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斯維坦師範學院,對胖子張來說,簡直是到了天堂一樣,看著眼前來來往往陸續(xù)走過的萌妹子,胖子張的口水都快要滴到的地面上。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保持一個警員的應(yīng)有形象。”辛野嫌棄地說道。
被辛野這麼一說,胖子張只好一本正經(jīng)地直起身子,昂首闊步地走了起來。
雖然斯維坦師範學院不算小,但是要找到一名在職的授課老師其實並不是很難。
當柳虹霜知道了辛野和胖子張的身份之後,她將兩位警探請到了學校花園的小涼亭裡面。
“不好意思,因爲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沒有什麼合適的教師能提供給二位進行詢問。”柳虹霜抱歉地說道。
辛野擺擺手:“沒事,現(xiàn)在這裡就不錯,在這裡挺好的。”
柳虹霜看著眼前兩個人有一些面熟,仔細想了想,好像在最近特別火的蘭娜娜墜樓案上,曾經(jīng)見過有關(guān)這兩個警探的報道。
“你們兩位最近上過報紙。”柳虹霜微笑著說道。
胖子張咧著嘴笑到:“柳老師,你見過我們啊。”
柳虹霜微笑著點點頭:“好像最近那個女明星的案子裡面就有你們。”
辛野想了想,說到:“其實,我們就是爲蘭娜娜的案子來找你的。”
柳虹霜有些疑惑的望著辛野,問到:“請問,我有什麼能夠幫到你們的嗎?”
胖子張看了辛野一眼,首先回答到:“我們來,是因爲有人在蘭娜娜墜樓之前,看見了你的女兒賈麗麗出現(xiàn)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個天臺上。”
聽到這裡,柳虹霜有些吃驚地追問到:“請問,是我的女兒把她推下去的嗎?”
“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但是案發(fā)這麼久,你的女兒賈麗麗從來沒有到警局向我們陳述過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可以說,壓根就沒提過她自己出現(xiàn)在了案發(fā)現(xiàn)場。”看著柳虹霜的眼神有一些猶豫,辛野故意將語氣加重,造成一種壓迫性的感覺。
見柳虹霜不講話,胖子張和緩地問到:“柳老師,我想問你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可以嗎?”
“可以。”柳虹霜點點頭說道。
“請問,你是一個人帶大賈麗麗的嗎?”
胖子張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因爲之前在甜恬的陳述裡面,胖子張一直都沒有聽到賈麗麗父親的名字。
“是的。”
面對這個問題,柳虹霜表現(xiàn)的比較坦然。
“在麗麗很小的時候,我跟我的前夫就分開了。他當時有了外遇,那個可惡的女人不同意我前夫爭取麗麗的撫養(yǎng)權(quán)。所以法院就直接把孩子判給我了。”
“那你一個人帶孩子還真的是挺不容易的。”胖子張感慨道。
柳虹霜笑了笑,有些苦澀地說到:“還行吧,其實最難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
看著一位母親這樣滿意的笑容,辛野感覺不太忍心打擾到她內(nèi)心的那份安寧。
“柳老師,你是超能力者嗎?”胖子張就這樣輕易的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疑惑,把辛野的驚訝直接甩到腦後。
柳虹霜這次沒有笑,當聽到胖子張?zhí)岢鲞@個問題的時候,她的整張臉都僵在那裡了。
“你爲什麼會這麼問我?”柳虹霜有些生氣地問道。
“這樣不合適嗎?”胖子張假裝無辜地問道。
柳虹霜嘆了口氣,說到:“就算你要調(diào)查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先去外星人管控基地那裡提交調(diào)查函啊。”
說完這句話,柳虹霜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很多,而胖子張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因爲在這裡坐著的三個人都知道,如果是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超能力者的普通人類,是絕對不會說出柳虹霜剛剛說的那番話的,因爲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知道,剛剛那些話完全可以暴露一個人的身份和閱歷。
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柳虹霜變得有一些緊張。
“你們還有什麼事情嗎?如果沒有,我要回去備課了。”說著,柳虹霜匆忙起身,準備離開。
辛野站了起來,他審視著眼前的柳虹霜,輕聲地說到:“那好吧,柳老師,看樣子我們只能下次見了。”
看著有些慌不擇路的柳虹霜,胖子張爲自己的魯莽捏了一把汗。
“現(xiàn)在怎麼辦?”胖子張緊張地問道。
辛野笑了笑,說到:“人家柳老師不是已經(jīng)給我們指明瞭方向了嗎?咱們要去找找範盟了。”
“啊,又去管控基地?”胖子張有些不情願的抱怨道。
見胖子張擺出一張苦瓜臉,辛野連忙安慰到:“你忘了人家那裡還有剛來的長腿美女田芙蓉啦,這是多好一個接近大美人的機會啊,你怎麼老是不知道好好把握呢。”
聽到這裡,胖子張又覺得很有道理,於是屁顛屁顛地跟著辛野上了警車。
白澤川站在自己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緊張地來回走動。
“現(xiàn)在怎麼辦,集團找的科研機構(gòu)已經(jīng)採集完血液樣本了,我看沒幾日,他們就會知道我根本不是白世雄的親生兒子這件事。怎麼辦,我現(xiàn)在該怎麼辦。”
看著白澤川不停地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賈麗麗都感覺有一點眼花。
“澤川,你先坐下來,好不好。你這樣來回走也沒有什麼用啊,萬一記者又拍到你現(xiàn)在緊張地樣子,那這場仗我們還沒打,就會被報紙唱衰的。”賈麗麗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輕聲安慰者已經(jīng)瀕臨崩潰的白澤川。
白澤川嘆了口氣,坐到了賈麗麗的對面。他緊張地抓起眼前的咖啡杯,將滿滿的一整杯咖啡一飲而盡。
“你慢點啊,別燙著。”賈麗麗關(guān)心地說道。
白澤川顧不得理會灑在衣領(lǐng)上的咖啡漬,情緒激動地問到:“你說,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啊?現(xiàn)在這種局面,真是讓我進退兩難啊。”
賈麗麗想了想,說到:“這有什麼難的,對於這件事,我們現(xiàn)在只有一條出路。”
“什麼出路?”白澤川追問道。
“咱們一不做二不休,利用這幾天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的空隙,去找你爸爸的老部下打感情牌。現(xiàn)在不是想通過股東大會表決嗎,那有什麼?我們就打通關(guān)係,讓股東大會的表決更傾向於我們,這樣一來,很多事情不就好辦了嘛。”
聽完賈麗麗的分析,白澤川感覺棘手的事情瞬間變得明朗起來。
在起點開坑,第一次收到月票,哈哈哈好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