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將力量給予了威爾?”希爾在聽完吉奧解釋以後驚訝到嘴都合不攏,“怪不得他的力量那麼像你的。”希爾回憶著從威爾身上散發的血粒子氣息,還有他所使用的武器,那熟悉的黑色物質這樣一來全部都解釋的通了。
吉奧拍拍身邊坐著的威爾問到:“這種力量感覺如何?”
“強大到我不敢相信。”
希爾在一邊吹捧:“威爾一是使用了你的力量,第二也有著非常強的實戰能力。”
瞬間激起了吉奧的興趣,“爲什麼這麼說?”
希爾翹起二郎腿抱著膝蓋說:“因爲他可以非常輕鬆地躲開敵人的攻擊,就像是可以預知下一步對手的攻擊一樣。”
威爾聽了連忙擺手說道:“不存在的,不存在的,我只是分析了一下維多利亞的攻擊方式然後找到破綻了而已。”聽著希爾這麼誇獎自己威爾趕忙去解釋。
吉奧爲他鼓了鼓掌,“那也很不錯了。”
大家一起在莊園裡用了晚餐,而另一邊S國山上的別墅裡,剛剛從棺材裡醒來的杜蘭德起身走向窗邊,他站在窗戶的側邊小心的拉開了一點窗簾,斜著身子看出窗外,太陽已經在地平線附近徘徊了。
“你醒了,睡得怎麼樣?”女郎把剛剛接好的血液用紅酒杯端了過來,她的手上有一個長年的傷口就是專門用來放血的。
伯爵轉身接過了酒杯,注視著女郎說:“睡得很舒服,今天要去辦一件大事。”
“那是什麼呢?”兩隻酒杯撞在一起發出玻璃撞擊的清脆聲音。
“去收拾石倫科索最後的障礙,再見了神父。”說完他將杯子裡的血液一飲而盡,血液中的鹹味之中仔細回味還能嚐到一絲絲的甜,伯爵笑了笑,他的牙齒上還殘留著血液使他的滿口牙齒都是血紅色的。
伯爵披上黑色的披風站在落地鏡子前面整理著衣冠,他將自己的臉貼的裡鏡子很近,仔細的觀察著自己,一副蒼白的面孔上兩隻眼睛好像要陷下去了一樣,嘴脣也因爲貧血癥變成了白色的。
“我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樣的?”他自言自語的說,“讓這一切儘快結束吧!”
聖痕鍊金士站在教堂的窗邊同樣望著這輪圓日即將落下,石倫科索已經不像往日一樣擁有人的生氣了,一個偌大的教堂裡現在就只剩下神父一個人,曾經在這裡的修女已經躺在了還沒有來得及埋葬的教堂正中間的十幾口棺材裡。
“今天晚上又會有一批人成爲伯爵的獵物,”神父依舊緊盯著那輪圓日,緩緩地說了一句:“會有我嗎?”聖痕從懷裡掏出了那把陪伴自己將近一生的鍊金器,用乾淨的白布擦拭著,那把金色的匕首仍舊鋒利無比沒有一點的鏽跡,從刀身甚至還可以當做鏡子看到自己的樣貌,“我的老朋友你還是和當初一樣,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你,可是時移境遷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年輕有力的小夥子了。”這話說出開確實有一些傷感,爲什麼人就不能像金屬器具一樣能夠長久的存在呢?有這種能力的也就只有血族了,他們擁有著幾乎永恆的生命。
聖痕早就已經做好了面對伯爵的準備,不管現在的自己是不是已經不再能夠成爲他的對手,但是堵上自己是鍊金士和神父的名號,哪怕是用這條命來證明,也要去迎戰。有太多的人爲此犧牲了,如果作爲神父還躲在大家的背後那麼作爲神父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
“他的氣味越來越重了。”神父雙手緊握著那把鍊金器緩緩地走到了教堂的大門前等候著伯爵的降臨,這股吸血鬼的氣味越來越濃重,那股血腥味幾乎快要充斥整個教堂了,吸血鬼所散發的血液的力場已經可以漸漸的感受到。
“嘭”一聲巨響,石倫科索大教堂那沉重的石門被擊飛到了幾乎教堂內十字架的位置,待飛揚的白塵落下,伯爵身穿黑色的袍子和披風出現在了教堂的門外。
“好久不見,聖痕鍊金士,喜歡我給你留下的驚喜嗎?”伯爵那張鐵青色的臉幾乎笑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程度。
聖痕鍊金士氣得渾身顫抖著,頭上也暴起了青筋,“你管殺人叫做驚喜?你簡直就是惡魔!”
