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等到蔡好好平靜了下來,她又開始安慰大家其實歐陽皓就算是克隆人也還算挺好的,最起碼她還有幸在一位很好的朋友已經(jīng)去世的情況下,依然能夠見到他。如果歐陽皓的叔叔歐陽德昌沒有支持對歐陽皓進行克隆手術(shù)的話,可能蔡好好也沒有辦法再跟歐陽皓見面和聊心事。更沒有辦法,在自己落難的時候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親人。
所以對蔡好好來說,雖然歐陽皓的身份讓她有一些詫異,但是從歐陽皓自身來說,這樣的結(jié)果還是一個不錯的結(jié)局吧。
看到情緒平穩(wěn)之後的蔡好好終於不再哭泣,辛野又將他希望蔡好好能夠協(xié)助調(diào)查的一些想法跟蔡好好進行了短暫的溝通。
當(dāng)然,這裡面肯定少不了一些深刻探究牛風(fēng)華的問題。
作爲(wèi)一個旁觀者,白若蘭感覺今天她接收到的信息量已經(jīng)多到驚人了,所以在面對辛野填鴨式的合作請求的時候,白若蘭還是果斷地幫蔡好好喊了一聲“咔”。
“今天不是來我這看畫展的嗎,你說了這麼多都記不住了!算了吧,這次就先這個樣子楊,等過兩天好好從這個事情緩過神來之後你們再繼續(xù)聊。你一次說這麼多誰能記得住??!”
白若蘭“一道砍”的方式讓辛野意識得到自己可能太過於心急,這樣的想法在對待一個剛剛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的小女孩的世界裡面可能真的有一些太不近人情。這時,胖子張的迴歸也就很恰當(dāng)?shù)卮驍嗔硕虝旱某聊?
看到蔡好好的心情有一些失落,張非還特意爲(wèi)她取了一塊超大的杏仁雪梨蛋糕。
作爲(wèi)義務(wù)分享者,大家都在趁熱的時候吃上了一口,酥脆的口感混合著麪粉的細膩,這頃刻間的脣齒享受是這樣的妙不可言。
忙碌的生活依然在繼續(xù)。
這一天,夕陽西下,路西街上的阿香酒館沐浴在餘暉的彩霞中,行人們?nèi)齼蓛傻卦诼肺鹘稚下剑盹L(fēng)徐徐送來一陣陣美食的香氣,使人流連忘返。
辛野按照跟韋言邦約定的時間來到了阿香酒館的門前,老闆娘阿香看到辛野的到來,表現(xiàn)地非常的熱情。
自從阿香的男人韋言邦回來之後,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活的舒展開了,以前總是顧前顧後的阿香,現(xiàn)在終於可以在日落時分不用再找那麼多夥計來拉客和吆喝了,也終於不用面對一個人淋雨的黑暗時光了。
現(xiàn)在開這間阿香酒館,對董盈香來說,真的就可以算是一件愉快而輕鬆的事情。
辛野看到不再有那麼多顧慮的阿香變得年輕了許多,他也感覺非常替對方開心。
“一切都還好嗎?阿香姐?!?
“好,謝謝你啊,我的大弟弟。我聽你言邦哥說,他入夥這個荃能製造,你幫了很多的忙,真是謝謝你??!”
“應(yīng)該的,沒什麼。韋大哥在嗎?”
“在的。他在二樓最大的那間包廂裡面等你。我?guī)闵先?,走。”說完,董盈香微笑著轉(zhuǎn)身,帶著辛野向二樓的包間走去。
在辛野就坐之後不久,酒菜酒杯端了上來。
這一次,董盈香特意將一盤她親手製作的水果撻呈上來兩個許久未見的兄弟慶祝。
在董盈香離開之後,辛野有一些出神地望著眼前的這一份五彩繽紛的水果撻。此刻的辛野,感覺自己就像是這些誘人的水果粒下面掩藏著的那一張撻皮。去輪表面上面看起來多麼光鮮,在撥開眼前這些誘人的水果之後,要面對的終究那一張已經(jīng)被叉子紮了無數(shù)小洞的派皮底子。掩藏的事實,終究還是會浮出水面的。
韋言邦看出來了辛野的狀態(tài)不怎麼好,根據(jù)《星際日報》上面的新聞報道,韋言邦看到了很多有關(guān)於宏門集團的戈天瑞與曲耀傑合作的新聞報道,他想要關(guān)心一下辛野的近況,但是又覺得自己的身份非常的特殊,不便於過分打探。
所以在思慮再三之後,韋言邦還是從自己的角度說出來了一些關(guān)於宏門集團的看法。
“雲(yún)楚活著的時候,曾經(jīng)跟我提起過戈天瑞這個人,說他很敬業(yè),對歐陽德昌也很忠誠。只是心裡面的城府很深,所以一直都沒有辦法變成親近的夥伴?!?
辛野點點頭,他很認同李雲(yún)楚的看法。
“嗯,這個戈天瑞是一個非常難纏的角色。我不知道他有什麼能夠值得觸碰的弱點,他這個人的風(fēng)格,與雲(yún)楚大哥的敞亮相比,倒是跟歐陽德昌這種猜不透的人更默契一些?!?
韋言邦對歐陽德昌還是有一點印象的,只是這個歐陽德昌成名的時間比較晚,在韋言邦得勢的時候,這個歐陽德昌還只能算是一個無名小輩。
當(dāng)時歐陽德昌是經(jīng)人舉薦認識的韋言邦,那個時候歐陽德昌曾經(jīng)表示過想要入夥焱盟,但是韋言邦在歐陽德昌的眼神裡面看到了太多的殺氣,所以就沒有錄用他。
事實也確實證明,當(dāng)時韋言邦看人還是蠻準(zhǔn)的。
辛野在跟韋言邦溝通了幾句之後,就將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韋大哥,咱們沒有見面的這幾年,你都經(jīng)歷了些什麼?還能記得嗎?”
辛野的這個問題很簡單,但是在韋言邦看來卻比登天還難。
其實之前韋言邦就曾經(jīng)跟辛野表示過自己對於過去的很多記憶又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並不完整,但是辛野也對自己在鴻門宴上溺水的這件事情有很多的斷片兒,所以並沒有當(dāng)回事,但是在面對歐陽德昌時候的無言以對,讓辛野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問題。
“如果我們兩個人都是克隆人的話,那就真成了難兄難弟了。如果那樣的話,我也就不算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masker了,揹負了這麼久的負罪感,應(yīng)該就可以結(jié)束了!”新野苦笑道。
“你這話是怎麼說的,爲(wèi)什麼我們會是克隆人??!”面對辛野突如其來的胡言亂語,韋言邦突然感覺有一點無所適從。
“咱們什麼都別說了,明天一起去管控基地查一下身體吧。這件事你先別讓我嫂子知道,我也誰都沒說。忙活了這麼久,我一直都沒敢猜測一下我自己,這也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