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看著莫尚冰反常的樣子，肖以雄關切地問道。
“莫哲……莫哲好像發現我在出賣他了，怎麼辦？他好像知道了，我該怎麼辦？”
有多少事，我們說的時候是那麼信誓旦旦，可是等到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一切不是那麼簡單，莫尚冰也以爲自己可以一心一意做自己要做的事，不去在乎莫哲會不會發現，可是等到真的要面對這件事的時候，莫尚冰才感覺到什麼叫手足無措。
“怎麼回事？慢慢說……”肖以雄連忙上前安撫住莫尚冰的情緒，莫尚冰這樣慌張無助的樣子只會讓肖以雄覺得擔心而已。
“莫哲從香港回來之後就跟我要關於流沙村企劃案的全部資料，還有莫氏公司內部工作人員的全部詳細資料，我覺得好奇，就問他要這些做什麼，可是他竟然敷衍而過，不願意告訴我……”莫尚冰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連忙解釋道。
“這個怎麼能證明他發現了你呢？”肖以雄很不解，在他眼裡。這只不過是一件平常小事而已。
“不是的，我是莫哲最貼身的秘書，以前只要是關於工作上的事情，他都會全部告訴我，不會對我有隱瞞。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他有事竟然不願意跟我說?！?
“這也不能代表什麼，可能他只是想看一下資料，打發一下時間而已，並沒有什麼目的?！毙ひ孕蹚淖陨淼慕嵌葋斫忉屵@件事，就他而言。他也經常沒事找一些公司的資料來看。
“可是，等我下班以後，去公司準備看看莫哲究竟要那些資料做什麼的時候，爲什麼發現他辦公室的門是鎖上的呢，以前的莫哲下班從來都不鎖門的?！?
莫尚冰似乎能感覺到自己因爲不安而全身發抖。
“鎖門？”這一下連肖以雄都不禁陷入沉思，連他自己都疑惑了，自然也就沒有辦法繼續安慰莫尚冰了。
“怎麼辦？以雄哥，他發現了，他會怪我的，他會永遠都不理我，他會把我敢出莫家的……”莫尚冰越想越難過，現在終於發現，自己是多麼不願意被莫哲拋棄，雙臂抱緊，站在客廳中央。說話也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尚冰，不用擔心，莫哲不會發現的……她不會發現的……”
看著莫尚冰瑟瑟發抖的樣子，肖以雄不禁又心疼又憤恨，努力壓抑著內心不滿又生氣的情緒，他輕輕地將莫尚冰攬進懷裡，摸著她的頭安慰她。
“不行，我不能再跟你合作了，我們取消協議吧，我不能讓莫哲繼續其疑心了……”莫尚冰推開肖以雄，向著門外走去。
“莫尚冰！你醒醒吧，不要再爲了莫哲自我折磨了?！毙ひ孕劢K於忍不住爆發了。
肖以雄對於莫尚冰的感情，已經塵封在心底十幾年，以前忍住沒有告訴她，是因爲他覺得有莫哲的照顧，莫尚冰會成爲一個幸福的小公主，後來沒有告訴她，是因爲他已經把默默的愛當成了習慣，可是現在，肖以雄覺得再也不能壓抑自己的情感了。
莫尚冰呆在了原地。
肖以雄上前，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莫尚冰。
“尚冰，爲什麼你的眼裡只能看到莫哲，從小到大，你的眼裡除了莫哲什麼都看不見，爲什麼你從來都不肯回頭看看一直站在你身後的我呢？”沒有喝酒，肖以雄卻像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經一樣，第一次大膽說出深埋在心底的話。
“以雄哥……”莫尚冰努力掙脫著，肖以雄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弄得她有點面紅耳赤。
“不要說一直把我當哥哥看待，我一直都把莫尚冰當做心目中的公主看待，我對你的心情一點也不比你對莫哲的少，在你認定這輩子要做莫哲的新娘的時候，我卻只能在身後微笑著鼓勵你，難道你真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我的心情嗎？”
肖以雄沒有讓莫尚冰掙脫出自己的懷抱，反而是用力把她抱得更緊了。
莫尚冰完全亂了陣腳，不知道該怎麼迴應，雖然之前莫尚冰也能隱約感受到肖以雄對自己的心情，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原來肖以雄和自己愛得一樣辛苦。
