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玲像是魔癥一樣,對著蛇幹反覆的說,“快點跟我契約。快點……”
靳梧箴小心翼翼的往梳妝檯邊走,莫子玲猛的擡起頭,憤怒的盯著靳梧箴,“你說謊,它怎麼還不醒過來?難道它也嫌這塊石頭太小?”
聽了她的話,靳梧箴站住腳,“你還有一塊?”
“沒有,只有這一塊,就這一塊。”莫子玲像是受到了驚嚇似地,慌忙改口,“你把它弄醒,快點。”
“你爲(wèi)什麼這麼急?發(fā)生什麼事了麼?”靳梧箴越發(fā)覺得莫子玲不只是被催眠的原因,她現(xiàn)在說的話十分的反常。她可是記得莫子玲說過,當(dāng)初她和靳無言被保護轉(zhuǎn)移,而莫子玲就是因爲(wèi)靈源石太小,而被拋棄。
那她剛纔說的話,是不是意味著,這並不是靳梧箴的那一塊靈源石呢?
“什麼事?你不知道?”莫子玲冷笑一下坐在牀邊,有些頹廢的垂著肩,肩頭抖動兩下,說不出是哭還是笑。
靳梧箴繼續(xù)往梳妝檯跟前走,只差一步就到了。莫子玲冷丁的擡起頭,她發(fā)現(xiàn)靳梧箴的動作,慌慌張張的奔著梳妝檯走來。
靳梧箴不等她走到近前,快步走過去抓起楠木盒子。
“那是我的。”莫子玲大聲吼道。
“這裡有什麼?”靳梧箴毫不猶豫的打開盒子,隨著盒子打開,一股冰涼鑽進了她的袖口。她心滿意足的把空蕩蕩的盒子給莫子玲看。
莫子玲皺著眉,手撐著太陽穴坐在梳妝檯邊,用力的思考那盒子裡邊有什麼。她說不出那裡有什麼,但她知道那東西很重要。
拿回了金珠碧,靳梧箴滿意的摸著手腕,“杏花,我的靈源石在哪?”
莫子玲狠毒的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說:“我不是杏花,我是莫子玲,是幽雲(yún)的公主。”
“你是杏花,當(dāng)初在破廟裡和大牛一起討飯的乞丐。”
“我不是,我不是……”她聽了靳梧箴的話,像是受了刺激一樣。猛地站起身,對著靳梧箴揮出一掌。
“靳梧箴,我不許你再說。”
靳梧箴側(cè)身躲開,她的掌風(fēng)並不強,並沒有帶著內(nèi)力。
“春桃這麼說過,你知道她後來怎麼樣嗎?”莫子玲咬牙切齒的說,嘴邊那抹笑意十分的歹毒。
“我跟義父說春桃偷了我的首飾,我要處置她,義父當(dāng)然高興。他也希望我能像一個真正的公主那樣對待下人。你知道真正的公主嗎?就像翁琉璃那樣,我割了她的舌頭,把她賣到妓院去了,哈哈哈……”
她笑的有點癲狂,靳梧箴微蹙了眉。本來不想對莫子玲下手太狠,但聽見她親口承認做過這麼惡毒的事。靳梧箴心裡那點同情頓時煙消雲(yún)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dāng)年族人沒有帶她走,想必也是料到她的心術(shù)不正。
“杏花,”
“我說了,你別叫這個名字。”她氣的跺著腳,對著靳梧箴又是一拳。
靳梧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帶再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地上。
莫子玲坐在地上,模樣雖然有些狼狽,卻又捧起蛇乾笑的越發(fā)得意,“只要我成了真正的蛇靈,義父還會用到我。我還是幽雲(yún)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