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梧箴毫無防備的被扇了一個耳光,眼前黑了一下閃出了無數個小星星,耳朵嗡嗡鳴響。等到適應了當前的聲音,就聽見柳氏憤憤的說道:“賤人!你這麼傷害香玉,能得到什麼?是誰縱容你如此對待我的女兒?”
話音剛落,她又擡起另一隻手扇了下來,靳梧箴被打的措手不及,耳畔還是嗡嗡的響,輕微的晃晃頭,剛反應過來什麼情況,柳氏的第二個巴掌就扇了過來。
她手腕被人拉住身子飛退,一下靠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上,預想的巴掌也並沒有落下來,她瞇著眼終於看清,宋承鉗住了柳氏的手腕。
柳氏臉色氣的煞白,瞪著宋承說道:“宋捕頭還要護著這個賤人?我可是聽說你老孃就是被她害了。”
宋承嫌棄的撒開手,沉著臉說道:“夫人,還請先聽香玉小姐解釋。”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這都是這個賤人一面之詞,她是打定了注意來陷害香玉的,”柳氏指著靳梧箴吼道。
“啪!”又是一聲脆響。
這個耳光打的力度可是比柳氏打靳梧箴的力度大出很多,就這一巴掌,柳氏就被掀翻在地。髮髻被打散,嘴角打出了血。
她和衆人一樣驚愕的看著的九爺,他緩緩的收回手,俊美的人就連抽耳光的姿勢都讓人感到優雅,可是他渾身上下的氣息就像是冰窖一樣的寒,臉上佈滿了冰霜,陰惻惻的說:“打狗還得看主人,我還在,靳梧箴怎麼能讓你等欺辱。”
若是擱在以前,靳梧箴是十分看不上會動手打女人的男人,但今天,真是三觀顛覆,不僅覺得打的好,還覺得打的漂亮,大快人心!
要不是在人前,她一定要狠狠的親他一下,作爲獎勵。太帥了!站在他身邊,被他保護的感覺太帥了!男友力MAX有沒有?
九爺把靳梧箴護在身側,收斂一下氣息,聲線平緩的說道,“翁夫人,剛纔的經過你也是見到,那個藥粉是經過翁啓宇少爺認同的。你夫人現在的做法,實在有欠妥當。”
翁開看到九爺這麼護著靳梧箴,恨鐵不成鋼的踢了躺在地上的柳氏一腳,馬上陪著笑臉說道:“九爺息怒,賤內只是一時糊塗。”
說完又陰著臉對著柳氏說道:“香玉一定有什麼苦衷,你去問一下。九爺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柳氏狠狠的瞪著靳梧箴,嘴脣微動,那是在心裡問候著她的祖宗十八代。靳梧箴亦是毫無懼意的瞪了回去。
翁香玉還在小聲的抽泣,但情緒已經穩定了不少。她垂著頭,狼狽不堪。想了一下說道:“我的衣物都是菊香準備,要是有味道也是菊香弄的。”
現在菊香生死未卜,她把責任推過去,是最聰明的做法。
靳梧箴緊抿著嘴角,除了用白豬尋人,她也沒有其他辦法證明就是翁香玉做的。
難道就這麼算了?她不甘心。
靳梧箴都沒有發覺,自己的心態在發生著變化。
從前她終是選擇明哲保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待別人也不會刻薄。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躲之。
可是現在她卻有濃濃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