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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行酒令風(fēng)雲(yún)

裴依錦眼觀鼻、鼻觀心,不予搭理,笑話,那些嬪妃心中有埋怨關(guān)他什麼事兒。

孟丞相這句話爆了個冷場,顯然有點(diǎn)惱羞成怒,看著裴依錦不回話,立馬轉(zhuǎn)頭對烏純純說道:“純娘娘,你也要勸勸皇上,不能這樣任性。”

……

她勸,她要怎麼勸,到底是誰任性了啊。

烏純純也象徵的沒有聽見一樣,埋頭吃著面前的水果。

孟丞相額頭的皮肉都快揪成了一團(tuán),繼續(xù)道:“純娘娘,所謂‘女不可恃寵而驕,人不可得意忘形’,皇上置其他妃嬪不顧,你也應(yīng)當(dāng)勸著一點(diǎn)。”

烏純純只好說道:“丞相,皇上要這樣,本妃勸不住。”

“純娘娘,你也算衆(zhòng)妃之首的其中一人,後宮之事,做臣子本應(yīng)該不過問,可是至今皇上都獨(dú)寵你一人,置其他佳麗而不顧,你這樣做,跟以前那些禍國殃民的妃子有什麼區(qū)別了?”

他孃的,這勸不住就是勸不住,她怎麼就上升到禍國殃民了,到底誰禍國殃民了。

“丞相,既然你也說‘做臣子的本應(yīng)該不過問’,你還問那麼多做什麼,你這樣口無遮攔,說本妃禍國殃民,你可知道你犯了‘造謠’一罪,本妃看你是丞相,所以也就忍了,但是請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本妃,有本事,你自己去找皇上理論啊,你逮著本妃說做什麼,又不是本妃不玩行酒令的。”烏純純過重的口氣帶著埋怨,任誰也能感覺出來這孟丞相有點(diǎn)欺負(fù)人了。

孟丞相自知剛纔太過失禮,而且有失了風(fēng)度,於是轉(zhuǎn)頭就喊了一聲:“皇上……”

裴依錦倒是悠閒自在,坐在榻上喝茶喝的不亦樂乎,大有‘你們吵,朕看戲’的架勢。不過事情既然已經(jīng)轉(zhuǎn)向自己,那他也不好再不作答。

“丞相啊,一個行酒令還費(fèi)諸多口舌,你累不累啊!”

……

當(dāng)著衆(zhòng)臣衆(zhòng)妃丟臉的孟丞相,真真是敢怒不敢言。這裴依錦和烏純純在一起,一個說話毫無心機(jī),但處處在理,一個見縫插針,遊刃有餘。如此說話搭配的方式,瞬間讓孟丞相啞口無言。

話不能再多說,連巧言善變的孟丞相都架不住皇上和純娘娘的嘴功,他們這些做牆頭草的就更加不敢去嘗試。

行酒令就行酒令,給銀子就給銀子,誰管誰給誰當(dāng)槍手,大家揣著明白當(dāng)糊塗,得過且過就好,有可能還能保住自己的一條小命。

事已至此,行酒令就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下開始了,在場的人除了貴人以下的人不用參與,便只有烏純純和孟太后是最爲(wèi)悠閒的。就連香香也被迫去參加了這一場爲(wèi)邊疆士兵‘捐贈銀票’的事件中。

既然是賞梅宴,行酒令當(dāng)然也跟梅有關(guān),規(guī)則很簡單,那就是每人說一句帶‘梅’的詩句,誰要是說不出來,那就只能捐錢了,並且詩句還不能重複。

一二輪下來,誰都能想出一句,所以沒有人說不出,可是從第三輪開始,一些妃子就開始想不出了,雖然她們都是大家閨秀,平日裡也讀一些聖賢書,但是三四十人玩行酒令,還是頭一次見,每人一句,基本上能想到的詩句也都全部念過,所以她們只能一個一個敗退,將銀票上交,沒帶銀票的直接打上欠條,按了指紋,後期挨個挨個的將銀票上交。

五六輪時,就有大臣開始架不住局勢了,而且途中還有不斷退出的人,因爲(wèi)沒有銀子了,所以只能退下,裴依錦也不是那種暴君,對於這種變相‘搜刮’資產(chǎn)的做法,都是點(diǎn)到即止,畢竟他時不時的在朝堂上還要從他們身上剝削下來一點(diǎn)。

七八輪的時候,在場的人也就只有十人,而且這十人中最爲(wèi)得心應(yīng)手的,也只有裴依錦跟天下第一才女孟嬌嬋。兩人都是在一個人唸完一句後,迅速接下下一句,好像連考慮都不考慮一樣,完全就是兩本‘詠梅’的百科全書,就連烏純純都不由的對兩人產(chǎn)生敬佩之感。

其實(shí)烏純純一直認(rèn)爲(wèi),百無一用是書生,所以小時候纔會頑皮,不愛讀書,就算讀書,也學(xué)個大概,識的意思就行,可是今日,她才覺得,讀書還是有好處的,因爲(wèi)最起碼唸詩時,那種書生卷氣的氣質(zhì)都讓人著迷。

裴依錦就不多說,他原本的氣質(zhì)就很讓烏純純不能自拔,但是今日的孟嬌嬋,更讓烏純純移不開眼。

大概在幾年前,初入皇宮之時,她們也在亭子內(nèi)玩過類似行酒令的玩法,可是因爲(wèi)她的胡亂接詩,導(dǎo)致玩了幾輪,便玩不下去了,那時的孟嬌嬋也只是淺淺的唸了幾句,可是那時的孟嬌嬋與今天的孟嬌嬋相比,今天的孟嬌嬋纔算是把所有的才能發(fā)揮到極致,沒有辱沒天下第一才女的身份,就連孟丞相都有點(diǎn)自愧不如。

後面幾輪,十人變五人,五人變?nèi)耍俗儍扇恕?

