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強勢的出手,每一招都直擊要害,毫不留情。閻聖爵臉上的笑有些古怪,他沒有想到,葉初夏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那麼驚人。
沒有太多的花俏,葉初夏進攻,閻聖爵就閃,幾個回合下來,看似是閻聖爵落入下風,其其實他已經暗暗掌控了全局了。
“姓閻的,你到底打不打?”葉初夏怒了,敢情他一直在調戲她嗎?
葉小東不得不替自己的媽咪默哀,爲什麼她光長臉蛋不張智力呢?葉小西沒有那麼多心思,高興的拍著小手,不停的喊著媽咪加油。
歐陽早就長大了嘴巴,以前葉初夏很蠻狠,打架惹事雖然從來沒有怕過,但是像現在這樣的強勢,他還是第一次見。不由得,葉初夏在他心裡的形象頓時高了起來。
只有白澤銘始終抿著脣,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閻聖爵優雅的整理了下衣領,不緊不慢的說:“打累了?那麼接下來就該輪到我了!”
說完,他的人便動了,然後在葉初夏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便來得了她的面前,只一招,葉初夏就被他禁錮在了他的懷裡,怎麼也掙脫不掉。
葉初夏怒視的瞪著他,不斷的扭著身子,吼道:“閻聖爵,你耍賴!”
閻聖爵抱著葉初夏酥軟的身子,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心一陣盪漾。
“女人,願賭就要服輸,這麼多眼睛可是看著呢!”
葉初夏咬著脣,一臉的不甘心,狂躁的動著身子,“不行,再來!”
閻聖爵低低一笑,垂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你再這樣動下去,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就在這裡強要了你!”
“你。”葉初夏的臉悠的緋紅了起來,掙扎這說:“閻聖爵,你下流!”
“呵呵!”閻聖爵大笑了起來,順手放開了葉初夏,漫不經心的開口:“如果我足夠下流的話,這個時候你就已經失身了。再說,你都是我的人了,何來下流之說。”
葉初夏狠狠的瞪著他,如果眼神能夠殺死人,估計閻聖爵已經死了多次了。拍拍手,她決定不再理他,帥氣的甩了甩頭髮,毫不在意的說:“你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都沒有聽見,對不對?”
葉小東很是鄙視的看了葉初夏一眼,然後徑直走回自己的房間,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她,媽咪,你真的很遜。葉小西歪著腦袋咬著手指,然後慢慢的說:“媽咪,你這樣是不對的,老師告訴我們做人要誠實!”
歐陽站在一旁,眼睛閃著精光的盯著閻聖爵,壓根就沒有聽到葉初夏的話。
葉初夏徹底泄氣了,心裡狠狠的將閻聖爵罵了個遍,連他家的阿貓阿狗都不放過。冷哼一聲,很不情願的開口:“先說好了,不合規矩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太難的事我也不會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高調的轉身,踩著貓步走向了房間。
“唉,媽咪一點都不酷!”
葉小西攤開雙手無奈的嘆氣,隨後大人般的將手背在身後走向閻聖爵,衝他眨巴著眼睛:“帥叔叔,我支持你哦!”
閻聖爵親暱的捏了捏葉小西的小臉,“你是我的種,當然是要站在我這邊的!”
“閻聖爵,我想單獨和你聊聊!”
再也無法沉默的白澤銘一步上前,一雙眸隱隱透著陰冷的氣息。
閻聖爵絲毫不以爲然的勾起嘴角,“你還沒那個資格!”
白澤敏的眸瞬間沉了下來,臉色極爲的難看。葉小西看了看閻聖爵又看了看白澤銘,隨後沒有猶豫的站在了白澤銘的面前,對著閻聖爵搖搖頭,“不可以欺負白叔叔哦!”
這時,白澤銘的臉色纔好了起來,摸著葉小西的頭淡淡的一笑:“放心,白叔叔不會那麼容易被欺負的!”
“哦!”閻聖爵故意拖長了音,隨後大方的一笑,“你該慶幸的,因爲你對我的女人和孩子有恩,不然,你現在已經在我面前倒下了!”
說完,不顧白澤銘又綠了的臉,拉著葉小西徑直走開了。
白澤銘的手緊緊的握著,努力壓制內心的憤怒,良久,他慢慢的轉身,離開!
葉初夏透過窗戶看著白澤銘消失的身影,眼眸微微的沉了下來,也許,她這麼做有些過了,可是卻是最有效的辦法。白澤銘的感情她不能去迴應,最後的結果還是受傷,與其這樣,倒不如先斷了好,就算是恨,她也願意承擔。
“我的女人只要好好的呆在我的身邊就好,至於其他的,都交給我!”
閻聖爵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葉初夏的身後,神情中帶著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輕柔。葉初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誰是你的女人?”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葉初夏的心還是顫了顫。這樣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一點都不覺得突兀,反而有著一絲霸道的柔情,好像,是一種習慣,習慣到已經成了自然。
閻聖爵淡淡的笑著,一雙眸透著深邃的狡邪,“你都給我生了孩子了還不是我的女人,那是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凡事給你生過孩子的人都是你的女人了?你還真是博愛!”
葉初夏自己都沒有發現,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酸。
閻聖爵擡手撩起她的一絲秀髮放在鼻尖輕輕的聞著,眼眸有些陶醉的迷離。
“不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資格給我生孩子的,至少,那樣的人,在你沒出現之前便一直沒有存在過。”
葉初夏愣了,而後慢慢的勾起嘴角,“閻聖爵,你這是在變相的表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