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慰安婦押送隊遭到尼姑隊襲擊,迫使中尉加大防衛力度,親自率領曹長將她們送往靈丘縣城。
美子企圖從接收慰安婦的士兵中打聽哥哥滕川的下落,可一位日軍少尉在清單上簽字後,當即向她們宣佈,不準任何人說話,包括慰安婦之間的交流,若有違法,牽出去讓狗x並執行犬刑。
少慰讓一個朝鮮族翻譯官,分別用朝鮮語和漢語各說了一遍。翻譯官找不到恰當的詞語翻譯最後那句話,一急之下便用日語告誡她們,若有違返,就讓她們去慰安那些狗。這話一出口,讓10多個嘰嘰喳喳的女人頓時啞了,全身發抖並滴淌起尿液來。
慰安婦在靈丘縣城的一間屋子裡呆了兩天兩夜,完全失去應該有的自由。其間,美子自然而然成爲大家在白樺林裡受辱的發泄對象,整個軀體被捏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像條花皮蛇一樣遍體鱗傷。
只要美子叫一聲,門口的士兵便會爲其撐腰作主,但白樺林裡的那一幕仍然讓她心有餘悸。
當時,美子老想,撞死在樹桿上算了。不過,她想到了媽媽和哥哥。從哥哥那封家書裡,她嗅出了遺書的味道。如果哥哥已經死了,自己再追他而去,那媽媽可就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儘管來到中國後遭受如此慘重的傷害,但美子認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是自己可以隨便處置的。況且,比起媽媽的渴望來,自己的屈辱實在不值得一提。因此,她還是回到被抓回的那一車女人裡。
一屋的慰安婦見美子逆來順受,更加變本加利地折磨起她來。那個年齡稍大的胖女人,竟然一抱將她摟住,又把手伸進她的胸部,像男人一樣把玩著她的,爾後手一直往下,蛇一般鑽到她腹下,將手指插入她的下體摳摸起來。
胖女人的手力很柔和,讓美子在連續不斷的刺激中竟然有了舒服的感覺,身子也微微地扭動起來。對方也察覺了她的反映,竟停止了摳摸,手指一進一退地在她的那裡面抽動著,直至她乾枯的溝渠變成一片水田。
胖女人抽出手指,順勢將它放進美子張著的嘴裡,輕輕地點點她的舌尖,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讓她頓時窒息,馬上有了嘔吐的感覺。
美子還是強忍住沒有吭聲,使胖女人讓她開口的願望更加強烈,於是又變了戲法折磨起她來。
屋角有一個瓦鉢,裝有10多人這兩天來的尿液,本來就奇臭無比。胖女人卻脫下美子的鞋子,用鞋尖在裡面攪了一會兒,然後將她強行抱起來按到瓦鉢上,讓尿液那股嗆人的味道暢通無阻地從她的鼻孔裡鑽進去,終於將她的話嗆了出來。
“求求你,繞了我吧。拜託了。”。
士兵吱呀一聲打開門,將美子提出去,交給負責慰安所的少尉。
“你竟敢違反紀律,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少尉吼罵著上上下下地把美子看了一遍,然後給美子一記耳光,她稚嫩的臉馬上出現了五個指印。
美子拿不準該不該將實際情況說出來,就猶豫不決地不吱聲,使少慰感到,這個混雜在外籍慰安婦裡的日本少女有說不出來的苦衷,就扯開她的上衣一看,果然是滿身爪印。
“叭嘎!”少尉大罵著衝到那間關押慰安婦的屋子,想用這些惡毒女人的鮮血來洗滌本國少女美子的軀體,但衝動還是讓理智扼制了。因爲他想,既便自己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徵集到這麼多慰安婦。而犒勞日軍第5師團第21旅團輜重隊,又是他這個靈丘縣城慰安所負責人的“一號”任務。
爲了出色地完成這項任務,好在自己的領章上添豆,少尉曾率兵進入平型嶺附近的瓶形寨,到處抓捕年輕婦女,好容易在村口有一片白樺林的那個村莊,也就是川騎稱之爲“仇莊”的村子裡將人湊齊,押至喬溝峽谷最險處老鴉巖時,婦女接二連三跳崖自盡。因此,他不得不向上方報告,爭取到了這批女人。
少尉放棄了格殺慰安婦的念頭,將美子另處關押了事。但在關押之前,少尉忘不了享用這個少女的軀體,美子也從他的口中知道了哥哥的下落。
美子道:“求求你讓我見見哥哥,求求你了!拜託。”。
少尉道:“這不行。”。
美子問道:“怎麼才能見到我哥哥呢?”。少尉的回答讓美子大吃一驚,並打消了見哥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