不被人待見的愛戀是不是比寄生蟲還要可憐，努力的活著卻活的那麼卑微，那麼卑微的活著卻那麼遭人討厭。
不知道是不是同情肖以雄，能深切地體會到他和自己一樣的心情，莫尚冰沒有再掙扎，任由肖以雄抱著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心情平復下來的肖以雄主動放開了莫尚冰。
“對不起，尚冰，我……”恢復理智，肖以雄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詞窮。
“沒有關係，我想通了，我會繼續和以雄哥合作的?！蹦斜砹艘幌铝鑱y的頭髮。
肖以雄有一點吃驚。
“我知道以雄哥想要在這次企劃案上打敗莫哲，而我需要的是讓他在事業上受到挫折以此發現誰在是他身邊最重要的人，我們的目的相同，所以沒有不繼續合作的道理，不是嗎？”
莫尚冰解釋著，所有的理由裡都沒有考慮到肖以雄的個人情感，不知道莫尚冰是不是故意略過了這一點。
肖以雄沒有說話，表示默許。
“我試探過莫哲，向他打探香港那邊的事業問題，可是他說最近的工作重點都在臺北，所以不讓我過問香港的事情，而且莫哲是從香港回來之後才讓我拿那些資料的，所以我覺得他在香港那邊肯定有什麼秘密?！蹦斜诳蛷d的沙發上。面色凝重嚴肅。
“嗯，我已經派人調查了莫哲在香港的子公司那邊的活動情況，應該不久之後就會有結果?！毙ひ孕垡沧诹松嘲l上，是和莫尚冰一樣嚴肅的表情。
“那就好，莫哲那邊，我會努力拿到他辦公室門的鑰匙，然後拿出資料。”
裡應外合，果然是最佳拍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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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莫哲回到別墅時雖然因爲一天的奔波和工作而格外勞累，可是他卻覺得心情卻從沒有那麼暢快過。
躺在又軟又舒服的大牀上，莫哲又想起蘇小小了。
從懷裡掏出那半塊吊墜，莫哲拎著鏈子，看著它在眼前有規律地搖晃著，來來回回，不自覺地莫哲就露出了一個難得的笑容。
“蘇小小，是蘇爺讓我照顧你的，所以你再也逃不走了?！蹦軐χ溩影蛋底哉Z。
之前莫哲因爲黎小然和肖北辰的話而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抉擇?？墒?，現在終於出現了可以支持莫哲做選擇的理由了。
掏出手機，莫哲撥通了蘇小小的號碼。
“喂？”接通電話，此時的蘇小小正和黎小然在客廳看著腦殘的偶像劇，哭的稀里嘩啦。
“你怎麼了？”聽出蘇小小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莫哲不由得表現出自己的關切。
“我……沒事啊，怎麼會有那麼可憐的人，那麼好的男主角，爲什麼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呢？”蘇小小一時有感而發，她都還沒反應過來電話的那一端是誰。
“什麼？”
“我在說電視劇，不關你的事啦，打給我幹嘛？”蘇小小端著電話，很心不在焉地說道。
莫哲
差點噴血，女生看起腦殘劇來還真的是無敵。
“沒事，只是想約你見個面?！蹦苓厯u晃著手中的吊墜邊說道。
“奇怪，你是誰啊，我幹嘛要和你見面，你說見面就見面哦，我可不一定有檔期空給你。”蘇小小終於聽出來電話那邊的人是莫哲，蘇小小沒好氣地說道。上一次被莫哲強吻的事她還耿耿於懷呢。
“真的不要見面嗎？”莫哲一臉邪笑。
“不見，我幹嘛要和自己的好心情過不去?！?
一旁的黎小然也已經猜出來打電話過來的是莫哲，對蘇小小冷冰冰的態度豎起大拇指，表示讚賞。
“不見面的話，那這個吊墜應該還給誰呢？難道要扔到撿到它的地方去？”原來莫哲也會用這樣的方式刺激別人。
“我的吊墜可是在……”蘇小小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脖子，卻忽然發現自己的脖子原來空蕩蕩的。
“莫哲，你這個無恥的小人！”蘇小小怒吼著，另一邊的莫哲卻笑的很歡唱。
“這個週末，我們見一面，地點我再通知你?！?
