貓了!”
“貓?”
葉初夏的臉色有些怪異了起來。沒來由的,她想起了夢裡的那個男人,他就是那麼慵懶的喊著她貓。
忽而,葉初夏又大笑了起來,雙手捏住閻聖爵帥氣的臉笑得沒心沒肺。
閻聖爵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剛想說些什麼葉初夏的笑便停止了,然後用著他從未見過的神情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爵爺,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記住,千萬不要找別的貓,不然,我一定先奸後殺,殺完再奸!”
“有你這隻貓還有那兩隻小貓,我就是有心去找,也無力去做啊!”
葉初夏終於圓滿了!她不知道他們曾經發生過什麼,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既然命運安排他們再次相遇,那就是有她的道理,記不記得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邊解決好,閻聖爵便離開了公寓,葉初夏也帶著葉小東和葉小西去了幼稚園。回去的路上,遇見了許久不曾再出現的白澤銘。
一家高級咖啡館,葉初夏有一下沒一下的攪著咖啡,心情有些沉重了起來。對面,白澤銘帥氣的臉上有著些許的傷,卻被他深深的隱藏了起來。良久,白澤銘才淡淡開口:“初夏,你已經決定跟閻聖爵在一起了,是嗎?”
“是!”
葉初夏回答得毫無猶豫,白澤銘臉上的傷越加的明顯了。
看著如此的白澤銘,葉初夏除了無奈還是無奈。他的感情她迴應不了,更給不了他什麼,所以現在受傷總是比以後再傷要來得好。
“澤銘,你知道的,我最不想欠的就是你了,可是我卻偏偏欠你最多,所以,如果你有需要,我一定會竭盡幫你!”
“呵呵!”白澤銘自嘲的苦笑,望著葉初夏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意味不明,“我們之間,真的只剩下了這些嗎?”
葉初夏垂下眸,沒有說話。白澤銘苦澀的閉上眼,再睜開時裡面沒有了一絲情慾。起身,冷冷的說:“我最不想傷的,也是你,哪怕是現在,我依舊不想。所以,好好保重!”說完,白澤銘沒有絲毫遲疑的離開了。
葉初夏無奈的嘆氣,她知道有些事避免不了,卻又無可奈何。
白澤銘面無表情的坐上車,車內早已經等候了一個人,看見他,那人淡淡的笑著開口:“我早說過,對於女人,沒有比掠奪更好的辦法。不是說了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就是太好了!”
白澤銘沒有理會那人的話,漠然的戴上眼睛驅車離開。他會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合適她了!
閻聖爵開著車來都了一家皇家酒店,阿寬打開車門,閻聖爵慢走走出來,優雅得極致。
“在這裡等我!”
“是,爵爺!”
邁著步子,閻聖爵走入了電梯,很快就來得了最頂層的總統套房外,漫不經心的伸手敲開了門。
房間內,夢夕顏見到閻聖爵的那一瞬,先是一愣,隨後驚喜的叫了起來,“爵,你終於來找我了!”
閻聖爵沒有說話,單手插袋的走進房間,徑直走到了窗口的位置。
夢夕顏跟著走了進來,急促不安的站在他的身後,猶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露出羞澀的笑,“爵,我好想你!”
閻聖爵曼斯條理的點起一支菸緩緩的吸著,隨後回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你不該動他們的!”
夢夕顏一愣,隨後笑著得有些不自然,“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的!”
閻聖爵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表情,冷峻得可怕。夢夕顏的身子忍不住的顫了顫,忙的抓著他的手臂哭喊著:“爵,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什麼,真的沒有!”
閻聖爵毫不客氣的甩掉了她的手,轉身走出了房間,在門口的時候停頓了片刻:“夕顏,不要讓我對你那僅有的情分都遺失了,那樣,不是你能承受的!”說完,毫不猶豫的離開。
夢夕顏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看著他的背影捂住了臉,放肆的哭了起來。
憑什麼?明明是她先愛上他的,爲什麼葉初夏什麼都不用做就得到了本該屬於她的全部?她不甘心,她怎麼能甘心?
哭聲,隨著她心中的恨越加的大了起來,漸漸的變得嘶啞。不多時,一雙高跟鞋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笑得有夠邪惡,“怎麼,這樣就打算認輸了嗎?”
夢夕顏猛地擡起頭看著眼前的女人,臉上的淚水還爲擦乾,問:“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是作爲交換,你也必須給我我想要的!”
回到別墅,葉初夏整個人都無力了起來,以前那種懶散的生活好像已經開始遠離她了,卻讓她更隱隱的多了幾分期待。
閻聖爵回來的時候是帶著葉小西他們一起回來的,將兩人趕回了房間,閻聖爵妖孽的走向葉初夏,看得她頭皮一陣發麻。果然,妖孽就是妖孽!
“貓,跟我一起回墨西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