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年一時間沒繃住。
「徐淺淺，你別亂咬人！」
「瑟籃。」徐淺淺穿著淡粉色的睡衣，居高臨下一臉嫌棄看著他，「大瑟籃！」
樂，大晚上發福利。
江年沉吟半天，結果直接笑出了聲。
「反正你不是答應那啥，洗完澡後視頻嗎？現在雖然情況複雜了點，但結果差不多。」
「你管這叫差不多？」徐淺淺不滿道，「要不是我反應快，就要被你看光了「進門前我不是喊了你嗎？」江年反問道，「不過話說回來，你在浴室幹嘛呢？」
聞言，徐淺淺頓時心虛。
她因爲答應了某人洗完澡後視頻，又回了房間，對著鏡子精心挑選了睡衣以及各種髮夾。
挑著挑著，一時忘記了時間。回過神匆匆忙忙去洗澡，而手機還扔在浴室衣籃裡。
直到江年在浴室外叫她，她才意識到完了。出於對他的瞭解，拿起了衣服遮擋。
「喊了就能破門而入嗎？」徐淺淺漲紅了臉，「你差點把我看光了，混蛋！
「反正你也答應了，洗完澡視頻。」江年攤手，「正好省點事，不用視頻了。」
「有這麼省的嗎？」
「真拿你沒辦法，小氣鬼。」江年扶額，「那我也讓你看一次吧，扯平了。
3
聞言，徐淺淺差點吐血。
「無恥。」
「那你說怎麼辦？」江年道，「你要殺死一個，擔心你安危破門而入的好人嗎？」
「徐淺淺，聽過狼來了的故事嗎？」
「大瑟籃！」
「是狼，不是瑟籃。」江年道，「講道理，萬一你下次真暈倒在浴室呢？」
「而我站在浴室外面，因爲這一次的前車之鑑。遲遲不敢進去，導致你那啥。」
「呸呸呸！！！」徐淺淺一指他，「你當我弱智嗎？」
江年瞅了她一眼，「那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有一說一，徐淺淺的皮膚確實挺好的。一看就是粉肩巨猾的類型，可以來回把玩。
徐淺淺心道無論現在怎麼他，都無濟於事，最後都只會讓這個變態輕哼。
她想了想，一臉無所謂。
「算了，反正你什麼都沒看到。」
「難說。」
「你！！」徐淺淺被江年一句話給整炸了，直接朝著沙發上的江年撲了過去「你說清楚！看到什麼了！」她幾乎快騎在江年身上，惡狠狠地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兄......兄弟，上不來氣了。」江年咳嗽幾聲。
「上不了氣最好，掐死你這個變態，也算是給社會除害了。」徐淺淺咬牙切齒。
過了一會，徐淺淺隱約感覺哪裡不太對。
不僅主動鬆開了江年，還默默起身，走到了距離沙發五米多遠遠的房間門口。
「突然想起來，我作業沒寫。」
江年也有點尷尬，拎著鑰匙走到了門口，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回頭解釋道。
「我聽說有醫學解釋，人在室息的時候。控制不住身體，偶爾會出現一些應激。」
「滾！」徐淺淺獴拳。
「OK。」
江年離開後，徐淺淺倒在沙發上。仰頭呆呆望著天花板，臉頰一點點變紅。
最後，忍不住用手覆面。
像是冬雪沃野，被架在熊熊燃燒的火堆上燒開。
江年回家後，對著鏡子摸了摸脖子。心道徐淺淺也是夠變態的，玩上艾斯艾慕了。
不過總歸來說，徐淺淺沒事就好。
尼瑪，我不是舔狗。
他低頭，看向了自己牛仔褲。沉吟了一會，突然覺得徐淺淺不知不覺好像也很..
