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夢也不在猶豫,知道機會難得,若是都被困在這裡了,以子墨的性格,絕對不會來救他們。換念之間,他便藉著月的微光,飄逸而去。
南宮楚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腕,快步的走著。
她腕上都已經是紅腫一片了,卻依舊倔犟的微笑:“南宮楚,我會讓你看見你最不想看見的一切?!?
“後日你我大婚,你想要怎樣就怎樣吧。不過現在,我必須要從你手裡面拿走一樣東西?!彼难劬o緊的盯著她的胸懷。
南宮楚拖著白飛飛回到了宮殿裡面。
他大力的將她往牀上一扔。
她的頭磕在了牀沿上,裂開了一條口子,她轉回頭,嘴角扯起一抹輕蔑的笑意:“楚楚,現在開始要對我動粗了麼?”
她的手放到了額頭上,觸碰著剛剛碰到了的傷口。
還真是疼啊。
“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動粗呢?不過是想要你把東西拿出來而已?!彼焓窒蛑男乜谝u去,完全不管白飛飛現在還在地上。
這個合歡殿還真是個好地方,雖然是夏天到了,但是這房間依然冰冰涼涼。白飛飛坐在地上,只覺得冰涼徹骨。
她驕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你想要什麼東西?錢,身體?還是什麼?其實我什麼也沒有。”
“你既然招來了夢,飛飛,看來是我給你自由過了頭了。還有,你手上的這隻笛子是找他來的工具吧?現在我把這笛子沒收了,你還能夠找到他嗎?”南宮楚在北宮傲天上撫摸了一下,卻沒有看見那半截玉笛。
白飛飛嘲笑的看著他:“笛子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媒介而已罷了!夢若感知我的心意,
就算笛子沒有吹響,他夜會出現在我的身邊的。”
哼,他擡起她的下巴:“就算是一個媒介,你今天也得把這個媒介給我交出來?!?
白飛飛臉一側:“我總覺得我好像很瞭解你的樣子,早早的就知道你想要找我要那半截玉笛,將那東西給了夢了。就在剛剛你帶我回來之前。”
南宮楚一聽氣急,一雙冷骨指分明的手揚了起來。
白飛飛閉上眼睛,脣角帶笑。
他剛剛舉起手的時候手帶起了凌厲的掌風,可是剛剛放下來的時候卻一點沒有勁:“白飛飛,你對我好一點好不好?我沒有多少要求,和往日那般同我講講話就好了?!?
他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了軟軟的牀上。
她看著滿室的紅火,知道這裡現在是佈置成了婚房的樣子,可是,她居然覺得這一切看起來好諷刺。
“心融化成了愛;愛凝結成了恨;恨蒸發成了傷;傷冷卻成了痛。你現在要我怎樣像以前那樣對你?”
南宮楚傾身壓在了她的身上,閉上眼睛,感受著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疏離而且淡漠的氣息:“飛飛,好了,今天你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真的已經很累了,我帶你到溫泉裡面洗洗。”
“好,我的確想要好好的洗洗,我想要穿白色的衣裳。”
不反抗,就是最好的對抗。
“我馬上就讓人去給你準備。”南宮楚聽到她提要求,心裡面別提都高興了。
南宮楚是一個對生活質量要求特別高的人,所以他說的溫泉足足有一百平方米,而且周圍都栽種得有各種各樣的花朵,水裡面的霧氣蒸上來,看起來仿若仙境一樣的感覺。溫
泉池周圍有十幾二十個人在那裡伺候著,手上端著水果和花瓣。
“讓她們都下去吧,我洗澡的時候喜歡只有一個人清清靜靜的。”她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轉回頭直接對著南宮楚說道。
南宮楚點了點頭:“都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周圍伺候著的丫鬟們紛紛都退了下去。
那些人一走,四周看起來果然是清靜了許多。她掉轉頭看的時候,發現南宮楚還在這溫泉邊沒有離開。他躺在白狐裘的躺椅上,半合這眼睛,慵懶的看著她,活脫脫一美人。
“你不打算離開嗎?是要跟我一起洗?還是看著我洗?”白飛飛咄咄逼人的問道。
“呵呵呵”他輕輕的笑了兩聲:“我以爲你會逼著我離開這裡呢?!?
白飛飛索性就站在他的面前脫掉了外衣,然後伸手扯掉了中衣的蝴蝶結:“我讓你走你就會走嗎??!?
他睜開眼睛,眸光裡面精光乍現。
“飛飛,你洗了這麼久了,怎麼還不起來?”
南宮楚閉眼睜開了好一會,就是沒有看見白飛飛人在哪裡,一時之間擔心得不行,一下子下到了水裡。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脫。
紅色的衣服在水面上閃開,黑色的髮漂浮在最上面,那男人的皮膚比初雪還白,嘴脣更是嫣紅至極。
“白飛飛,你要是膽敢死去,我要天下爲你賠葬!”他一邊潛入水裡搜尋起白飛飛來,一邊說話。
在水池的正中央,他摸到了溫熱的身體,一把將她撈了起來。她已經昏睡了過去,軟軟的躺在他的身上。她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肌膚上看起來玲瓏有致,他卻沒有半點情,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