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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大人,是末將管教無方,請侍郎處罰末將。”劉安邦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下,實在不知如何才能保得住衛(wèi)青的性命。
江忠沒有理睬劉安邦,他突然下令:“來人,把江小玉綁起來!”
“什麼?!”好幾個聲音同時發(fā)問。
“爹爹,你幹什麼!我沒做錯事!”江小玉又哭了。
“你真沒做錯事?”江忠仍然是冷冷的看著江小玉,“黑夜之中帶領武裝隨從抵近軍營,面對問訊肆意調(diào)侃,身無關防,卻要強行衝關,入關後不立即表明身份,反而挑釁守關將士,犯了如此多錯誤,還打著我的旗號威脅將士,你還敢說你沒犯錯誤?”
江侍郎越說越氣,越說聲音越響,一翻身跳下馬來,大步走向江小玉,看這情形好象要。。。。。。
劉安邦一下子攔在江小玉身前,連連打拱:“侍郎大人請息怒,小孩子不懂事而已,不要過於責備,何況衛(wèi)青也不是沒有過失。”
“放屁!”江忠一點也沒給劉安邦面子,“他有什麼過失?要說有過失,只有一個:沒有當場射殺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孩子!”
坦率的說,這倒真是實話。如果江小玉是個男人,現(xiàn)在只怕真的已經(jīng)橫屍營前了。
衛(wèi)青運了運氣,向前走了一步,向江侍郎行禮:“侍郎大人,在下有話說。”
江忠看著衛(wèi)青,好象很感興趣:“你說可以,但如果想讓我不懲罰小玉,得有充足的理由才行。”
衛(wèi)青的心呯呯直跳,鼓起勇氣說道:“江小姐此番來,應當是急於表現(xiàn),所以犯了錯誤。但侍郎大人帶著江小姐來此,應當就是爲了讓江小姐歷練的,人輩聖賢,誰能無過?江小姐此番錯誤,正是歷練中的寶貴經(jīng)歷。剛剛江小姐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是很足夠的懲罰了,侍郎大人如再懲罰,就有違帶江小姐出來的本意。就比如新兵入營,哪個都會多少犯些錯誤,有的錯誤如果放在老兵身上是要殺頭的,但在新兵,也不過鞭打而已,也正是個歷練之意。江小姐的‘鞭打’已經(jīng)受了,侍郎大人何必要對新兵行‘殺頭’之刑?”
衛(wèi)青說完,四周一片靜悄悄。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江忠,黑暗中只有火把的噼啪聲和江小玉低低的抽泣聲。
江忠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笑意。
“衛(wèi)青,你不但才智超羣,口才也很厲害啊。”
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
衛(wèi)青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原來不知不覺的,他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江小玉嗚嗚的哭了起來,向著衛(wèi)青狠狠的啐了一口:“誰要你求情!我不領情!”
劉安邦急忙搶上前去,摟著江小玉的肩膀笑道:“小玉,何必領他的情?先到劉叔叔帳中坐坐,等劉叔叔回頭找個由頭狠狠處罰他!”
江侍郎和劉安邦走了。
那百夫長搖晃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我的娘啊,我真是祖上積德,這都能死裡逃生啊。”
次日一早,大校場上,上萬士兵靜靜的站著,人數(shù)雖衆(zhòng),卻無一人敢出聲。
衛(wèi)青雙眼佈滿紅絲,跟在白不信身後。別和我說真的勇士永遠不害怕,衛(wèi)青不是真的勇士,他真的很後怕,怕的一夜都沒睡著覺。誰有本事不害怕,誰就來試試好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在劉安幫的陪同下,江忠走來了,他要宣讀皇帝陛下的聖旨,還要宣讀兵部尚書大人親自起草的嘉獎令。
皇帝的聖旨,不過是官樣文章,什麼“公忠體國”啦,“馬革裹屍”啦,反正是說了等於沒說。
山呼萬歲已畢,所有人都提了一口氣,因爲接下來,就是兵部的嘉獎令了。
江忠展開文書,一臉平靜,慢慢念道:“顧衛(wèi)東將軍,力抗金軍,雖身受重重圍困而指揮若定,著令嘉獎,通報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