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修長的腿繃得筆直,一腳蹬在翁琉璃的前胸上,九爺看了都覺得肉疼,不由得往椅背上靠了靠。心裡倒覺得痛快!
翁琉璃生生的捱了這一腳,登時雙腳離地飛出門外,砰的撞在對面的牆壁上。身子靠著牆面滑到地上,使了兩次力氣都沒能站起來,噗的吐出一口血,臉色當時慘白慘白的,看著手上的鮮血,撒潑的哭了起來,“你敢打我……咳咳……我要你好看……別以爲有人撐腰……咳咳……”
翁香玉看著都嚇傻了,慌慌張張的跑出去,兩個丫鬟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幫她。
靳梧箴仍舊揚著笑,雙手負在身後,一步一步的在包間裡走出來,走廊看熱鬧的人都被小二勸了回去,只有她們幾個。
翁琉璃一邊咳嗽,看見靳梧箴邁過來的腳步,就好像每一步都踩著她的心肺,越來越呼吸困難。
靳梧箴在她面前一步的地方站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別以爲你們姐妹對我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覺,溺死在落花間池塘裡的丫鬟,怎麼死的你們比我清楚,戴山川和語嫣怎麼會出現在落花間做了那勾當,你們也不會不知道。”
聽她提起雲泉山莊的事,姐妹倆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翁琉璃就算是憤怒的看著她,也多了幾分心虛。而翁香玉,想起自己被豬拱了,也是靳梧箴造成,更是氣的身子發抖。狠狠的對著靳梧箴說道:“山莊的事早就說明白了,你不要含血噴人,凡是都要講究證據。”
“說明白了?翁香玉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靳梧箴冷冷的對著她笑了笑問:“你以爲死了你的貼身丫鬟就萬事大吉,你們做的那些勾當就沒人知道?我告訴你,人賤只有天收。”
“哼!”翁香玉是不會輕易認輸,扶著翁琉璃責問道:“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狠毒,枉費我父親還那麼看好你,想把你許配給我哥哥。”
“她自己撞上我的腿,受了傷,我有什麼辦法?”靳梧箴很無奈的攤開手說道:“你父親不是看好我,是看好九爺,你們父女打的什麼算盤還用我幫你分析嗎?翁香玉,別老把翁啓宇掛在嘴上,還有你……”
說著揚起下巴挑釁的看這翁琉璃說道:“陸智洐也好,翁啓宇也好,他們誰喜歡我都是他們的事,不要因爲有人喜歡我,就隨便給我扣上水性楊花的帽子,陸智洐看不上你,是你的問題,與我無關。”
“九爺看不上你,也是你的問題,與我無關。”
翁香玉被她赤果果的挑釁,氣的嘴脣發白,看著九爺仍舊在包房裡沒有跟出來,她冷笑的小聲說道:“不要臉也有個限度,你口口聲聲的和九爺叔侄相稱,背地裡卻一心往人家牀上爬,你打的什麼心思別以爲我們不明白,像你這種卑賤的人,想要過上穿金戴銀的日子,除了爬上男人的牀還有什麼本事?要不是有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橫在中間,我和九爺,琉璃和陸公子都能修成正果。”
在文雅的翁香玉嘴裡說出這番話,真讓靳梧箴刮目相看。她僞裝的還真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