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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雛

裴依錦看著烏純純那認真的表情,找不出一絲不情願之後,才慢慢道:“烏純純,你現(xiàn)在留在皇宮的目的,只因爲(wèi)是想拿到另外半塊虎符嗎?”

烏純純並不奇怪裴依錦清楚自己的目的,因爲(wèi)從她進宮開始,她的目標(biāo)就很明確,再加上馮書生和裴名華或多或少都給他說了一點什麼,所以她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我想在離開前,將虎符合二爲(wèi)一,讓裴家的江山更加穩(wěn)固,以後外人就不會因爲(wèi)虎符之事,把黎民百姓搞的生靈塗炭,更不會因爲(wèi)虎符這一諾言,讓其他有心之人登基,將元豐幾百年的基業(yè)毀於一旦。”

裴依錦拿起桌上的茶淺嘗了一口,杯子在離開裴依錦的嘴脣時,沾了一小滴水在他嫣紅的嘴皮上,烏純純面紅心跳的將眼睛望向天空,實在是不想承認,裴依錦此時的嘴脣很誘人。而他還若無其事的用猩紅的舌尖舔了一下嘴脣。

烏純純吞嚥了口水,她很懷疑裴依錦是不是故意在勾引她。

可惜一切都是她想太多,裴依錦添完之後,就道:“虎符合二爲(wèi)一,你想把它藏在哪?”

烏純純差一點就回了一句,藏什麼藏,肯定是燒掉,可是一想這虎符對於皇室的價值,她還是委婉道:“皇上覺得藏哪裡合適?”

“朕覺得法華寺最爲(wèi)妥善。”

你可拉倒吧,法華寺的老禿驢巴不得她把虎符上交,好一統(tǒng)天下,她怎麼還會親手把虎符奉上。

烏純純嚴肅道:“皇上,你可知法華寺內(nèi)部出了想要謀權(quán)篡位之人。”

裴依錦道:“略有聽說。”

烏純純翻了一個白眼,對於他的回答,她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上一次他們不還討論了這個問題的,什麼叫略有聽說,這不還是護著法華寺。

既然一切都發(fā)生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一了百了。

烏純純思量了半天,才幽幽道:“皇上,悟清大師乃開國皇帝的曾曾曾曾曾曾孫子,雖然不知道幾個曾,但是他們是有血緣關(guān)係的,而貳歌拿虎符也是爲(wèi)了給悟清大師登基,我要是把虎符交給法華寺保管,無疑是把元豐的江山拱手讓人。”

對於這種說話,裴依錦表示緘默,好一會兒才道:“朕上次也說,口說無憑,沒有可以確定的證據(jù),根本無法證明悟清師叔是開國皇帝的曾曾曾曾曾曾孫子。”

“所以你是相信悟清大師不會謀反,不會拿著虎符登基。”

裴依錦道:“朕並非這個意思。”

烏純純爭執(zhí)道:“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裴依錦張了張嘴,才沉吟道:“純純,你可知另外半塊虎符的位置。”

烏純純愣了愣,回道:“我並不知道,另外半塊虎符貳歌說他放在其他地方了,嚴刑拷打,應(yīng)該可以問出。”

“那嚴刑拷打的結(jié)果了。”

烏純純閉嘴不談,嚴刑拷打的結(jié)果就是沒有結(jié)果,死活問不出,但是他們幾個都懷疑另外半塊虎符就在法華寺,或者在悟清大師的手中。

裴依錦再接再厲道,“既然沒有結(jié)果,就說明有人刻意將貳公子放出來吸引你們的眼線,如果貳公子不小心死了,那什麼都沒了。”

這幾句話,猶如醍醐灌頂,瞬間打開了烏純純封閉了小心思。

貳歌從始至終都未說出虎符的下落,而且這麼輕易就抓到他,根本不像他的作風(fēng),只可能是引人耳目,讓他們把注意力吸引道貳歌身上去,而拿著虎符的人?拿著虎符的人會幹什麼!

“那……照皇上的意思,拿道虎符的人有什麼陰謀詭計。”

裴依錦點了點桌上的茶杯,烏純純心如明鏡般點頭哈腰的替裴依錦倒了一杯熱茶。茶水燙手,可烏純純不在意的雙手奉上,有求於人時,姿態(tài)就要放低點纔是。更何況,求的還是一個聰明絕頂?shù)娜恕?

裴依錦讚揚的看了烏純純一眼,伸手去接時,突的喊了一聲:“蠢蠢啊!”

“哈!”

