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瑤是播音系的系花,平日裡很忙,就連我們一起上舞蹈課時也是說不上幾句話。爲了可以和佟瑤交上朋友,我不惜帶著秦依、秦玲在她回家的路上埋伏。打算來個不期而遇。當我躲在牆角伺機而動時,秦依、秦玲在我背後鼓吹道:“真刺激,跟著部長就是不一樣,可是部長,埋伏佟瑤有什麼意思,要是對象是學校的四大校草就好了。”
“你們倆個懂什麼,人家佟瑤可是系花,認識很多帥哥,等我們和她熟了讓她幫忙把你們倆嫁出去。”我伸頭又看了一眼,佟瑤正朝這邊走來呢,還差十步了。我縮回身子,暗暗數(shù)著步,暗示兩姐妹趁機把我推出去。“五、四、三、二……一”我踉蹌著向後倒去,嘴角揚起的笑意對於一個即將摔倒的人來說太詭異了,半晌,沒有意料中我們相撞後各自跌倒在地上的疼痛感,而是倒時了一個健碩而溫暖的胸膛。胸膛?這太奇怪了。
“人沒事吧。”溫柔而磁性的聲音從頭頂響起,我尷尬的站好身子,頻頻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方是一個很也光的男生,一身運動服,身高也有1。8米,他彎下身去撿被我撞掉的籃球,擡起頭時我看到了一張秀氣的臉,帶著儒雅之氣。呀,帥哥一個。秦依、秦玲怎麼沒告訴我學校裡還有這號人物啊,不過他犀利的眼神好熟悉啊,在我經(jīng)過0。3秒的沉思後我正谷發(fā)出一聲尖叫,卻被對方搶白了。
“原來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文藝部長啊。”
“是啊,有何指教。”這傢伙的八字一定我和犯衝,要不每次見面都能吵起來。
“應該是我問你爲何對我投懷送抱吧?”
“你—你還沒夢醒吧,要不是雙胞胎不小心撞到我,你以爲你能有這樣的奇遇啊。”
“哈哈……”易海風笑的太猖狂了,讓人想海扁他。不過靈機一動:“你今天故意不戴眼鏡的嗎?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小眼睛現(xiàn)在都快變成一條縫了,唉,真悲哀啊,你的世界永遠只有這麼寬。”用手比了個寬度,而後我便猖狂的大笑起來,帶著旗開得勝的笑聲轉身向早已逃的遠遠的雙胞胎方向走去。跟我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哈哈……”。
身後傳來真切的磨牙聲。唉!真是沒辦法啊,誰叫我這麼聰明呢。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壞了。
一見到秦依、秦玲我便想罵她們兩個沒義氣,可是我剛張開口,一個“你”吐出半個音就被她們用極其崇拜的神情給噎回去了,秦依撲閃著大眼睛對我說:“部長,我太佩服您了,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財政部長被鬥敗,您簡直是就是神。”
“太誇張了吧你們兩個。”
“一點也沒有,您不知道財政部長他……”她們兩個開始像蒼蠅一樣在我耳邊說起了易海風的“豐功偉績。”除了對他有了另一方面的瞭解,我還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老被搶白啊,並且我們的A計劃失敗了。我到現(xiàn)在也沒明白佟瑤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如此又過了幾天,剛脫離了兩個粘人的丫頭,便我珍妮約好了下午去河邊散散步,可我們倆個還沒出校門,就被另一個粘人的丫頭給逮著了。
“香儀,有事嗎?”
“部長,你們要去哪啊?”
“打算出去散散步。”
“也就沒什麼事嘍。”這丫頭可真會旁敲側擊啊。
“香儀,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邀部長和珍妮去我家玩,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我好無聊的。”
“好啊,紀憂,我們去吧,反正沒事。”珍妮似乎很高興,爲了不掃她們兩個的興,我只好捨命陪君子了。
去到她家後發(fā)現(xiàn)還真是一個人也沒有,傭人也一個都沒有,今天“五一”勞動節(jié)嗎?辛苦的勞動者都放假了。
我們坐在客廳裡窩進沙發(fā)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無聊的肥皂劇,我困的只想睡覺,香儀突然擔議道:“我給你們看我和哥哥們小時候的照片吧。”
“好啊。”
“你們看吧,我困死了。”
“那好,珍妮,跟我去房間看照片吧,部長要是困了就在這先瞇一會吧。”
“哦。”我已經(jīng)閉著眼睡過去了,根本沒看到她們倆個是眼的擠眉的表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發(fā)現(xiàn)身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仔細一看原來是件賽車服,這肯定是流練的,驚嚇著坐起身來,才發(fā)現(xiàn)流練就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翻著是新一期的《車展》。
“你怎麼會在這?”
