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英樟有手撓著頭笑著,聽到外鄉人說自己的語言還用諧音說真的是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
》〉》〉》〉》
“這就是我們用晚餐的地方吧?梅之木,我以前好像在電視上還看過他的廣告。”扎勒卡還是比較懂行的人。
“啊~確實,對於東京人來說這裡應該是最有特色而且正宗的料理店了。”
那是一座看起來很氣派的院子,所有的房子都由松木、楠木構造而成,木頭外面塗著一層漆使它光滑並且淡淡發出金色的光。
窗戶上的窗紙繪著紅色顏料畫的梅花,其實也就是零星的幾個紅墨點但是瞬間就有了一種“味道”。
房子外面颳著許多白色類似旗的布,上面寫著“壽司”、“刺身”等他的招牌菜,還有兩個燈籠對稱掛在大門口,“居酒屋”。
茉莉把眼睛瞪的大大的,看到窗紙上偶爾露出人們用筷子揀食的剪影,雖然看不到裡面的人到底在吃什麼,但通過動作、姿勢就已經可想而知是怎樣的美味在等待自己了。
“看起來好棒!”
“喜歡就好,這樣的環境還是霓虹人喜愛的,我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預定到這裡最大的包間。”
“那真是辛苦你了。”
英樟致了禮,很謙虛地說:“我想這是我應該做的。”
從大門往院子裡走,站在大門前的臺階上,門口迎賓前的老太太沖他們慈祥的笑著。
“歡迎蒞臨小店,真的很榮幸。”
英樟先是點頭衝她示意了一下,然後用手指著門檻對我們說:“男士跨左腳,女士跨右腳,一個小小的禮儀。”
其他人也都照做了,扎勒卡很享受這種感受,看著院子中間放著一口很大的水缸,還有幾顆梅樹,水缸的水很清澈可以看到底,水面上還漂浮著幾片花瓣,伴隨微波盪漾著。
迎賓老太太拉開了進院正對的一個木頭門,一個四四方方的房間裡有張木頭桌子,地上全是草蓆一樣的方格,上面有墊子。
“請坐吧,不要客氣,我去準備菜品了就不打擾了。”老太太將他們領進了門就走了。
“所以是坐在地上吃嘛?”茉莉問。
扎勒卡炫耀自己知識的機會又來了,“這叫榻榻米,坐在墊子上就好了,最好是跪坐著。”
“啊?跪坐著會不會很累啊……”
“扎勒卡先生說的一點沒錯呢,霓虹人起居用餐睡覺都是在榻榻米上,跪坐的話——就不用了。”
“我就說嘛,嘿嘿~”茉莉滿意的盤腿坐在了墊子上,其他人也都圍坐在了桌子旁邊。
剛剛全都落座門口身著粉色和服的服務員就端著一個竹盤子拉門走了進來。
“すみません。”服務員很有禮貌的將菜品放在了桌子上,無處不體現出霓虹的禮儀文化。
“どうぞ(請)。”說完哈著腰轉身退了出去。
茉莉的眼睛是一直沒有離開過盤子中的菜品,一片大葉子上放著幾塊羅好的魚肉,數下來有三四種魚,每種魚肉都只有幾塊,切得很薄也很小。
^這個真的可以吃飽嗎?^茉莉心裡這樣想著。
“さしみ(刺身),快嘗一下,蘸一下面前的壽司醬油。”
生食魚肉可以得到魚肉最原始的口感,也只有少部分的魚身上上乘的肉適合正式,煮熟食用便嘗不到魚肉彈牙的質感了,目前大量生食的魚類有鮭魚、鱒魚、鱸魚等等…
用筷子輕輕揀起一塊魚肉,放在壽司醬油中輕攪一下,再貼一下霓虹芥末,一口放入口中,脣齒間慢嚼感受大海的饋贈……
“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茉莉捏著鼻子扇著嘴,兩個眼球本來還是透白頭白的,瞬間血絲就佈滿了。“咳/咳;”
過了有半分鐘她才恢復正常,扎勒卡在一邊捂嘴笑著。
“你竟然還笑我!太壞了。”
“芥末少蘸,噗哈哈、那個勁太大我都是碰一下就拿開的。”
“すみません!”剛剛那個服務員又端了幾盤壽司進了門,有的上面放著魚肉,有的將魚肉卷在米飯裡,有的外面有紫菜。
“看上去好像很好吃。”希爾看著一盤一盤壽司放在桌上感嘆道,每一塊壽司都十分的精緻,像是一塊藝術品。
“すみません!”扎勒卡招呼著服務員,“しゃぶしゃぶありますか(有火鍋嗎)?”
“あります、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有的請稍等)。”
吉奧撇了扎勒卡一眼,然後翻了個白眼,“說點我們能聽懂的成不,你們這全程加密通話…”
英樟取來了小的酒杯分了一些清酒,霓虹清酒的度數不高,口感也比較清淡,和魚肉在一起可以改善肉質的口感。
英樟舉起杯子,“乾杯(かんぱい)!”
其他人都愣了一下沒有動作然後緊接著也都一起舉杯撞在一起。
“勘拍(口胡音譯)!”
和院裡一直穿出一陣又一陣的打趣聲音,在霓虹的晚上還是要熱鬧很多的,樓宇上的燈光在一起組成了漂亮的燈光秀。
剛剛的老太太端著火鍋走了進來,後邊還跟著之前那個粉色和服的服務員,她手上端著許多的菜品和蘸料。
“皆さんこんばんは(大家晚上好)。”老太太說著將火鍋擺在桌上,“しゃぶしゃぶです。”
從服務員手裡接過涮菜放在桌上,生菜、蘑菇還有一份看上去十分高級的牛肉,在霓虹肉品的價格相當的高,不過質量要求很好,肉品上色澤鮮豔還仍帶著一些血色,鍋裡翻滾著醬色的湯汁。
每人還有一個小的蘸料碗外加一顆雞蛋,老太太笑了笑,衝我們示意一下準備走了。
“ありがとう、いただきます(謝謝,我要開動了)!”扎勒卡雙手合十表達了對老人的感謝,回過手來抄起雞蛋朝碗邊兒一磕,雙手沿著縫隙將蛋殼分成兩半,一個生雞蛋黃連同一些蛋液落入了碗中。
茉莉看著那顆生雞蛋,指了指,“這個你怎麼不放到鍋裡涮一下呢?”
“這個是蘸料啊。”扎勒卡邊說邊用筷子將雞蛋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