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渾身打起了冷顫,如果這個北宮王朝還有什麼東西是她都害怕的話,那麼就是二王爺北宮傲天了,她穿越到這個時空來之後,聽得最多的便是這個二王爺——冷血嗜殺,無情俊美。
“老爹,我明天可以不去嗎?”白飛飛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步天。
白步天搖了搖頭:“二王爺還說了,你要是不去的話,你那些綢緞莊也不用開了,他會派人一把火燒了的。”
白飛飛心裡一陣火大,卻又不得不壓了下去:“老爹,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白步天點了點頭,說道:“丫頭,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的,你去思考一下明天究竟該怎麼對付二王爺吧!千萬不要吃太多的虧!”
“算你還有點良心。”
白飛飛離開之後,白步天搖了搖頭,莫名奇妙的吐出一句話:“飛飛,難道你註定和皇家脫不開關係嗎?”
次日天亮,白飛飛將自己從頭到尾的打扮了一番。
“當真是一個美人,不知道美人計有沒有用。”她對著鏡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二王爺府
內廳。
白飛飛看了看坐在堂中央的男子,很不爭氣的吞了吞口水。
“咕咚,咕咚....”
堂中央身著黑色錦袍的男人微微的瞇了一下眼睛,開口說道:“過來。”
“不了,我還是不過來了,我怕我忍不住。”白飛飛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她的心裡泛著嘀咕,老天是不是太過分了,將一個男人雕琢得如此的俊美,讓她們這些凡俗之物怎麼辦啊?
那樣的俊美讓人移不開眼睛。
北宮傲天一聽,悶悶的哼了一聲:“嗯?”
白飛飛覺得腿發軟,眼前這個男人讓人無法抗拒好不好,於是,她移動著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怎麼跟只蝸牛一樣。”
他玄黑的袖袍一揮,她的身體向前一傾,愣是落在了他的懷抱裡面。
他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龍涎香。
白飛飛擡起頭看著近在眼前的俊美男子完全失了心神,伸出手撫摸上了北宮傲天的
臉:“你好帥。”
北宮傲天皺了皺眉,眼神忽然變得冰冷。
觸碰到那樣的眸光,他知道自己的說錯話了,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二王爺,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說話的同時,她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天殺的,那抵著她屁股的硬物是什麼東西?白飛飛臉一紅,繼續掙脫。
北宮傲天的眼神一暗,頭低了下來。
“白姑娘,你要是再動一下的話,本王會讓你知道抱著你的是男人!”
饒是她再沒有經過人事,也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訕訕的說道:“二王爺,你有事情就快點說,說完了我還有事情要去做。”
北宮傲天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參加才女大會,贏了溪曉月。”
“我有什麼好處?”
北宮傲天冷冷的笑了笑:“一萬兩夠不夠?”
白飛飛考慮了一下,說道:“二王爺,這可是得罪溪將軍的差事.....”
“黃金.....”
她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出來了:“成交!”
白飛飛一個高興,身上的力氣居然大了起來,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
感覺懷裡一空,北宮傲天低頭看了看,接著端起桌子上的茶悠然的喝了一口。
白飛飛看著北宮傲天,只覺得這個男人隨便做個什麼事情都是那麼的讓人想要撲上去。
“如果沒有贏的話,本王會讓你們白家在北宮王朝消失,你知道的,本王有這個本事。”
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這個本事他的確是有的。
“來人啊,把請帖給白姑娘,替本王好好的送白姑娘回去。”
白飛飛只覺得自己的世界玄幻了啊,這到底是哪門子的事情,爲嘛短短幾天,這些個王爺就找上自己了呢?
“那,那個啥?不用送了,我想要一個人走回去,我需要冷靜。”白飛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著二王爺說道。
“那趕緊回去吧,本王看著你覺得礙眼!”
“是,那民女就先走了,願王爺萬壽無疆。”“死得快當!!!”白飛飛說了前面一句,
罵人的那一句在心裡面補充了出來。
北宮傲天放下茶杯,冷冷的說道:“不要在心底罵本王,本王聽不得別人說本王的壞話,對於說本王壞話的人,本王一般不讓他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她覺得有風冷冷的吹過,那叫一個冷啊!
“是!”
出了二王爺府邸,白飛飛一直在埋頭走路,她始終想不明白,這堂堂北宮王朝最年輕有爲的二王爺,爲什麼會忽然留意到了她這小蝦米。
在走到一條小巷的時候,一羣人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嗯。”爲首的美麗女人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神。
一羣人便涌近了白飛飛,接著,一隻麻袋罩在了她的頭上。
“救命啊!”
還來不及反應,白飛飛的嘴巴已經被捂上,世界一片黑暗。
“完了,被人下藥了。”昏迷之前,她的腦海裡劃過這樣一個想法。
一間破舊的茅草房裡,溪曉月的身邊站著一堆的打手,誰都沒有說話,彷彿是在等著倒在地上的女人醒過來。
白飛飛是疼醒的,手被繩子捆著,已經被粗麻繩勒出了血跡,可惡的是,那上面還剛剛被撒了鹽水,一陣陣的疼只鑽白飛飛的心。
眼皮剛剛一擡開,便見一個身穿大紅色的衣服的美人向著她走過來;她臉上掛著笑,但是卻讓人感到冷,高高在上的樣子讓人覺得很不爽。
“怎麼,勾引我未來夫婿的時候就那樣有精神,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溪曉月蹲下身子,一雙手捏住了白飛飛的下巴,力道之大。
白飛飛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捏碎了,但是眼睛裡面的倔犟和狠厲依然充滿著光華。
她偷偷的運了一下內力,但是卻半點也提不起來。
“你是誰?”
不是求饒,不是低頭,認清眼前要對付自己的是誰纔是關鍵。
“我是誰?彩月,你告訴她我是誰!”女人站了起來,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面。
一個丫鬟模樣的人擡起自己的下巴,十分高傲的說道:“我家小姐是溪將軍的獨生女兒,溪曉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