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已經(jīng)被關了一天一夜了,雖然房間裡什麼都不缺,甚至待遇還相當不錯,但是葉初夏就是鬱悶,憑什麼要把她關起來?
憤怒的插著腰,吹了吹掉落在額前的頭髮,葉初夏那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個不停。悠的,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壞壞的笑了起來。
阿寬快速的來得書房,看著閻聖爵便焦急的說:“爵爺,葉小姐病了,高燒三十九度!”
閻聖爵的眸不由得沉了沉,隨後大步的走出去連猶豫都不曾有。
來得那所專門爲葉初夏建造的房間,強勢的推開門後直奔葉初夏。這時,葉初夏正一臉難受的趟在牀上,身子還不時的瑟瑟發(fā)抖,漂亮的臉上一片不正常的緋紅。
咳嗽了幾聲,葉初夏艱難的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閻聖爵,沙啞著聲音開口:“爵,我好冷!”
閻聖爵心疼的看著葉初夏,想要責備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說出的卻是另一番:“葉初夏,你贏了,因爲沒有人會比我更加在乎你。你駑定了我會鬆開,也知道了我的性格,所以你就義無反顧,連自己的身體都不在意了嗎?”
葉初夏抖著身體沉默了,其實她大可以裝病來威脅閻聖爵,可是那樣的話,也許有些東西她就試不出來了。爲了心中的那麼希冀,葉初夏豁出去了。但是結果雖然是她想要的結果,可是心境卻完全不同了。
看著閻聖爵高高隆起的眉,她伸出手慢慢的撫平它,“爵爺,我希望有什麼事我們可以一起面對,我想讓你知道,我是可以跟你共患難的。我不想你一個人面對危險而我卻理所當然的接受著你的保護,那樣我會看不起自己的!”
不再說話,閻聖爵用力的抱住了她,似乎想要將他揉進骨子裡去。這樣的葉初夏,叫他怎麼能放棄,怎麼能不愛?
阿寬默默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兩人,當然,他還不忘去請家庭醫(yī)生。
葉初夏的病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時,她還不忘在閻聖爵的面前調(diào)侃她強悍的體質(zhì),閻聖爵聽後,只是淡淡的笑笑。
如果是之前,閻聖爵一定嗤之以鼻,可是現(xiàn)在,他只會擔憂。因爲阿寬告訴他的事讓他知道,葉初夏本就不一般,所以會有這樣強的體質(zhì)他一點也不奇怪。
現(xiàn)在的很多時候,閻聖爵都會陷入沉思。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記起以前的那段記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夠去承受,第一次,他對於一件事有了茫然。因爲這個茫然的最終點是葉初夏。
他總覺得,事情不會只是阿寬說的那麼簡單,在那個他不曾去過的空間裡,一定發(fā)生過什麼。不然,葉初夏也不會突然消失不見。
終於從那個房間出來,葉初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的兩個寶貝。雖然葉初夏一直都不算一個很盡職的媽咪,但是她對他們的愛絲毫不會少。
房間裡,葉小東正和葉小西說著什麼,看見葉初夏進來忙的止了口。葉初夏狐疑的看著兩人,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幫著你們爹地瞞著我呢?”
葉小西不停的搖頭,“媽咪,不可以隨便懷疑小西哦,那樣我會很傷心的!”
葉初夏很不客氣的哼了一聲,“你有心嗎?你的大哥哥走了那麼久都沒見你提過,虧他還救過你的命呢!”
葉小西歪著腦袋用力的想了想,隨後才響起葉初夏嘴裡的大哥哥是誰,紅著小臉說:“人家只是不善於記憶罷了!”
葉初夏給了她一個‘你就裝吧’的眼神,隨後看向酷酷的葉小東:“你們兩個是我生的,沒有人會比我更瞭解你們。說吧,什麼事!”
葉小東不動聲色的看了黑豆一眼,隨後無辜的攤開手:“媽咪,你太敏感了,這是女人缺少愛的表現(xiàn)。看來爹地要多努力才行了!”
聽到這麼敏感的話題從葉小東的嘴裡說出來,葉初夏愣了,隨後忘記了她的初衷,忙的反駁:“小子,你跟誰學的?” wWW★ttκa n★CO
“寬叔叔咯!他經(jīng)常說女人是要經(jīng)常被愛的,這樣纔不會疑神疑鬼!”
葉小東這個時候毫不客氣的將阿寬給出賣了。
樓下的阿寬正在忙的吩咐任務,然後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不解的皺起眉頭。誰在背後計算他來著?
葉初夏的眉頭一挑,然後不由分說的轉身就走了出去。現(xiàn)在她極有必要跟某人討論下兒子和女兒的教育問題了!
“哥哥,你好厲害哦,這樣就把媽咪支走了!”
葉小西一臉崇拜的看著葉小東,而葉小東則是酷酷的抿這嘴,不理會葉小西花癡,直接走向黑豆。
“我們的計劃什麼時候可以開始?”
黑豆搖了搖尾巴,“不急,我們還要等一個好時機!”
葉初夏兇悍的推開閻聖爵的門,剛要開口,便看見他赤裸著上身從浴室裡走出來。還未乾的頭髮滴著水珠落在他健碩的腹肌上,小麥色的肌膚散發(fā)著枕陣陣的魅惑,足夠令人瘋狂。
閻聖爵慵懶的靠在浴室門口,一雙含情的眸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她,最後戲謔的開口:“貓,你流鼻血了!”
“啊!”
葉初夏瘋狂的叫了出來,捂著自己的鼻子逃也似得離開。該死的,她竟然這麼沒出息的流鼻血了!
身後,是閻聖爵性感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