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纔剛剛問出口了,大肚子領導連蹦兩下,說:“對不起啊,我咖啡喝多了,精神的不得了,怎麼睡都睡不著,完成不了任務,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們選其他人吧。”
靠,這也能成爲理由?你拿我當二傻子了,那麼好騙。
不過,我倒是也不想讓他來,因爲我心裡面已經有了一個最理想不過的人選。
看著王總,我狡黠的一笑,道:“王總,怎麼樣,到了你顯威風的時候了,這次,就由你來當這個餌吧。”
王總還沒有說話,王羽琦不滿意了,叫起來:“憑什麼讓我爸來當這個餌,我爸爸的性命豈是你們這些垃圾比的了的,要是我爸爸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一定會讓你們全部都去死的。”
喲喲喲喲喲,嚇唬誰了,你們一堆狼心狗肺的父女死了的話,我們只會拍手稱快。天下的人更是會普天同慶。
我故意解釋道:“陳俊羽就是被你們兩父女給害死的,要是你們不睡覺的話,我怕,他是不會輕易來的。”
這句話就是一句屁話,我自己說完都感覺牽強的很。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說到了他們的痛處,王總不懷好意的盯著我看,說道:“畢大師,那個少年確實是被我的一個手下殺死的,但那是他們兩個人的私人恩怨,跟我們父女無關,你可千萬不要聽信別人的污言穢語,平白無故有損我們父女的清白。”
我去,見過臉皮厚的,可是又有誰見過臉皮跟城牆一樣厚的人?把人家少年給活活打死了,還能腆著老臉說出這樣的話來。
林覺主直接把我給摁到了椅子上,用很惡毒的語氣直接說道:“你丫的別給我廢話,就問你一句話,當不當這個餌兒?”
王總看著林覺主的眼神,知道自己的答案關乎著性命。要是王總回答不當的話,林覺主可以立刻走人,不管他的死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王總只得說一句:“當,這個餌,我來當。但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我……”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了,我將手裡的盤子就丟到了他的臉上,“嗶嗶什麼東西,趕緊滾去準備,一個小時之後開始抓鬼行動。”
大家都分開行動。
由於關乎到自己的性命,這些領導的辦事效率變得非常高。平時去派出所登個記都要花上個把小時,還要被看一張臭臉的,今天出奇的順利,才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收集到了一小袋姨媽血。
由於這種血來之不易,每一次來了都是很少一點,所以是蒐集了不少地方找了不少人,才蒐集到了這麼一小袋。
我們將姨媽血到在了臉盆裡面,然後將粗麻繩在姨媽血裡面泡著,使得繩子跟血交融爲一體。
不過看著這個樣子,還真是有夠噁心的。
食用油也都準備好了,我拿出陰陽傘,林覺主準備好鋼筆,隨時都準備行動。
“喂,覺主,問你個事兒唄。”我說道。
林覺主瞇著眼睛,“說。”
шωш ?ttκǎ n ?C 〇 “我一直想要問你,你的那隻鋼筆是黃金打造的嗎?怎麼在地上那個樣子的摩擦都壞不了?”
“額,筆身還是不鏽鋼的,不過筆尖上面很長的一塊都是由金剛鑽打造的,是世界上最堅硬的物質。由於常常要在地上摩擦,所以質量必須要得到保障。”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嘛,那隻鋼筆在地上摩擦摩擦的,也不見壞。
過不多久,王總就已經睡著了,傳出了一陣接著一陣的呼嚕聲。
唉,看得出來,他是太困了,纔會一下子就睡著了,剛剛應該一直都是撐著的吧。再看看那些人,一個個都羨慕的要死,他們也全部都非常想要睡覺,可是他們又不敢睡覺,那種糾結的心情,可以想象。
我將染了姨媽血的粗麻繩綁在了王總的身上,纏了好幾圈,覺得差不多了,就抓著繩子的另外一頭,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待。
睡夢中殺人麼,感覺就好像在看西遊記一樣。
等了片刻,就感覺屋子裡面的溫度突然就降了下來,好像一下子就到了冬天最冷的時候。
其實現在已經開春了,雖然有點涼,還會穿著外套之類的。但是其實已經不會再感覺到冷了,因爲溫度已經有十幾度,不像冬天那樣凍得手腳都拿不出來。
怎麼會這樣,溫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難道說,是葉寒來了?可是他不是使用火的嗎,怎麼他來了之後溫度沒有上升,反而還降了下來了,真是奇怪。
我拍拍身邊冷梟的胳膊,問:“怎麼回事,難道是葉寒來了?”
冷梟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股寒意不是葉寒的,葉寒雖然名字裡面帶個寒,但是他卻是使用火焰的,他要是來了,應該溫度上升纔對。”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現在問題是,溫度突然降下來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時候,林覺主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噓”。
怎麼了?林覺主好像感覺到了什麼不太尋常的東西。
“我感覺到,有兩隻很邪惡的東西正在向這間屋子靠近,怨氣很重。”
不用他說了,我也已經感覺到了這股怨氣,實在太大了。難道是陳俊羽的鬼魂嗎?可是,他不是進入夢中殺人麼,怎麼會在我們面前出現?
那兩股很邪惡的怨氣還在向著我們靠近了,突然,我手裡頭的血繩開始劇烈的抖動,就好像捕獲到了什麼東西一樣。
冷梟突然喊道:“抓緊繩子,不要鬆開,鬼物已經被血繩給捆住了,他正在想辦法逃走了。”
什麼?鬼物被我們抓到了?陳俊羽的鬼魂就這樣被我們給抓到了?那麼,現在正在向我們靠近的兩隻鬼物又是什麼?
難道說,葉寒找了兩隻鬼物來幫忙嗎?可是葉寒的能力是火,就算找來兩隻鬼物,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情況啊。
我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就在這時,門開了,兩個穿著長袍的男子站在了門前。
他們都是穿著粉色的長袍,長袍上畫著粉色的骷髏頭,骷髏頭裡面有一個“煞”字。而兩股很重的怨氣,就是從這兩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是煞組織!
他們是來殺我的還是來抓捕冷梟的?
林覺主擋在了我跟冷梟的面前,衝著兩名男子喊道:“煞組織的人什麼時候這麼猖狂了,居然敢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
這時候,其中一名男子擡起了頭,我看清楚了他的面貌。
這個男人我認識,不是別人,正是跟我一直糾纏不清楚的肖鷹飛。自從白皮村跟他見過面之後,這還是我們兩個過完年之後的第一次見面了。
肖鷹飛看看屋子裡面的所有人,然後舉起了三根手指頭,說道:“三個任務,一,殺死畢焱;二,抓回冷梟;三,抓捕葉寒。聽清楚了嗎?”
這時候他身邊的男子笑了,露出滿嘴的大黃牙,說道:“清楚的很,殺一個人,抓兩隻鬼。商量點事,那邊的姑娘長得挺好看的,我完成任務之後,可以把她帶回去玩一夜嗎。”
他所說的姑娘就是顧月了,顧月嚇得連續退了七八步,一直退到牆角才定住,她嚇得動也不敢動了。
肖鷹飛說道:“可以,不過只可以玩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必須處理掉。”
“那是當然了,這個世上,哪有女人經得住我玩兩個晚上的,嘿、嘿嘿。”
這個簡直就是個色胚中的色胚啊,肖鷹飛又帶來一個難以應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