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聖爵清冷的話並沒有讓二小姐意外,她慢慢的走近了幾步,眼神並沒有在閻聖爵的身上多作停留,而是看向了葉初夏。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之前維護我!”
葉初夏不以未然的甩甩頭髮,“我只是看不慣男人不珍惜女人而已!”
“我叫蕭潔,你呢?”
也許身上都有著一股不羈的氣息,蕭潔對於葉初夏有著一些好感。
葉初夏也不矯情,“葉初夏!”
蕭潔點點頭,沒有打算多說什麼,轉身準備離開。這時,葉初夏突然叫住了她,忍不住的問:“你真的要打掉肚子裡的孩子?”
蕭潔回頭,臉上有著一閃而過的傷,雖然短暫,但是葉初夏還是捕捉到了。
“不然呢?他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孩子是他的,難道我要那麼屈辱的生下他嗎?”
葉初夏的眉頭高高的挑了挑,漫不經心的說:“如果我是你,就堅決會留下這個孩子!”
“爲什麼?”
“就是爲了一件事,那就是跟他證明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然後讓他後悔!最好呢,是等這個孩子長大了告訴他,他老子很遜,如果可以,直接滅了也行!”
聽到葉初夏如此飆汗的話,蕭潔身後的人都不免飆汗,天吶,這還是不是女人?
閻聖爵的眸突然沉了沉,掩飾了他不該有的情緒。
蕭潔抿嘴想了想,隨後釋然的一笑:“你說得對,哪怕只是爲了讓他後悔我也要生下這個孩子,我蕭家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及被質疑的!”
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葉初夏也不再停留,跟著閻聖爵揮手告別。
車上,閻聖爵陰著臉一言不發,葉初夏以爲他是在爲她打架生氣,不免也氣氛了起來:“喂,不要一副我欠了你的表情,是你自己撇下我來得酒吧的,誰知道你會做什麼?”
葉初夏自己都不知道,她這話聽著有多算。
閻聖爵漫不經心的笑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放心,我說過了,絕對不會找其他的母貓!”
葉初夏不置可否的撇撇嘴,但是嘴角的笑意卻是異常的明顯。她沒有看到,閻聖爵的臉上一抹不屬於他的鋒芒再次一閃而過。
回到別墅,葉初夏便睡下了,今晚打了那麼一架,不累纔怪。閻聖爵看著葉初夏睡著後才一個人來得了書房,剛進門,就一圈砸在了牆上,發出悶悶的聲音,一道血痕就那麼留在了雪白的牆壁上。
就在與葉初夏打鬥的你一瞬,閻聖爵的腦海裡也閃現了一抹畫面,相對於葉初夏的來說,顯然要清晰得多。感受著這畫面,閻聖爵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有些瘋狂,那瘋狂的源頭便是葉初夏。
有那麼一瞬,他竟然有殺了葉初夏的念頭,這個想法讓他害怕。
那個記憶到底是什麼?爲什麼他的心神會如此不受控制的被他指引?還是,這纔是他該有的記憶,就如五年前,他們其實並不是像阿寬說的那樣相愛,其實,他們是相恨的!
無法去理清思緒,閻聖爵只能本能的砸著牆壁,直到要把那個畫面逼出腦海去。
第二天一早,葉初夏便揉著有些痠痛的身子坐了起來,看來是太久沒動手了,所以這幅身子都弱了起來。
來得餐廳,只見葉小西和葉小東兩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飯,並沒有看見閻聖爵的影子。
拿了快麪包塞在嘴裡,口齒不清的問:“爵爺呢?”
“爹地一大早就出去了!”葉小西很老實的回答著。
葉初夏點點頭,沒有在意什麼。葉小東看了她一眼,隨後又安安靜靜的吃著早餐。
早餐過後,葉小東便拉著葉小西帶著黑豆跟著阿寬離開了,美名曰,上學!葉初夏有些無聊,便拉著凌小小一起去逛街,好不愜意。
一所貴族學校,葉小東和葉小西報道之後便溜到了一旁,葉小西一臉興奮的看著黑豆,忙不迭的拿出那根權杖,急切的問:“告訴我,我要怎麼用啊!”
黑豆揚了揚尾巴,隨後坐在了一邊,“用你的意念去使用它!”
“意念?”
葉小西似懂非懂的歪著頭,然後看向一旁的葉小東,“哥哥,什麼是意念啊!”
葉小東很不客氣的白了她一眼,“就像你想要芭比娃娃,可以又沒有的時候,你會做什麼?”
“讓爹地買啊!”葉小西回答得理所當然。
葉小東望天無語,“我是說買不到呢?你又很想要,然後剛好有一個人經過,她的手裡就有你想要的,你會怎麼做?”
葉小西很認真的想了想,“媽咪說,搶東西是不好的。不過,我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說完,甜甜的一笑,拿著權杖的手微微的擡高,眼睛緊緊的權杖。剛開始,權杖並沒有什麼反應,隨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慢慢的權杖便有了動靜,一抹淺淺的冰藍色從權杖裡散發出來,雖然弱,但是他們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那裡面的力量。
“哇,我成功了!”
葉小西高興的大叫,大眼睛裡,滿滿的都是欣喜和激動。
葉小東也欣慰的點點頭,讚賞的看了她一眼。
黑豆再次楊晃了下尾巴,一雙鋥亮的貓眸看向了遠處,不知道它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