說完莫哲便掛了電話，留下蘇小小獨自抓狂，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莫哲竟然學會了肖北辰那一套，並且樂此不疲。
雖然似乎看到希望在逐漸向自己招手，可是在抵達勝利的終點之前，莫哲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第二天，所有人都照常上班，一切都好像那麼平靜，卻沒人發現在這平靜的外表下暗藏的洶涌波濤。
“莫總?！蹦苷陂_辦公室門的時候，莫尚冰端著咖啡，來到了莫哲的身後。
“什麼事？”莫哲開門進去，莫尚冰也跟了進去，順便很有心地記住了莫哲放鑰匙的地方。
“今天早上來，泡好咖啡準備放到你的辦公室卻發現辦公室的門鎖上了，所以現在給你送過來?！?
多麼完美的藉口，莫尚冰沒有直接詢問莫哲爲什麼要鎖門的事，卻可以輕描淡寫地提出這件事。
“畢竟是自己的辦公室，公司裡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信任，所以鎖起來會比較好。”莫哲並不是急於解釋，只不過莫尚冰既然問到了，莫哲就解答一下她的疑惑而已。
“嗯，畢竟是特殊時期，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莫尚冰僞善地笑著。
不過她現在最起碼可以基本確定，莫哲鎖門並不是懷疑自己了，之前是她反應過激了。
放下咖啡，莫尚冰準備出去卻被莫哲叫住。
“尚冰，今天下午兩點開會?！蹦苷Z氣平靜。
“什麼？”
“你現在去通知一下，各個部門的主管今天下午兩點準時在會議室開會?！?
“各個部門的主管？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嗯，下午開會再說?！蹦軟]有直接回答莫尚冰有什麼事，如果是演戲的話就要演夠足了才真實。
莫尚冰見莫哲私下不肯說，只好作罷。
下午，莫哲準時來到會議室，此時所有的人都已經在等著了，莫尚冰也到了，原本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這次莫哲把他們召到一起究竟想幹嘛，莫哲一進門大家便立刻安靜了。
莫哲在座位上坐下。
所有人都看著莫哲，一臉嚴肅的樣子。
“我想你們對莫氏和肖氏合作的計劃都有所瞭解吧。”莫哲首先開口，大家都紛紛點頭。
“關於肖莫合作企劃，說是合作企劃，其實就是雙方力量的較量，流沙村的開發和資金投入是這次工程的難點，我們只有在這兩點上佔據主導地位，纔可能打敗肖氏?！?
莫哲說得很有激情，手下的人紛紛點頭同意。
會議進行得很順利，就快要講到終點的時候，莫哲發現有一份資料落在辦公室沒有帶來，只好頓了頓。
“尚冰，去把我辦公桌上的公司員工部署資料拿過來。”莫哲一邊說一邊把鑰匙遞給了莫尚冰。
這是不是天助我也。不費吹灰之力，莫尚冰便拿到了莫哲辦公室的鑰匙。
來到莫哲辦公室，看著四下無人，莫尚冰小心翼翼地拿出模板，將莫哲鑰匙的模型印了下來，然後纔拿著資料若無其事地走到會議室。
“莫總，您要的資料。”莫尚冰畢恭畢敬地將資料遞到莫哲面前。
“這就是你們各個部門分管的企業員工的具體資料?！蹦軐⑹种械馁Y料扔到會議桌上。
“這些資料昨天我已經詳細地盤查過了，其中有很多盈餘的或者說是吃乾飯職業，還有些部門存在手下員工過多，管理體系膨脹的情況?！蹦鼙砬閲烂C，頓了頓。
“所以我決定，對公司施行一次大的裁員減薪，所有不合規矩的職位存在要全部剔除，所有過於膨脹的員工體系要按業績進行裁員，所有該整改的地方我已經在這份資料裡清楚地標明瞭，你們回去按照這個執行就好了”
莫哲擲地有聲，話音剛落，下面便不禁傳出一陣議論紛紛。
“忽然要減薪還要裁員，是不是做的太絕了……”
“是啊，都是在這裡幹了很多年的老員工，忽然裁掉要讓他們怎麼辦……”
“就爲了對付肖氏也不用這樣吧……”
“……”
停頓了一會，莫哲打斷了他們的議論聲。
“各位，莫氏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可能是很大的金融危機，財政風險，如果不能安然挺過這關，不僅是你們全部要失業了，莫氏也會岌岌可?！?
