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勒卡一說完希爾立刻表露出了驚訝的目光,“有這麼巧的事情嗎?那她叫什麼?”
“雖然我畢業這麼多年了但是我敢肯定她的名字叫北乃愛子。”扎勒卡得意的說。
“你連名字都知道的這麼詳細?叫什麼,愛狗(霓虹語中子的發音爲go)?”
“是愛子啦,我當然不可能知道她的名字,又不是同一屆的…”
這麼一說希爾更驚訝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讀心的能力呢?”
“什麼狗屁能力…人家胸前名牌上寫著呢,你自己注意看不就好了。”
希爾聽完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剛纔對扎勒卡的崇拜一下消失無蹤了,默默地說了一句:“誰會像你一樣盯著別人胸前看,也不嫌臉紅哩。”
電梯到了,三個人的房間全都在同一樓層還都挨著,設施比較舊了但還是遮不住酒店的高檔,地上的地毯應該是剛換上的,紅色的羊毛還很新,窗簾是金色的還有這一些流蘇。
茉莉與其他兩人告別後就走進了那間套房,剛進屋子就迫不及待的拉開了窗簾,樓層不是很高,從窗子望出去只能看到前一排的樓,那是一個寫字樓,下面幾層是個購物中心,還有地鐵站、步行街等比較繁華熱鬧的地方,這讓她很開心,隨隨便便就可以去購物了。
“吉奧。”
“嗯?”
“你會說幾國的語言?”茉莉看著吉奧彷彿很期待的樣子。
吉奧也沒有立刻回答她,低頭思考著,想了很久好像是會的語言太多都數不過來一樣,可謂是吊足了茉莉的胃口。
“你快說啊。”
“你等我一一道來。”
吉奧瓦尼把手伸出來,“首先最清楚的就是英語了吧,毋庸置疑。”然後伸出來了一根手指。
“昂,其他的呢。”
“不會了,專注一門語言,登峰造極。”
茉莉把臉拉了下去,“那你還要想這麼久…你看看那個愛子,一個小朋友竟然可以把兩國語言運用的如此熟練。”
“那你可以熟練運用幾種語言?”
“一種。。。”茉莉自己頓時覺得自己是無比的沒用、、、吉奧在一邊攤著手撇著嘴。
手機熟悉的鈴聲響起,點亮屏幕中間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喂,喬紹峰,好久不見不是嗎?”
“確實是很久沒見了,我到了莊園找你,你的管家告訴我說你帶著其他人到霓虹去度假了。”
“啊,確實是這樣的。”
“沒關係,我知道你肯定是需要去度假的,前兩週還挺你們商討過這個問題,不過你沒來H國還是令我有些遺憾。”
“以後一定會去的嘛。”吉奧勉強笑了一下來用比較輕鬆的口氣來寬慰喬紹峰。
“嗯,機會還有很多,霓虹是一個怎麼樣的國家?我倒是還沒有去過。”
“額,我今天也剛到,就是語言上一點都不相通,發展的倒是不錯,我還算挺喜歡這個地方的。”
“哦,是嗎?看來我也要抽些時間去霓虹看看了。”
“確實應該來看一看,哈哈。”
像這樣的通話是吉奧瓦尼和喬紹峰之間一直保持著的,這次的霓虹之旅結束以後也就應該會去著手落實食品公司的建立了。
對於家裡那邊吉奧還是比較放心的,就算是喬這幾天要在S國停留也完全可以靠沃森來照顧,至於米奈嘛…應該也再被沃森照顧著,好不容易解決掉伯爵那攤子的事情現在應該是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
愛子在大堂轉悠著,她詢問過了大堂的工作人員想要得知一些關於自己身份的事情,只是作爲一個單純的服務行業來講他們也並不知道更多事情,而且看到愛子身上髒兮兮的還一直想要讓她離開大堂,像這種市立大飯店裡一般都是要求穿著得體的。
“小姐,我想應該請您出去了,您繼續在這裡會影響到其他住店客人的。”一個禮賓員走上來想要拉走她。
“可是,可是我還想問一下…”
“不要再問下去了,您已經耽誤了我們工作很長時間了不是嗎?”禮賓員的口氣並不鬆懈。
“我…”愛子急的眼淚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我就想知道我的家在哪裡…”
“其餘的我並不清楚,我只是很清楚您不可以在酒店大堂過夜,去找一個契茶店或者不打烊快餐廳過夜吧。”
“可是,可是…我也沒有錢。”兩顆豆大的淚珠從愛子的眼中滾落,折射著大堂裡水晶燈的光暈摔在地上,“啪嗒”一聲。
“不要繼續賣慘了,我們沒有義務解決您的問題,有什麼需要還是找派出所吧。”禮賓員拉著愛子的胳膊往外拖,準備將她拖出大堂。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了一個呼喊聲,“等一下,你要做什麼。”
“先生您好,這個人在這裡打攪到其他客人了。”
“可是這個人是我的同伴呢,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客人。”
愛子擡頭看了看那個男人,是剛纔在吧檯的時侯的那個外國人。
“可是這個女孩剛纔問我她的家在哪裡,這是怎麼一回事啊先生?”
扎勒卡突然停住了一下,大腦飛速的運轉想著回答的話語,“她是想問你房間號是多少吧?一個熊本縣的女孩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裡,真的可笑。”
“那真是抱歉了,客人。”禮賓員很快放開了愛子,自己往門口走準備迎接客人去了。
“真謝謝您。”愛子鞠了一個很標準的躬朝扎勒卡。
“沒什麼,不過你是怎麼回事啊?走丟了嗎?”扎勒卡更想知道的是剛纔禮賓員那番話的意思。
原本已經停止抽泣的愛子眼睛又紅了起來,帶著哭腔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裡,我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好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一樣,這些天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全都傾瀉了出來。
扎勒卡很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肩膀,“你身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不過你一個人現在打算去哪裡?警察局嗎?”
愛子瘋狂的搖著頭,“我不去,我不去,警察說我有精神問題,他們也無法幫助我。”
“那你要不要去我的房間睡一晚?你放心,我不是什麼壞人,我也是熊本長大的。”扎勒卡看著愛子,腦海中腦補了一下這個女孩在外面露宿街頭的樣子心中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熊本?爲什麼說是也在熊本長大?”愛子揉搓著眼睛看著扎勒卡,發表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應該是熊本的學生吧,你的校服跟我當年一模一樣呢。”
“我是熊本學生?”她的眼中放著亮光,這是從自己醒過來以後這兩天聽到過最準確最有說服力的話了,這句話有好像是在問自己,她嘴裡小聲的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