“這應該是我問你的話吧。”
“香儀讓我過來陪她的。”
“我一進家門就看見你躺在我家沙發(fā)上睡覺,而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怎麼可能,香儀和珍妮明明在房間裡看照片的。”
“我已經(jīng)把家裡裡外外找了一遍,的確一個人都沒有。”
這樣的環(huán)境讓我們突然變的沉寞了,氣氛有些尷尬,倒是流練比較善於應付這樣的場面。
“餓了吧,我?guī)愠鋈コ燥垺!?
“我不餓。”想到他的車我就算再餓也要忍著。
“可是我餓了。”我擡頭著盯他,我知道他這樣說不過是想緩解一下氣氛。
wWW? tt kan? ¢ 〇
“如果不嫌棄,我做給你吃吧。”
“你會做飯?香儀可從來不靠近廚房。”
“不是每個女孩都是這樣的。”我起身走向廚房打開冰箱,裡面有新鮮的蔬菜,可以燒個兩菜一湯,流練走過來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放心吧,等我半小時就能吃飯了,你可以先去洗個澡。”流練猶豫了一下還是離開了廚房。
當香噴噴的飯菜端上桌時,流練幾乎把眼都瞪出來了。吃完飯還信誓耽耽的說:“我真應該請你來我們家當廚師。”
“謝謝。”
吃完飯才下午6:30,香儀和珍妮還沒有回來,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被算計了。當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時,侷促的不知道說什麼纔好,眼角的餘光瞟到沙發(fā)一角的外套時,我想起來香儀說他好像去日本參回比賽了。
“聽香儀說你去日本參加比賽了,結果呢?”
“個人賽第六名,團體賽第二名。”
“原來你們這麼厲害啊。”
“你這是在笑話我嗎?”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簡單的祝福你啊。”
“別緊張,我開玩笑的。”
“哦。”
“能有這樣的成績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本來我就只是喜歡賽車,並不想和別人分什麼高下,只是我不想被大哥認爲我整天無所事事,所以纔去和別人拼個高下的。”
“你很在乎你哥對你的看法?”
Wωω● тTk Λn● c○
“是不贊同,一個人出人頭地,不是一定要做生意的。掙很多錢就是有面子,我只是想證明成功的路並不是只有那一條。”
“流練。”我突然叫道。
“啊!”他被我嚇了一跳。
“我支持你。”
“謝謝你”
“我相信你下一次一定可以站在最高的領獎臺上告訴你哥你成功了。”
那一瞬間所有的不適都消失了,我們只是兩個懷抱著夢想的年青人,我們聚在一起大談闊論美好的未來。聽著流練敘述以往那一場又一場驚心動魄的比賽,再一次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現(xiàn)在的我敢說香儀和流亮都沒有我知道的多,最後我還是在他家過夜了。當然是因爲大家都回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流練一直都來找我,大多數(shù)的時間裡我會站在他們的訓練場邊,偶爾我們會坐在麥當勞裡,也偶爾一次他載著我去了海邊,時間飛逝一般過去了二個星期。
這天我剛進教室就聽到珍妮趴在我耳邊說:“喬銘宇又換女朋友了。”
“哎呀,他換又女朋友跟換衣服一樣,有什麼稀奇的。”我不耐煩的說。
“這次對象可是播音系的系花佟瑤。”
“是她?”
“對,就是她,你不是和她上同一個舞蹈課嗎?”
“可我和她又沒有什麼接觸,她根本就不認識我。”
“怎麼會?上次晚會的事?”
“那就更別提了,她是在晚會即將開始的最最後一刻出現(xiàn)的,還有你啊,到底關心誰啊?是喬銘宇還是佟瑤啊?”
“當然都關注啊。”
“珍妮,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還說和我一樣討厭喬銘宇。”
“是啊,這叫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我們和他又不是什麼敵人,爲什麼要跟他鬥,多費心神啊,有那個紐約時間我寧願去賺錢。”
“你難道鑽到錢眼裡啦。”
“是啊,你不知道嗎?錢可是我男朋友,沒他的關愛我會活不下去的。”
“我看你是春天來了,**吧。”
我正欲反駁,突然一根粉筆正中我的鼻頭,我的第一反應便是拍著桌子站起來開罵:“哪個龜孫子,找死啊。”不過在我這一連串的動作實施之前,珍妮按住了我的大腿,我擡起頭正好對上一雙燃著火焰的雙眼,她氣紅的雙夾顯的特別的可愛,我知道教授是真的生氣了,不然向來以氣質優(yōu)雅著稱的高教授是不可能做出如此不雅的動作的。我只能悲嘆學校的落後程度,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粉筆這東西,簡直就是污染環(huán)境,危害學生的生命安全。
教授見我們坐直身子,滿含求知慾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她,高教授滿意的轉過身繼續(xù)講課。我們並沒有像一般的學生那般被趕出教室,我們只是安靜的聽課。這也難怪嘛,珍妮是美女,而我則是成績優(yōu)異的三好學生,教授們眼裡的驕傲,教授當然不捨得我們去受苦了。不過我也不敢再這麼放肆了,畢竟我還需要她在我的畢業(yè)本上多劃一個優(yōu)啊。
------題外話------
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啊