所有人都沉默了，也許大部分人還不能理解莫哲想要做什麼，可是連一向沉著冷靜的莫哲都能說出這麼嚴重的話，說明事情不會想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
“所以我希望我們能同心協力，一起幫莫氏戰鬥到底，現在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莫哲坐在位子上，很有威嚴。
雖然其他的人心裡都各有各的想法，可是沒有人再說話。
“那好，我希望今天會議的內容你們可以對外保密，萬一泄露了被我知道，那就不僅僅是被開除這麼簡單了。散會?！?
會議散了，大家也就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只有莫尚冰一臉糾結，不知道在想什麼。
莫哲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會議室，卻被莫尚冰叫住。
“什麼事？”莫哲回過頭問道。
“怎麼忽然說要裁員減薪，還要投入莫氏所有的資金？”莫尚冰一臉擔憂，她沒有想到莫哲會把事情弄得這麼大，原本以爲他們只是想拼個勝負而已，沒想到他們是要拼個你死我活一般。
這樣下去，莫尚冰不知道還該不該現在肖以雄這邊了，莫氏是莫哲這十年來一路波折才經營到現在這麼龐大，如果因爲自己搞垮了整個莫氏，那莫尚冰還有什麼臉面留在莫哲身邊。
“爲了打敗肖以雄，我必須這麼做，如果不成功，留著莫氏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的確是莫哲的肺腑之言，這十年來莫哲承受著非人般的煎熬，逐漸壯大莫氏，只不過是爲了這一天。
“一定要這樣子嗎？爲什
麼莫氏和肖氏不能實現真正的合作，不能像以前一樣……”
莫尚冰記憶中的肖莫兩家還是親如兄弟的世交，不知道爲什麼到了莫哲手裡，兩家就變得好像有深仇大恨一樣。
“除了對手，肖家不配和莫家有關係……”
說完莫哲便直接走了出去，留下還沒說完話的莫尚冰呆在原地。
莫尚冰不禁迷茫了。
這麼多年來，她竟從來沒有想過肖莫兩家爲什麼會忽然斷了聯繫，也沒想過原來莫哲一直把肖氏看作仇人。
下了班，莫尚冰失魂落魄地下樓了，她此刻多麼想知道自己做的事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地下車庫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一陣刺耳的來電鈴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在空曠的車庫激起一陣長長的迴音。
“以雄哥。”莫尚冰接起電話?！榜R上見一面吧，我有話對你說……”
這一次他們沒有約在肖以雄家，而是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吧。
在魚龍混雜的酒吧談話也許更能掩人耳目。
莫尚冰來到酒吧的時候，肖以雄已經幫她點好了一杯威士忌，看到她就在角落裡向她招手。
“以雄哥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剛來到肖以雄身邊，莫尚冰就開口問道。
“什麼意思？”肖以雄臉色一沉。
“以雄哥並不是想幫我奪回莫哲，你只是想利用我幫你剷除掉莫哲對不對？徹底的打敗他，讓他不得翻身對不對？”莫尚冰在肖以雄對面坐下，顯得異常激動。
“誰跟你說的？是不是莫哲跟你說了什麼？”
“你不用管誰和我說了什麼，沒想到我一直敬重的以雄哥竟然會利用我，我真的很失望。”莫尚冰沒打算多說，起身準備離開。
“尚冰，聽我說，不管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我是想過要搞垮莫氏，可是我只是想給莫哲一點教訓，我承認我是有私心，只有讓這輩子永遠以事業爲重的莫哲在事業上受到重創，他纔會意識到自己這麼多年來所堅持的事情都是錯誤的，他纔會意識到尚冰你的陪伴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靈機一動，肖以雄連忙起身拉住莫尚冰，說出這段感人肺腑的話。
和莫哲一樣，肖以雄也是從來都不憚用謊言去守住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只不過莫哲從不會有意去欺騙別人的感情，而肖以雄卻不同。
不出所料，肖以雄的一番話果然使莫尚冰停住了腳步。
“以雄哥……”莫尚冰回過頭，看著一臉真誠又愧疚的肖以雄，感動得快要落淚。
男人的謊言就是這麼有力量。
“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我一心想要摧垮莫氏還說是爲了尚冰你，這樣的理由真的很難讓你相信，可是隻要你開口，我可以立刻收手，絕不動莫哲一根頭髮?！?
