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一揮手,兩個婆子就押著一個圓眼小丫頭過來,顧氏朝周媽媽看了一眼,顧氏朝周媽媽看了一眼,周媽媽頓時心領(lǐng)神會,指著那小丫頭怒斥道:“阿花,你快說,之前你對八小姐幹下了什麼好事?”
那小丫頭撲嗵一聲跪下去,痛哭失聲道:“奴婢知錯了,奴婢不該貪小便宜偷了八小姐的簪子,後來被七小姐看見,被抓了做把柄,說如果奴婢不按她的要求把她給我的藥粉下到八小姐的茶水裡,她就要揭發(fā)我,然後被賣到窯子裡去……老爺,奴婢知錯了……”
花不缺沉眉看向花著雨,花著雨先是盯著那小丫頭,那小丫頭略有心虛地把臉埋了下去,她隨即又輕蔑地瞟了顧氏一眼,就這種伎倆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她嘆口氣道:“爹,請相信女兒,女兒絕對沒有幹這種事。女兒連這個小丫頭都從未見過,何來抓把柄逼迫之說?更不知道她說的藥粉是什麼東西,請爹明查。”
“明查?還要怎麼個明查?你爲了不讓若夢嫁給四皇子,故意給她下了毒,讓她在皇后娘娘面前敗了名聲?!鳖櫴洗蠛?。
花著雨微揚了下巴,“母親,迄今爲止,八妹有沒有懷孕還未有定論,全憑二表哥一句話難道就能斷定一切?如今倒好,乾脆找個人來指認女兒下毒,母親,您是要爲了恢復(fù)八妹的聲譽而壓制死我嗎?不知道女兒究竟哪裡得罪了您,讓您不顧皇太后的病要置女兒於死地?”
這席話氣得顧氏直打哆嗦,好在她最近也學(xué)會了忍功,無視花著雨,直接對花不缺道:“老爺,若夢是什麼樣的人,相信您比誰都清楚,還有,如果連第一御醫(yī)的診斷都要質(zhì)疑的話,那老爺也該去問問皇上了?!?
花不缺暗地有些爲難,不知道該順著顧氏的意保全花若夢,還是該爲了自己的前程保全花著雨。他正在猶豫,卻見洪姨娘牽著一臉淚痕的花碧凝走過來?;ú蝗币娀ū棠悄樱銌柕溃骸俺隽耸颤N事?”
洪姨娘臉色略有焦慮,走到花不缺身側(cè)壓低聲音道:“老爺,八小姐……”
顧氏以爲她要告狀,冷聲截口,“洪姨娘有什麼話不可以當衆(zhòng)說出來?光天化日之下和老爺卿卿我我豈不是狐媚子行徑?”
花不缺咳了一聲,對洪姨娘道:“有什麼只管大膽說。”
“是?!焙橐棠锞o握花碧凝的手,提高音量道:“老爺快去金魚池邊看看吧,妾身剛纔好像看到八小姐……和兩個陌生男子在一起……”
顧氏勃然大怒,“你胡說什麼?若夢剛纔都還在我邊兒上,怎麼可能去池塘邊會男人?”
洪姨娘微微欠身,“關(guān)係八小姐聲名的事,妾身不敢說謊,妾身也只是說好像,由於凝姐兒哭個不休,妾身也未能近前看仔細,若是夫人認爲妾身胡說,便當妾身沒說?!?
顧氏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轉(zhuǎn)而見花不缺冷哼一聲後拂袖朝金魚池邊大步而去,她亦有些驚惶地緊跟後面。
金魚池邊,花若夢一醒轉(zhuǎn)過來,竟然發(fā)現(xiàn)她被兩個精瘦沒有意識的男子夾在中間橫躺在地上,而她衣衫不整,雪白的雙肩外露,那兩個男子的手還一邊一個從上領(lǐng)伸進去,交疊搭在她的渾圓上,嚇得她驀然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