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年前,新教作爲十字教會下的最大分支,不顧《聖約》的締約開始使用鍊金術統治歐洲,鍊金術本是保護人類的力量,現在卻成爲了統治的工具,每個國家必須設立一個新教的教堂,國家的各種政策需要國王提請神父批閱,每年向梵蒂岡*繳納高額的奉金。
*:此處梵蒂岡與現處意大利的梵蒂岡爲兩個不同國家,請讀者不要混淆。
瓊奇耶智神父是當時另一大派別也是我所在的光明教的教主,同爲十字教會的兩大教派,光明教不能放任新教背叛教義,瓊奇耶智帶領我及另外三大使徒包括衆信徒開始了討伐新教的聖戰。
光明教經歷了很大的代價包括聖光煉金術士的戰死,我們終於攻進了梵蒂岡,與教皇威露斬梅開始了一場空前的對峙。
我們一行人站在教皇宮門前,望著梵蒂岡高大雄偉的教皇宮,周圍的氣氛安靜到了極點,根本聽不到威露斬梅一點聲音。
“聖痕,一會兒進去的一刻戰鬥就開始了,如果我們成功了,新教的統治就會倒臺,如果失敗,”教主頓了一下,看著我們,“我們將長眠於此。”
“事到如今我們也沒有退路了。”我深知這一點。
“你身上也多了許多傷痕啊。”教主看著我的傷流露出一絲心疼的感覺。
我也低下頭去看看,這些傷痕有的還沒有完全痊癒,有的還在出血。
“教主,這些傷痕都是光榮的,這是爲了主教留下的聖痕。”
“我的孩子我很欣慰你能這樣說,我們一起推倒新教,在那以後我還有一個理想,我希望鍊金術永遠的消失在這世上。”教主這句話應該是想了很久才說出來的,我們都深知鍊金術造成的傷害,它深深地刻在了我們的心裡。
我手上把弄著聖戰之前妻子交給我的十字架,他被妻子擦得很亮。
“神會保佑你的。”這句話是離別前妻子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始終記在心間。
推開教皇宮的大門,偌大的一個教皇宮裡站了一個人,臉上遮著黑色的面紗身著黑色的絲袍在教皇宮的正中央,他就是威露斬梅了。據說威露斬梅長得很漂亮,經常喜歡打扮成女人的樣子,今天才算是親眼見到。
“瓊奇耶智啊,你的光明教還真厲害呢,都打到這裡來了。”威露的聲音也幾乎和女人一樣,但是帶著一絲殺氣。
我們剛往前走了一小步,威露腳一點露出了他那穿著長筒高跟靴的腿,瞬間一股強大的気殺向我們撲了過來捲起了很高的一股煙幕,雖然我們閃避及時但教皇宮的大門卻被気殺打出了幾十米遠。
我看著飛遠的大門摔在地上木屑亂飛,掏出鍊金器撩開衣服向腿上割了一刀,忍著劇痛想要去創造一個領域,我的領域逐漸擴散開包圍我們,威露注意後到將左手食指含到嘴裡,嘴角上揚笑了一下,咬破食指將血液滴在了地板上,頓時一股更強大的領域場將我的領域取代了。
聖羽用劍插入了自己的腹腔發動了血矢術,這個術式是我從未見過的,應該是口中描繪類似必殺一樣的術式,在威露四周升起了數以千計的血矢。
“這種程度的攻擊應該會對威露有用吧。”我問教主。
教主默默地說了一句:“不一定。”按理講在這個術式之下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
威露開口大笑了,嘲諷道:“你真的以爲你這種程度的術式可以傷害到我嗎?”我沒有看清楚他所施的鍊金術,只是一瞬間一道金光閃過,將我眼前的所有景象都照耀成了白色,那股金光豎直向上竄出了教皇宮的屋頂,巨大的能量將我們擊出了十幾米以外。
“我還活著嗎?”我倒在地上問自己這句話,無力的睜開眼睛,當我看清楚的一刻整個教皇宮已經被炸的倒塌了一多半。
聖輝扶著地站了起來,看看倒在一旁腹部鮮血直涌的聖羽,咬了咬牙。