烏純純擡頭,可是沒注意到手上的茶碗被裴依錦揚手間打翻在地,滾燙的熱茶撒了烏純純一手,烏純純驚的立馬用繡帕擦拭自己的手,可看到裴依錦身上撒的也是時,馬上又折回來擦裴依錦的衣袍,這些都發(fā)生在一瞬,一切也都是憑著烏純純本能反應(yīng)在做事,等衣袍擦的半乾時,她才驚恐的察覺到,自己是不是過於關(guān)心裴依錦了。他撒的是衣袍,並無大礙,而她可是被茶水燙了一手,到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怎麼可以這麼奴了。

烏純純尷尬的站直了身子,本來想要控訴裴依錦是不是故意的,可是對上裴依錦毫無波瀾的目光時,她的話自動轉(zhuǎn)成:“妾身再給皇上倒一杯茶。”

裴依錦起身,搖了搖頭道:“不必了,今日來,朕只是想看看純妃過得如何,看到純妃錦衣玉食,朕就安心了。”

說完,裴依錦就施施然的走出了蒲草殿。留在烏純純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來的突然,去的更加的突然,明明開始說她過得節(jié)儉,後來又說她錦衣玉食,這前言不搭後語話,確定裴依錦沒有精神失常。

……

細弱的微風(fēng),吹亂了平靜的湖面,順六公公跟在裴依錦的身後,慢慢行走在湖邊。

剛開始他被裴名華叫去,說是送一些摺子給大臣,回來時,皇上就不見了,他問了好些人,才知道皇上去了蒲草殿,連忙趕過來接他,可剛到門口,就看見皇上皺著眉頭從裡面出來,一直到現(xiàn)在,皇上都還皺著眉。

他想著是不是純妃娘娘又說了什麼話刺激到皇上,可是即使忘情的皇上也只能刺激別人的份兒,哪可能被刺激到。

這麼一想,順六公公就更煩了,以前的皇上就算不開心,也會將這種不開心傳遞給他人,可現(xiàn)在的皇上不開心,只會悶著頭埋在心裡,讓他這個貼心的人,都摸不著頭腦。

兩人沿著湖畔不停的往前走,直到走到湖的盡頭,裴依錦才停住了腳步,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涼亭裡的人。

涼亭內(nèi)只有一個穿著藕粉色宮衣的婢女,可是這婢女的衣著又與普通的婢女不同,最主要的是她懷中還抱著一個咿咿呀呀的小孩。

小孩粉嫩可愛,圓嘟嘟的臉紅彤彤一片,最有靈氣的是他那雙小眼睛,不眨的時候就像一顆黑珍珠,婢女不停的逗弄懷中的孩子,原本還好好的孩子,似是感應(yīng)到什麼,忽的哭起來,弄的婢女不知所措,又是哄,有是抱著轉(zhuǎn)圈圈。

皇宮內(nèi),能在後宮出現(xiàn)的孩子,唯獨只有一個,而這一個還是個特殊的存在,貌似他的孃親和他的爹爹從出生就沒看過他幾眼,全憑奶孃一手養(yǎng)大。

順六公公輕咳了兩聲,提醒了涼亭內(nèi)的奶孃,但是因爲(wèi)懷中的皇子哭聲太大,搞得奶孃根本就沒有聽見順六公公發(fā)出的聲音。

就在懷中的孩子還哭鬧不停時,一隻修長白皙的大手伸到她的面前,抱走了她懷中的孩子,奶孃正想大喊,就看到順六公公一直在旁給她使眼色。

她驚覺的跪下,一邊給裴依錦行禮,一邊看著裴依錦手中的孩子。

裴依錦忍受不了懷中孩子的哭喊聲,便用另一隻空閒的手直接捂住了孩子的嘴,其實孩子還小,裴依錦的手確很大,捂住他的嘴,就等於遮住了他的臉。

奶孃惶恐的大呼了一聲,順六公公也趕忙拉住裴依錦的手求饒道:“皇上,就算你再不喜歡純妃娘娘,就算娘娘惹皇上生氣,皇上也不能拿孩子出氣啊,孩子是無辜的,那可是皇上的親骨肉,萬萬不能將他賜死啊。”

裴依錦莫名的看著他們兩個,淡淡的說道:“朕只是覺得他太吵,想要讓他安靜一下,並未想著要他死。”

……

氣氛瞬間沉默,奶孃哭笑不得低著頭,哪有這樣讓孩子閉嘴的,況且這孩子未滿一歲,哭鬧是正常不過的。

順六公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還以爲(wèi)皇上真的想要殺了小皇子,害的他白擔(dān)心了一場。

可是皇子一直在哭就沒有辦法了,順六公公看著裴依錦不知所措的樣子,好心的提醒道:“皇上,要不你還是把皇子給奶孃吧,興許是小皇子餓了,想要吃奶。”

裴依錦點了點頭,又把孩子交給了奶孃,奶孃迅速的接過小皇子,背過身,就打算餵奶給他。

裴依錦臉色不自然的背對了過去,看著那平靜的湖面,半響沒有出聲。

其實給皇子餵奶還得有專人伺候,只是事發(fā)突然,一切只能從簡,順六公公看著給孩子餵奶奶孃,心頭一動就道:“皇上,小皇子再有幾個月就要滿一歲了,你看要不要給皇子取名。”

裴依錦疑惑道:“這孩子還沒有名嗎?”

順六公公吞吞吐吐道:“純妃娘娘曾經(jīng)說過,小皇子名雛,可是名字這事還的要皇上欽點纔好。”

裴依錦猛然回想起,在邊疆時好像確實跟烏純純討論過這個問題,而且這裴雛的名字還是他想出來的。於是他嘆了口氣道:“就叫裴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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