“呦呦,對不請啦神父,我不會使用惡魔的力量,但是你可以叫我血魔。”伯爵笑得很陰森,他背後散發著無比強大的力場,那力場所接觸到的植物都會瞬間枯萎。
聖痕用鍊金器抹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隨著鮮血的飛濺結界開始形成,那是有利於鍊金士施展法術的力場,伯爵就站在那裡不動聲色的看著結界的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將自己和聖痕包圍在了其中。
“可以感覺到明顯的壓制啊。”伯爵自言自語著,在這種力場之下可以感受到相對於自己的弱化debuff,在這種力場之下敵人的力量就會相對的削減。伯爵匯聚於掌間了許多血粒子,它們在他的手掌上高速的旋轉著,當那血粒子加速到一定的速度以後便向四周飛出撞擊在聖痕所設下的力場結界上,那結界瞬間碎裂成了無數碎片。
“害怕嗎?神父,你的力量不會僅此而已吧?那樣打起來可太沒有意思了!”伯爵瘋狂的嘲笑著。
聖痕被剛纔力場破碎的能量震驚,臉上開始往外冒出許多汗珠,他將自己的手割破喊到:“秘刃加害!”術式發動以後成千上萬條刀光在伯爵的周圍出現,這是一種千刀萬剮一樣的術式,雖然看不到實體的劍但是卻會在一瞬間被加害上千條的刀傷。
很快術式就停止了,伯爵還是站在那裡低著頭狂笑著,笑了很久擡起頭來用下巴對著神父伸出一隻手去在空中像是抓著什麼,“我還以爲是多麼強大的術式,竟然連搔癢都沒有。”伯爵周圍飛散的血粒子竟然將術式所有的刀痕全部抗住了,有了血粒子的加護自己的術式簡直是對他無效,“神父你的招數用完了吧,接下來該我了。”
伯爵原地向上飄起,雙腳離了地面,兩隻手放在胸前集結了一批新的血粒子,那些血粒子就像是有生命力一樣快速的運動著。
“你是不是從來都不知道血的力量?作爲血液操縱者我要給你展示一下了。”說完兩條血粒子組成的像是長鞭一樣的東西朝聖痕飛了過來,聖痕連忙俯身蹲下躲過了這一擊,就剛纔那一下的躲避就已經用掉了這個老者多半的體力了,他喘著粗氣極力想讓更多的空氣吸進自己的胸膛,下一擊也許自己也就躲不過了。
他回頭看了看剛纔血液擊打的地方,那種力量簡直有幾頓重,將神父身後的案擡和階梯打得粉碎
伯爵的下一次攻擊馬上就要貼到聖痕了,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聖痕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腹部,“神靈守護!”一堵巨大的屏障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伯爵的血粒子被這屏障所反彈了,但是這個術式是短暫的,很快就消失了,神父發動的這個術式對自己的傷害很大,他手捂著往外噴涌鮮血的傷口顯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這也是爲了先保住命無奈之下所發動的術式。
“打不過我爲什麼要那麼拼命?乖乖的死掉不就好了嗎?”連伯爵都被剛剛神父發動的那個不太劃算的術式所震驚。
“怎麼能夠讓你得逞呢?一個靠著吸食他人血液想要成爲神的惡魔。”神父倒在那裡儘量平息自己的呼吸讓血液喪失的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