“銘先-J-阿泰力!”他說出了自己的鍊金士名,這代表著他要用不惜生命的代價發動術式了,瓊奇教主想要去阻止但已經爲時已晚了沒髒破裂使聖輝口吐鮮血,這個術式直接讓威露的左臂從身體飛出。但是顯然這無法對威露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對於聖輝來說這個術式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八。
威露用手捂了一下往外飛濺血液的左肩。
“你竟然切下了我這美麗的手臂,你知道我有多愛護自己的手嗎!”這個攻擊明顯惹怒了他,右手從懷中取出了一根金色的針刺向了自己的脖子,一股血液從傷口灑出染紅了地面。
聖輝還在那裡勉強的站著,來不及反應的速度自己的身體突然從裡向外炸開,空氣中充滿了他破碎的皮膚,他整個人的表皮幾乎像是吹爆的氣球一樣,再站在那裡的已經是一具極度血腥,血管、肌肉全部外露的人了,好像一隻剝去皮毛的羊。
威露看著自己的傑作嘲笑著聖輝的弱小。
“體無完膚的樣子還真是醜陋。”緊接著用手擦擦金針準備對瓊奇教主故技重施,這一次他將金針刺得更深了,幾乎穿透了淋巴。鍊金術的魅力就在於不止可以從外部傷害敵人,也可以直接加害,這種加害一般是無法避免的,所以鍊金士之間的戰鬥就是在競技自己所掌握的術式。如何在對自己最小傷害的情況下加害對手。
我看著金針拔出,原本金色的光澤已經沾滿血漿,這個術式是加到教主身上無疑是致命的,但教主臉上仍舊是往日的莊嚴,甚至不帶有一絲表情,我又能做什麼呢?
“瓊奇教主!”我的呼喊就將聲帶撕裂,已經發動的術式就已經無力迴天了,我緊閉著雙眼不忍看到教主暴斃的樣子。
一聲巨響我知道術式加害完成了,沉重的睜開眼的下一秒我傻了,威露斬梅也傻了,術式加害到了威露斬梅身上,一時間體無完膚的威露無法動彈,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威露施術的那一剎那瓊奇教主也割手施了一術,將傷害轉加到了施術者身上,這樣的術式使我未曾見到過的。威露斬梅被擊中了,但並不足以致他的命,他瘋狂了,他最珍愛的就是自己的皮膚,教主十分從容的施著鍊金術,他並不打算讓威露再次施術,領域場也很快包圍了我們,天被壓成了黑色的。只要在自己的領域場裡,鍊金士的力量就會更加強大。
威露試圖去破壞領域,教主只是一擡手便去下了他僅剩的右臂,在痛苦的嘶叫中教主仍舊面不改色去除金針穿吼刺去。
“KC-瓊奇耶智。”鍊金士名落下的一瞬,威露的身體開始急劇收縮,強大的力場擠壓碎了他的每一根骨頭,當再聽不到他的哀嚎時他已經變成一個實心的肉球包含著一些白顏色的碎骨頭。
我用治癒術讓聖輝勉強保住了一條命,但破損的皮膚卻無法恢復了,梵蒂岡的戰鬥結束以後,歐洲大陸上的人們也紛紛擺脫了新教的統治,原本的新教教堂大多也都歸了光明教加以改造用於禮拜,教皇統治的時代過去了。
“梵蒂岡內還存有大量的禁書。”這纔是瓊奇教主最大的心願,在教皇宮的後方便是十字教會的禁書庫,我們及衆教徒將所有的禁書運回了S國,在那裡修建了石倫科索大教堂和新的禁書庫,通過多年的歷史論證證明讓人類掌握如此強大的力量是很危險的,也許鍊金術本來就是不該存在於世上的。
鍊金術最初的初衷也包含了人類的貪婪和私慾,所以瓊奇耶智神父用盡生命力封印了所有金屬,讓鍊金術隱匿於事件幾百年之久,但瓊奇耶智並沒有永眠,他成爲了——禁書庫守衛。
特別 聖痕鍊金士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