獨(dú)獨(dú)只剩下裴依錦跟孟嬌嬋還在‘較量’。

“嬌嬋,果然好才學(xué)。”

得到裴依錦誇獎的孟嬌嬋,終於露出了在這裡的第一個微笑,她輕柔的拿起茶杯,慢慢飲了一口茶,潤潤喉嚨才道:“皇上過獎了,皇上纔是真的好才學(xué)。”

“不,朕已經(jīng)想不出有什麼好詩句了,而嬌嬋貌似還有很多詩句沒有念出來的樣子。”這不是裴依錦的謙讓,而是事實(shí)。

孟嬌嬋的胸有成竹,讓烏純純看到她不一樣的美麗,而這種美麗,纔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其實(shí)不是,妾身也快江郎才盡,皇上看起來纔是有好多詩句沒有念出來。”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讓烏純純覺得自己貌似是個外人。這活脫脫的就是當(dāng)著她的面搶她的男人。

欣賞歸欣賞,但是欣賞不能欣賞出感情啊!特別是看見孟丞相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更是讓烏純純心中那股無名火蹭蹭往上漲。

“咳咳,那個孟丞相,剛剛是你沒有背出來,可以拿出銀票了。”烏純純不合時宜的聲音瞬間戳破了旁邊兩人的氣氛。

孟嬌嬋瞟了烏純純一眼,之後將眼睛挪到一邊,裴依錦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可是眼尖的順六公公還是看到皇上在轉(zhuǎn)頭之際,低笑了一下。這時,他才明白,好戲纔剛剛開始。

孟丞相看著自己的女兒與皇上的感情剛有起色,就被烏純純打破,馬上就有些不爽道:“百兩銀票,臣不會不給的。純娘娘,不用催促。”

這話一說,烏純純也就不爽了,說得好像她沒見過錢一樣。“本妃知道孟丞相家財萬貫,不在乎這百兩,可是有時候這百兩也是救命之錢,本妃也只是秉公辦事,別的人在輸了之後,立馬給錢,唯有孟丞相拖著不給,本妃也只是好言提醒一下而已。“

這‘拖著不給’四個字,讓孟丞相有些心堵,於是道:“臣不是拖著不給,而是看見皇上與孟妃還在說事,冒然給銀子,怕打擾了兩人的雅興。”

烏純純瞪了旁邊人一眼,繼續(xù)道:“他們聊他們的,你給你的,怎麼會打擾他們的雅興了,孟丞相多慮了,你還是趕緊把銀子上交吧,大家都等著皇上和孟妃最後的比賽了。”

就在烏純純說完這句話,裴依錦就插嘴的說道:“其實(shí)不用比了,朕真的想不出其他詩句了,甘願認(rèn)輸,這一百兩銀票朕出了。”

烏純純正想回嘴,孟嬌嬋就先她一步道:“皇上說哪裡的話,其實(shí)是妾身輸了,皇上的才學(xué)妾身懂的,妾身深知……妾身是比不過皇上的,這百兩銀票理當(dāng)妾身出纔對。”

“嬌嬋過謙,朕……”

“皇上不要在與妾身爭論了,妾身心意已決,而且孟丞相乃妾身的爹爹,他輸?shù)腻X妾身也一併給了,並且還多給五百兩,當(dāng)做是給邊疆士兵的慰問。”

……

什麼是謙讓有度,什麼是大家閨秀,什麼是母儀之風(fēng),此時,在孟嬌嬋身上都能看見。

而相比孟嬌嬋而言,烏純純此時更像是見錢眼開,渾身充滿銅臭味的無禮女子。

孟嬌嬋的所作所爲(wèi)無不讓孟丞相驕傲自豪,他用鄙視的眼光看了對面烏雨好些眼,意思再說:看吧,這就是我孟家的女兒,跟你烏家的女兒就是不一樣。

烏雨躲開孟丞相的眼神,不敢與他對視。這事,烏純純做的確實(shí)有失體面。

原本很理直氣壯的一件事,到最後滿是對烏純純行爲(wèi)的指責(zé),讓烏純純也很納悶,難道多給錢纔是王道嗎,難道不給錢還有理了嗎,這些人是不是太表面了。

在烏純純發(fā)愣的同時,孟嬌嬋就已經(jīng)站起了身,走到她的面前,將七百兩銀票遞給了她。

而其餘的人都伸長了頭觀看著,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如果烏純純拿了,就說明她真的見錢眼開,人格低劣了,如果她不拿,她老開始叫板孟丞相的事,就會讓人覺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這些錢都是給邊疆士兵的,不拿這錢,保自己的面子,烏純純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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