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北區一處葡萄莊園,不論四級都掛著慢慢的葡萄,煞是誘人。閻聖爵帶著葉初夏在莊園裡一間自制木屋前停下,然後拉著她走向他們的房間。
葉初夏隨意的環顧了下四周,頓時被這裡安靜的環境所吸引,那份有著燥熱的心也不知不覺中慢慢的沉靜。
閻聖爵習慣性的順了順葉初夏被風吹亂的頭髮,輕聲的問:“喜歡這裡嗎?”
葉初夏點點頭,其實對於她來說在哪裡都無所謂,只要有他的地方她都會喜歡,可是就是這麼小小的願望,卻是那麼難以實現。
強勢的摟住葉初夏的腰,帶著葉初夏走近木屋。這裡看似簡單,但是所有的東西一應俱全,就連她最喜歡用的沐浴露都沒有遺漏。感受著閻聖爵對她的用心,葉初夏的心更加痛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一切都會被她摧毀。
像是感覺到葉初夏的心思,閻聖爵摟著她的手越加的緊了,神情中也有著異樣的堅決,“我說過,你只要做一隻好吃懶做的貓就好了,其他的一切都交給我。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更不會輕易的死掉,知道了嗎?”
這一刻,葉初夏突然發現原來他真的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似乎在他的面前,她根本就不可能有秘密。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她要他,不管她是不是會變成另一個人,她還是葉初夏,還是閻聖爵寵著的貓,這就夠了。
轉身,緊緊的回抱住閻聖爵,貪戀的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喃喃的說:“爵爺,我們就當一對普通的情侶好不好?不管什麼超能力,也不管什麼世界恩怨,我們只做我們自己!”
“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包含了太多情緒。
身後的黑豆望著相擁的兩個人,凝視了片刻後慢慢的退了出去。她的使命只是找到靈魂的寄託者,至於她要不要接受,那就不在她的範圍之內了。
莊園真的很安靜,傍晚時刻,葉初夏拉著閻聖爵慢步走著,享受著這難得愜意的時光。夕陽的餘暉灑在兩人身上,暈成了一道淡淡的光圈,美得有幾分不真實。
兩人都靜靜的走著,誰也沒有開口打破這場寧靜,直到走到莊園的盡頭,葉初夏才轉身率先開口:“爵爺,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閻聖爵一愣,隨後捏著葉初夏的臉妖孽的一笑,“那我就要多努力了!”那語氣,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葉初夏的臉不由得紅了,儘管跟閻聖爵在一起這麼久了,可是很多時候她都會像個剛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嬌俏得可愛。
“我是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如果我不努力,那麼孩子從哪裡來呢?”
葉初夏的臉更紅了,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尤爲的迷人。
閻聖爵的心不免一動,身體某個地方開始不受控制了起來。盯著葉初夏的俏顏,閻聖爵突然一把將她拉近自己,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吐著熱氣,“聽說,越是刺激的*方式越是容易受孕,要不,我們也試試?”
兩人,盡情釋放著自己……
誰也沒有看到,某一刻,她眸低深處,一抹炫麗的冰藍色一閃而過。
芝加哥某處地下研究基地,一個微胖的老者靜靜的站在一束光速前久久不曾移動。光束裡,一個通體冰藍色的權杖安靜的豎著,似乎正等著它的主人來將它解救出來。
半響,老者才收回眼神,漫不經心的低語,“冰藍,你有多久沒有出現了?這一次,你是不是打算再讓歷史重演一次呢?我可是很期待呢!”
光束裡的權杖依舊沒有半絲波動,但是如果仔細看去,似乎能夠發現,它的周身正散發這淡淡的藍色光暈,與籠罩著她的黃色光暈悄悄的對抗著。
葉初夏再次夢見了那個女人,她一席白色羣衫,帶著一種飄逸虛幻的美。她一手拿著權杖,指著不遠處,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半響,權杖上的一顆寶石突然發出耀眼的藍光,接著葉初夏便看見,整個大地都開始崩塌,頃刻便化成虛無。
“啊!”葉初夏驚叫著醒了過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冒著冷汗。那個場景,比世界末日還要恐怖得多。她無法想象,那麼瘦弱的一個女子,怎麼會有那麼恐怖的力量。到底是什麼樣的傷,讓她如此的恨!
“怎麼了?做噩夢了?”
身旁,閻聖爵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裡,順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慢慢的撫摸著。
葉初夏漸漸的收回了情緒,但是每每想起來仍是心有餘悸。擡頭,望進閻聖爵那深邃的眸裡,心慢慢的放了下來。
也許真的是她想得太多了,所以纔會做夢。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不再多想,葉初夏淺淺的一笑,有些撒嬌般的說:“爵爺,我餓了!”
“嗯!”閻聖爵不著痕跡的掩飾住自己的疑惑,輕輕的點頭。既然葉初夏不想說,他不會會強求。
閻聖爵走後,葉初夏望著窗外陷入了深思,最後一個念頭瘋狂的侵襲著她的腦海。那就是,她要便強,強到可以壓制一切,包括那個女人對她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