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閻聖爵疑惑間,葉初夏猛的擡起頭,不經(jīng)意的對上眼聖爵還來不及收回的眼神,兩人一時楞在了那裡。
北辰爵不自己的別開眼,乾咳了兩聲“女人,你抱夠了吧!”
葉初夏一聽,抱著的手越加的緊了,像只樹懶一樣的直接掛在了閻聖爵的身上,死活不撒手,“不夠不夠,怎麼都不夠!”
閻聖爵的臉瞬間黑了起來,眸中隱隱的有些怒氣散發(fā)出來,卻最終真的什麼都沒有說,任由她這麼熊抱著。
也許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真正接觸到閻聖爵,葉初夏的鼻子不免酸了起來,心中隱藏的怨氣不知不覺的升了起來。一手捶打著他的胸口,很是泄恨的說:“閻聖爵,你真的好討厭,我恨死你了!”
閻聖爵鬱悶了,他到底又哪裡惹到她了?不過再聽到葉初夏說討厭他的時候,他的眉不由得挑得老高,佈滿的冷哼,帶著他獨有的霸道:“不許討厭我!”
葉初夏撲哧的笑了出來,“你還真是專制啊,就容許你那麼欺負我,我就不能討厭你?”
閻聖爵抿了抿嘴,卻沒有反駁她的話,只是一雙眸帶著他自己都意外的柔情看著她,“以前,我們也這麼鬥嘴的嗎?”
聽著閻聖爵的話,葉初夏臉上的笑就退了下來,換上的是無奈,還有默默的悲傷。他不記得他們的過往了,那些都只成了她一個人的記憶。不過她並沒有悲傷多久,以前不記得不要緊,從現(xiàn)在開始記住他們之間的每一件事不就好了!
想到此,葉初夏便釋然了,“不用管以前,只要從現(xiàn)在開始你的心裡有我,那就可以了!”
看著有些自戀的葉初夏,閻聖爵的嘴角不免抽搐了幾下,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反駁。轉(zhuǎn)身,想帶著葉初夏離開時,一個腳步聲由遠至近的傳了過來。
南宮逸推開門,當(dāng)看到裡面的閻聖爵時,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挑了挑眉,帶著幾分別有深意的笑看著他:“怎麼?爵少現(xiàn)在對我的女人也敢興趣了?”
一句我的女人,讓閻聖爵瞬間便了臉色,深邃的眸中那深不見底的情緒幾乎一觸即發(fā)。葉初夏有些頭疼的看著南宮逸,但是並沒有說些什麼。她也很想知道閻聖爵的突然轉(zhuǎn)變,到底是因爲一時,還是真的是因爲她。
“南宮少爺好像忘了吧,她本來就是我的!”
“是嗎?”南宮逸不以爲然的聳聳肩,“可是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某人才把她推給了我呢!”
閻聖爵的神色一擰,隨後淡淡的一笑:“南宮少爺難得不知道,情侶之間總是會這樣或那樣的拌嘴的,生氣說的話,又怎麼能作數(shù)!”
饒是葉初夏在淡定,也不得不提閻聖爵鼓掌了,他的厚臉皮真的已經(jīng)是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地步了。試問,有那對情侶吵架會說自己的女人是暖牀的工具的?對於這樣,葉初夏可是相當(dāng)?shù)脑谝獾模葬崛绻袡C會,說什麼也要討回來!
南宮逸的眸不自覺的沉了下來,轉(zhuǎn)而看向葉初夏,“他有這麼理由來解釋,那麼你呢?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賭,可是你先挑起來的!”
對於南宮逸將問題拋給她,葉初夏一點葉不意外,他要是不這麼做,那就意外了。隨意的看了閻聖爵一眼,葉初夏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做人嘛,首先要有誠信,對不對?”
閻聖爵清描淡寫的掃了葉初夏一眼,那眼神中,明顯的有些不滿。葉初夏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不怕死的在心裡說,“要你欺負我,要你欺負我!”
南宮逸雖然知道葉初夏也許不會像閻聖爵那麼明目張膽的耍賴,但是聽到她那麼說,還是楞了一下。
一時間,三人都沒有再開口說話,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怪異了起來。
良久,閻聖爵才慢慢的開口:“既然你想守誠信,那麼你就留在這裡吧!”說完,也不顧葉初夏的反應(yīng),直接扭頭就走,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葉初夏撇撇嘴,卻並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眼看著閻聖爵從她的視線裡消失。
直到閻聖爵徹底離開,南宮逸才開口:“你爲什麼不跟他一起走?要知道,他如果想帶走你,我根本就攔不??!”
葉初夏很沒所謂的擺擺手,“我如果想走,你也留不住我。不過,我並不打算走。既然我輸了,至少該履行的我還是會履行。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
南宮逸瞇著眸看著葉初夏,似乎想要將她看透。可是看到最後他發(fā)現(xiàn),比起她清澈見底的眸,他顯然要渾濁得多。
似乎有些明白了,爲什麼閻聖爵在說出那種絕情的話後還是忍不住的想要來找葉初夏,哪怕是故意製造事端引他離開。葉初夏,她值得這麼去做。
“既然你說了,我這裡還確實有件事需要你的幫忙!”
“說!”
南宮逸眨了眨眼,帶著幾分神秘的味道,“明天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你好好睡吧。”
葉初夏很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有些擔(dān)憂的想著閻聖爵。他該不會真的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吧?
如果是以前,葉初夏根本就不擔(dān)心,可是換做現(xiàn)在,她有些迷茫了。因爲閻聖爵,實在是太多變了。
轉(zhuǎn)身,準備上牀睡覺,突然瞥見一個影子一閃而過,嘴角不由得勾了起來。
好吧,她現(xiàn)在不需要擔(dān)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