肖以雄不僅說謊的功力了得，心理戰術也打得很漂亮。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你不是從一開始就想搞垮莫哲？做這一切只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
“肖莫兩家再怎麼說曾經也是世交，我一直把莫哲當做弟弟一樣看待，我怎麼會想搞垮自己的弟弟，我之所以有那樣的想法也完全是因爲尚冰你而已……”肖以雄急於解釋的樣子好像他真的有多麼冤枉一樣。
“可是，爲什麼從莫哲的語氣裡聽出來，他好像很恨以雄哥一樣？”
“恨我？”
“他說肖家不配和莫家有關係?！?
聽到這裡，肖以雄面露難色，原來莫哲內心隱藏的復仇火焰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強烈，內心沒有焦灼不安，反而更加心安理得了，只有雙方毫無保留的實力比拼，遊戲纔會更加精彩。
“一定是因爲之前肖莫兩家的紛爭，莫哲還懷恨於心?！毙ひ孕圩鞒鋈粲兴嫉臉幼樱@個男人從來都會爲自己找到可以開脫的理由。
“什麼紛爭？肖莫兩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原本好的像一家人一樣，後來爲什麼再沒有了聯繫？”隔了這麼多年，莫尚冰終於察覺到了肖莫兩家蹊蹺的一面。
“肖家和莫家從上上一輩起就是親密無間的兩家人，就像我們小時候那樣，直到十年前，莫哲的父親由於濫賭欠下一大筆錢，其實光憑莫家的實力，還下那比錢是沒有問題的，只是當時肖莫兩家合夥投資了一個大工程，大部分的錢全都投資進去了，沒有多餘的資金來還債?！?
肖以雄頓了頓，看莫尚冰聽得很認真，內心便更加竊喜。
“莫哲的父親來求我父親，求父親借錢給他還債，可是那個時候肖氏手中也是沒有多餘的錢，而且父親曾多次勸他戒賭都沒有用，於是一氣之下父親說沒有錢給他，就這樣兩家的關係開始變得難以收拾。”
肖以雄坐在角落，十指交叉在一起，彷彿在回憶一段不堪的往事一般。
“就因爲這樣肖莫兩家就斷交了？”莫尚冰似乎難以相信。
“後來，莫哲的父親想要等投資的工程結束，開始盈利的時候再把債還掉，其實我父親之前也是這麼想的，無論再怎麼恨他不成材，也不會見死不救的，可是沒想到的是，肖莫花了很大精力合資的那個工程失敗了，所有的投資血本無歸?！?
“然後呢？”
“因爲沒錢還債，澳門那邊的人找上門來，看到莫氏變得如此潦倒，製造了一起交通事故，開車撞翻了莫哲父親的車……”
“我記得伯父是在一場車禍中意外去世的，難道就是……”
“是的，當時由於投資失敗，肖氏也是自身難保，莫家人責怪肖家見死不救，從此就斷了聯繫?！?
一個原本外表剛強的男人忽然在一個女人面前哭喪著臉，好像他真的難過得快要哭了一樣，莫尚冰也不由得被唬住了。
“那你去和莫哲解釋清楚啊，只要解釋清楚了，你們兩家就可以重歸於好了，莫哲就不會費盡心思想要打垮肖氏了……”莫尚冰顯得異常激動。
從肖以雄傳遞給莫尚冰的信息來看，這件事不是莫家的錯也不是肖家的錯。
如果莫哲知道肖以雄會編造這樣一個故事，把肖家的惡行推的一乾二淨的話，他肯定會把毀滅肖家的計劃製造的更殘酷一點。
“不用了，我會接受莫哲的挑戰的，莫哲一直那麼努力地壯大莫氏，一定是想著替莫家報仇，我不會輕易點頭求饒的?！?
“那麼你要和莫哲成爲敵人嗎？”
莫尚冰很害怕莫哲和肖以雄會以徹底打倒對方爲目的，這樣的話她夾在中間會進退兩難，無從抉擇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尚冰你會幫我的對吧？”明知道莫尚冰無從回答，肖以雄卻還是企盼從她的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果然，莫尚冰不知道該怎麼迴應，手足無措的樣子讓她顯得異常尷尬。
“呵……我的意思是幫助我阻止莫哲的復仇，不是幫助我毀掉莫氏，如果尚冰對我還有一絲的感情的話，應該會不忍心看著肖氏就這樣毀在莫哲手中吧。”肖以雄察覺到莫尚冰的尷尬，接著補充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