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們兩個從對面的人家女孩子的房間跑出來之後,大感意外,虧我還爲他們擔心的要死,難不成這兩個傢伙晚上是到對面風流快活去了。
可是看著房內明顯被驚嚇到的兩個女孩子,有一個還哭哭啼啼的,我就感覺不對勁,人家女孩子應該不是自願的。
這兩個混蛋該不是做了那禽獸不如的事情了吧?
我一手拉著一個人的衣領,斥責道:“快說,你們兩個昨晚上對人家女孩子幹了什麼?”
陳圓一臉的苦悶,“沒有啊,我是最怕老婆的,十里八鄉都知道,哪敢到處亂搞啊,讓我老婆知道了還不抽死我。”
餘彬也跟著說:“是啊,我昨晚就只是在房間裡面睡覺,可是誰想到就在剛剛,聽到女孩子的叫喊聲,我才醒了。結果醒來一看,發現自己躺在人家房間的地板上,你說這事怪不?”
聽著他兩的狡辯之詞,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
客廳,呈品字狀擺放著三張雙人沙發。
我跟旅店經理坐一張,兩個女孩子坐一張,餘彬跟陳圓坐一張。
分別坐下後,我們對此事進行了處理。
首先是由余彬跟陳圓的解釋、道歉,可是他們說的話太讓人難以接受了,要是他們說成是入室搶劫不成反被發現,估計女孩子會容易相信的多。
由於不相信,所以女孩子也根本不願意接受兩個人的道歉。
而我則是默不作聲,因爲我也不知道在餘彬二人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我一直在觀察旅店經理的表情,他很鎮定,按照常理來說,旅店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不該如此淡定的。
而且,走程序的話,也是直接叫來警察處理纔對,不是由旅店經理負責處理的,他完全可以不用理會這個麻煩。
旅店經理一邊聽他們談話,一邊喝茶,等到對方由談話變成吵架的時候,纔出言制止,說:“大家都安靜一下。”
隨後旅店經理的話,讓我確實吃了一驚。
他說:“兩位男客人的話,我相信。”
相信?連我都有些難以接受的事情,他憑什麼相信?他可是根本就不認識餘彬跟陳圓啊。
這時候我回想起我們那間房的不對勁的地方,還有那個青衣女鬼,會不會旅店經理一開始就知道里面有不乾淨的東西,以前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所以他纔敢斷言相信餘彬二人?
照正常思維來想,是這樣沒錯了。
這麼一說,兩個女客人不樂意了,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怎麼能受到這麼對待,吵吵鬧鬧,就是要報警。
後來在旅店經理的調解下,她們決定私了,賠錢。
我不禁嘆了口氣,不管你犯了什麼不道德的事情,鬧到最後,只要一賠錢,事情總能夠解決。
人性什麼時候被金錢取代了?
不過這樣也好,總之現在餘彬二人是不會有事兒了,至少不用進局子了。他們兩個人都是有錢的主兒,破財消災對他們來說是最好不過了。
最後經過協商,賠付兩個女孩子一人十萬塊的精神損失費,這件事兒就算是結果了。
處理完這件事,餘彬氣的都不行了。原本就只是想睡個覺,沒想到睡覺都能睡出麻煩來,一覺睡了十萬塊,還是睡得地板!這事擱到誰身上都不會好受的。
必須找到答案,不找到答案,餘彬的心裡可是很不舒服。
我們把旅店經理找來,要他給我們講清楚,到底我們住的房間裡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旅店經理一開始還想推辭,可是我直接把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他就不能再隱瞞了。
旅店經理看著我說:“快,你快去附近山上的清音寺找一個法號至善的和尚,讓他幫幫你,否則你將活不過今晚啊!”
我被旅店經理的話給嚇到了,怎麼就活不過今晚了,我又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隨話說的好,我不犯人人不犯我。我都沒有對青衣女鬼怎麼樣,她就要殺我?沒道理啊。
旅店經理一五一十把青衣女鬼的事情告訴我們。
那女鬼原本是附近洗腳店的一名小姐,是那裡的頭牌姑娘,人人叫他花魁娘子。後來被一位富商看上了,後來富商就要娶她。原本這是一件好事,花魁娘子也想擺脫接客的身份。
可是富商的家裡認爲花魁娘子出身不乾淨,就一直反對這麼親事。
最後富商拋棄了花魁娘子,花魁娘子又受到衆人的嘲笑,還被一夥惡賊在野地裡給強、、、暴了。
心傷、身傷的雙重打擊之下,花魁娘子在自己住的旅店房間裡將自己梳妝成最美的樣子,然後跳下窗戶,自殺了。
我總算了解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們住的旅店應該就是當年花魁娘子跳下去的地方,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才二樓而已,不至於摔死吧?
旅店經理解釋道:“不是二樓,是十二樓。後來我們把那個梳妝檯搬到了二樓,結果那裡就成了經常發生事情的地方,反而原來花魁娘子跳樓的那間房一點事兒都沒有。”
看來,事情還是出在了舊式梳妝檯的上面。
那至善和尚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旅店經理說:“那位大師是得道高僧,法力高強,就是他用法力震懾住青衣女鬼,才使得我們旅店平靜了一段時間。沒想到昨天女鬼又出來了。”
所以旅店經理要我去找至善和尚,請他解救我。
問題還有,爲什麼要解救我,沒理由啊,我就這麼招女鬼的恨嗎?
旅館經理對我說:“不是的,是因爲之前也出現過很多怪事,大家也還好,沒發生什麼意外。唯有一點,凡是被青衣女鬼說‘你不是我丈夫’這句話的人,無一不是在第二天晚上死於非命。”
天啊,爲什麼我這麼倒黴,如此看來,去找那位至善大師還是很有必要的。
餘彬突然長嘆一口氣,說:“這回,我們是碰上了青女房了,難辦、難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