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於天一,然後坐在椅上上,翹著腿,摸了摸腳,挖了挖鼻子,反正怎麼悠閒我就怎麼來,根本就不愛搭理他。
這算什麼事兒?
別人遇到鬼都是什麼情況?不是被鬼給嚇得半死,就是搞得家破人亡,反正就是悽慘的不得了。
現在倒好,於天一根本就是快活的不得了,不但沒有任何的性命危險,還白白享受了魚水之歡。
像這樣的男人,我又能對他說什麼好了?他的運氣可以說是到了最頂級了,我咋就遇不到這麼好的事兒了?
不,就算遇到了這麼好的事情,我也會爲了小狐貍而堅守原則的,小狐貍在我心裡面就是唯一,我不會爲了別人而玷污了我對小狐貍的愛的。
我對不理睬讓於天一很難受,他不知道該不該過來問問我的情況,又或者等我自己來問他。
過了好一會兒,於天一見我依舊是沒有什麼反應,最後就放棄了,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說道:“畢大師啊,你說,我這事情,該怎麼處理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繼續享受唄,反正看起來你也沒有任何的委屈。”
於天一面露尷尬,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說:“畢大師啊,我跟您說實話吧,在跟那個女人做久了之後,我身體出現了一些毛病,我想,要是在這麼下去的話,我會死的。”
呵呵,廢話,人鬼殊途,人跟鬼物呆久了,不是鬼物被人類的陽氣給害死,就是人類被鬼物的鬼氣、怨氣給影響到,導致身體發生變化,產生很多的不適。
所以於天一身體發生不正常反應,全部都屬於很正常的反應,要是一點事兒都沒有,那才叫怪了。別說跟鬼物一連做一個星期了,你就是跟一個普通女人一連做一個星期,也會感覺到身體不適的。
放縱過度,就是對身體的傷害。
於天一看看我,都快哭出來了,說著:“畢大師啊,實話跟您說了吧,我下面那根東西,現在都開始變黑,皮開始爛掉,我這一走路啊,都會感覺到疼痛了。我去醫院看了,可就連醫生都說不知道是怎麼產生的疾病。給我開了不少藥,花了不少錢,可是我這病就是看不好。”
“我現在一到晚上就害怕,我不想再進行房事了,因爲一做就會疼。但是那女人逼著我做啊,不做就會給我使臉色,我害怕不按照她說的做,就會被她給殺死。所以,畢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吧。”
唉,我這個人啊,就是心軟,一聽到他訴苦我就受不了了,再聽到他的這些悽慘事情,其實想想看,還是棒棒他吧,總不能看著他就這麼被鬼物給害死吧?
他雖然享受到了,但是也吃到了不少苦頭,應該說是平衡了,我就沒有必要再給他增加困擾了。
我放下翹著的腿,站起身子,對他說:“走吧,帶我去你家看看去。”
於天一興奮的要死了,說道:“太好了,我終於找到救星了,畢大師,我這就開車帶你過去。”
瞧把他給樂的,估計是真被女鬼給害苦了,不然不會表現的這麼興奮開心的。
我跟著於天一在路上走著,就發現他走路的方式很奇怪,他是像鴨子一樣,兩隻腳朝向兩邊走路,標準的外八字,而且還是很誇張的外八字。
他這麼走路,弄得路上的行人都紛紛朝著我們兩個看了過來。
我悄悄跟於天一說道:“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啊,別跟一隻鴨子似的走路。”
於天一哭喪著臉,攤開雙手,說著:“畢大師,這也不能怪我啊,你知道的,我那玩意兒爛皮了,一碰到就疼,根本不能碰啊。”
唉,怎麼說了,這個胖司機得了男人最痛苦的病了哦。
跟著於天一來到他的車子附近之後,我坐上了副駕駛,將門關好,然後看著他慢慢悠悠的將門打開,然後小心翼翼的將一條腿給邁了進來,再彎下腰,慢慢的將另外一條腿給擡進來。
期間跨步的動作幅度非常的小,根本就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我在一旁看的都想要笑了,唉,那玩意兒出了毛病,簡直是要命的疼哦。不知道這兩天他是怎麼忍著疼痛跟女鬼做那事兒的。
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於天一一定是一邊喊著疼疼疼,一邊想著爽爽爽。奇怪,不對啊,這樣的感覺應該是女人才應該有的吧,一邊喊著疼一邊想著爽。
我趕緊搖晃著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從腦袋裡面給甩出去,不要讓這些骯髒的東西玷污了我純潔的大腦。
坐穩之後,於天一拉動手剎,發動車子,踩油門,掛檔。一系列動作熟練地不得了,像這樣的老司機,都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的車了,每天開車又不知道有多長時間了,對於車子,他們比誰都要熟。
開著車子,很快就來到了於天一他住的公寓,我下車一看,好傢伙,陰雲密佈,一層層的黑色氣體籠罩著整棟公寓。
像這樣的地方不鬧鬼才怪了。
“走吧,去裡面看看。”
現在纔是下午四點多,天色還沒有黑,正常情況下,一般的鬼物是不會出現的。
於天一帶著我進了公寓,上了電梯,來到十樓。
電梯停下,打開,正對面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他率先走進了走廊,指著走廊的盡頭說道:“最裡面的兩間房間,一間是我的房間,另外一間就是那個女人的。”他又掏出了一個鑰匙環,上面有兩把鑰匙,他晃了晃鑰匙,說道:“一把可以打開我家的門,另外一把可以打開她家的門,我們要現在就進去看看嗎?”
我點點頭,好,現在就進去看看。剛好趁著天色還沒有黑,進去查看一番,先把情況摸清楚了,到時候行動就會發變得多了。
我跟於天一正往裡面走了,這時候,最裡面的門,開了,走出來一位婦女,三四十歲,顯得很老,黃臉。
婦人一看到於天一就喊道:“你跑去哪兒了?今晚還出去嗎?”
於天一給我使了個眼色,說道:“她就是我老婆,拜託千萬不要把我的事情給抖出來。”
我點點頭,答應了他。
我們兩個人走到了於妻身邊,於妻看了看我,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知道老於還帶了客人來,真是對不住啊,也沒有買什麼好菜好酒招待。你先進屋坐一會兒,我去買菜。”
我向著屋子裡面看了看,地方不大,三十平米的樣子,而且東西擺放的比較雜亂。
我搖了搖手,說道:“哪裡還敢麻煩你,這樣,我出錢,您幫我買點口香糖來就好了。”
於妻愣住了,“口香糖?”
於天一拍了拍她老婆的肩膀,說道:“還傻站著幹嘛了?這位是貴客,叫你去買你就快去買。”
“哦哦哦,好。”於妻小跑著走了。
其實,我是故意支開於妻的,因爲她在這裡我們就不方便打開隔壁的門,要是被於妻看到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了。
於天一問我:“大師,現在就進去看嗎?”
我點頭表示可以,其實,我還有一些話沒有對於天一講,那就是,於妻的臉色很差,不是一般的差,那樣子就好像是被髒東西跟著了一樣。
這種事情,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只是我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跟上了於妻,所以也就不好隨便亂說了。
於天一打開了隔壁屋子的門,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