豐盈。
咔噠，他回到房間，關上門。
江年重新坐回了桌前，腦子裡旖旎畫面揮之不去。看了一眼手機，沒有任何消息。
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埋頭寫試卷到兩點。
翌日。
江年打了哈欠洗漱，抹開鏡子上水汽，心裡想著【中獎】已經刷新兩天多了他喃喃自語，「中午買個彩票吧，估摸著能中個幾千塊。」
中超級大獎不太可能，這玩意本身買得人越來越少。就算有掛，也不了幾次。
開了寫輪眼是吧，給你切片了。
說著，拎著包出了門。
對門鞋架那還擺著徐淺淺的鞋，天越來越冷。徐少也沒法早起了，選擇窩著。
早餐店門口。
他遠遠看見了買饅頭的周海菲。心道菲菲姐也是好起來了，也不吃食堂的硬饅頭了。
估計是獎學金到賬了，前段時間芳芳還問過啥時候發。
自立自強，挺好的。
江年順手買了包子豆漿，穿過大霧後，才發現周海菲停住了，似乎在等自己。
嗯？
他往前走了兩步，順手把豆漿遞給了她。
「你等我？」
周海菲懵了，她等江年只是單純覺得。好列認識，看見了就走好像不太好。
她見江年遞熱豆漿，連忙擺手。
「我不是要豆漿。」
江年又遞了過去，隨口道。
「不是白給，我從你這買點情報。」
周海菲並不知道他口中的情報是什麼，猜想應該是關於徐淺淺的，也只好接下。
「謝謝。」
兩人並排往學校的方向走了一段，江年問了一些關於四班的事情，包括考勤情況。
「你們班主任最近不管了？」
「嗯，是這樣的。」周海菲雖然有些奇怪，他怎麼問這個，但還是事無鉅細說了一遍。
「行，謝謝你。」江年看著近在尺尺的學校大門道，「下次我還需要消息，
還找你。」
周海菲有些疑惑，好奇問道。
「你爲什麼不直接問.......徐淺淺，或者宋細雲？」
江年笑笑，轉頭看向她。
「如果我要問的消息，和她們有關係呢？」
「啊？」周海菲頓時感覺背後一涼。
完了，上賊船了。
她盯了一眼被自己戳了孔的熱豆漿，不由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唾沫，吞吞吐吐道。
「能不能把豆漿還你，我......我不當二五仔。她們那麼漂亮，被發現我會被孤立的。」
聞言，江年愣了愣。
他心中有了一絲明悟，徐淺淺和宋細雲雖然不玩小圈子，但兩人在班上的人氣不低。
如果誰和她們有矛盾，自然也會被一部分人孤立。
北
不是讓你當二五仔，你冷靜一些。不用怕，只問你一些很平常的事情。」
付費真眼！
四班，不再是迷霧之地。
不過一杯豆漿買情報這種事情，也只有自己做得出來了，菲菲也太便宜了。
小家小戶能省一點是一點，彩禮碎片都沒贊夠，沒必要對線人動隱之心。
早讀。
一道慘叫從三班傳出，正早讀的李華。不知爲何跳到了過道里，跳起了尬舞「出生啊，誰往我背後扔冰塊了？’
和江年臨時換了位置的姚貝貝樂出聲，搖了搖江年保溫杯裡的可食用冰塊。
「哎，你跳舞還蠻好看的。」
「赤石赤石！！」李華直接應激好在只是小碎冰塊，並不會導致後背溼漉漉的。李華跳了兩下，小碎冰就跑出來了。
「姚貝貝，你踏馬的怎麼比江年還陰b啊？」
李華好大兒的聲音並不小，自然也傳到了後排，暫時換了位置的江年擡頭。
「怎麼還有我的事啊？」
姚貝貝搶了位置，江年失去了挑弄枝枝的機會，而一會早讀結束要接著周測我的枝枝！（允悲）
他最近摸腿有點上癮了，一天不摸如隔三秋。說不上好澀，純粹就是銀魔。
姚貝貝的位置，附近離餘知意比較近。但她們組在昨天週末換位置，推到第一大組去了。
前後左右都沒什麼熟人，只有一個周玉婷。
婷子算了，沒什麼意思。
她倒是回頭看了江年兩次，第三次終於開口了。
「你們下午比賽？」
「是吧。」江年興致缺缺，打了個哈欠，「你問楊啓明唄，他也是足球隊的。」
「嗯。」周玉婷碰了一鼻子灰，卻也沒什麼辦法，「其實我對足球挺感興趣的。」
楊啓明等半天，發現旁邊沒動靜，於是忍不住轉頭問周玉婷。
「你怎麼不問我呢？」
「哦，我記錯了。」周玉婷用速幹筆抵在下巴，笑道，「我感興趣的是籃球后桌的江年差點笑出了聲，周玉婷懂個幾把籃球。要是真喜歡籃球，早被拿下了。
她只喜歡釣魚，釣魚大師。
早讀結束後，江年回座位去拿考試用具。順便清理桌面，以及完成每日任務摸腿。
「你！」張檸枝滿臉羞惱，順手給了他一下，「收拾東西呢，別鬧，給你這個。」
她把牛奶塞給了江年，又開始繼續忙碌了。
而銀魔江年，心裡也稍微升起了一些愧疚感。枝枝天下第一好，自己竟然只想著摸腿。
不應該，下次先摸摸手吧。
一二節課周測英語，中間的大課間並不需要跑操。
班上人一部分跑去了食堂，或是走出教室在走廊曬太陽，要麼就是結伴去放水。
江年和留在考試位置上，趴在桌上觀察班長。
李清容在看剛考完的英語試卷，已經看了整整五分鐘了，目光一直停留在一頁。
「班長，聽力很難嗎？」他湊過去，好奇問道。
李清容臉上染上了一點點細微的紅，點了點頭。
「嗯。」
「哪道題，我看看？」江年饒有興致。
李清容想了想，開口道。
「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